[柯南]Nicotine addiction_C 5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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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C 5 (第1/2页)

    ——Pui,smessage

    “五十岚萤是青井唯的亲jiejie?”

    讶异的探员仔细对比两张照片。

    第一张是从了母姓的meimei,背景是蔚蓝的爱琴海,她穿着白色连衣裙在沙滩上漫步;

    第二张是留在日本的jiejie,背景是单调的实验室,她戴着死板的黑框眼镜cao作仪器。

    这是一组很难找到相似点的照片,姐妹俩南辕北辙的气质很难让人把她们联系到一块,仿佛海洋不仅阻断了她们的联系,还切断了亲属间的血缘纽带。

    他眯着眼又端详了会,喃喃自语:“如果拿掉那副眼镜……还是有点相似的。不,眼睛那部分很像。”

    一对出生相差几分钟的姐妹花,死在同一国度的同一天,身边掉落同一种花,其中一个在死亡之后还见证了另一个的死亡,他头皮发麻。

    五十岚萤的失踪案一度困扰着他们:研究所有太多不能敲碎的核桃壳,接踵而来的“机密”让调查变得束手束脚;如今失踪案水落石出,他只觉得像有人把一整只火鸡塞进了他的胃里,胃液没法溶解的骨头以各式各样的角度狠刮胃壁,告诫他——因为他们的无能,失踪案再次盖上了谋杀的印章。

    失踪案十之八九会蒙上这层阴影的,他艰难地为自己和同事申辩,先等他解决第一个绳结……

    风信子、分隔异地的姐妹、打开的潘多拉盒……

    他在琐碎的信息中寻找搭建桥梁的原料。

    塞西里奥回到了舞台上,他自虐地盯视没清理掉的血泊,好像眼窝里嵌着两颗无光泽的陈旧的塑料球。

    另个来自西方的演员走上前拍拍他的肩膀,他恍若未觉。

    ——

    屏幕显示他们还有两个半小时从这段怪诞文字假设它能被称作诗歌抠出八位的密码。

    而凭两个男人在过去半小时中的表现,这似乎并不成问题。

    两个常年攀岩的人不会因高峰峻岭或狂风暴雪放弃登顶,哪怕会遭遇百年一见的大雪崩。况且懦弱败逃是最坏的结果,他们当然不觉得对方这出策划只为拿走一堆钞票,提前散场即提前丧命。

    提示用英语写在信封上,赤井试图从数字中得出规律,但指向性过于模糊,他尝试了一次就把该方案剔除了。他做的第二件事是把以往接触过的几套密码系统全部排除,防止“经验”影响自己的判断,先入为主往往是破译陷入误区的起点。

    “直接从文本内容入手,换做我,绝不用教案里用烂的密码作为见面礼。”琴酒不疾不徐地抽走这张信封观察,“Tosa……culdell,arte.”托斯卡纳……艺术的摇篮。

    琴酒的意大利语有别样的蛊惑,像吹入闭塞地下场所的一阵凛冽的风,风里穿梭着rou眼不可见的暗刺。

    托斯卡纳。

    Lucca1和Pui。

    “后一句。”赤井秀一轻飘飘地说,口吻里恰到好处地带了点疑惑,“能翻译下吗?”他记得Rye的档案上表明他没有学过意大利语。

    “意大利语。寄信人是从托斯卡纳寄出的。”

    语言上的狡诈陷阱让赤井感到索然无味,他仍然惦记拉斯维加斯可称完美的那一枪——和琴酒的交锋在所难免,但这男人划定了泾渭分明的底线,即便多疑也不会用枪支抵住同伴的太阳xue,他不得不让短期内无法达成的期望在体内寂灭。

    “意大利的普契尼,很好。”这里是歌剧院,群星升起之巢xue,也是最终陨落之所。红灯在02:15:00猛跳了下,他从衬衫口袋里掏出笔:“你该庆幸我在三天里记住了他的歌剧。”

    ——

    “从头开始说起吧。”

    歌剧院一层的休息大厅召开了临时会议,顶部华美的宗教画作和镀金的天使像无法冲淡令人窒息的恐惧感。换掉演出服装歌剧演员被安排在较小的房间,依次进行例行询问。

    “首先是五十岚萤被害和资料失窃事件。”

    洗出来的照片定格于屏幕上,胸部的刀伤周围被清理过,没有凝固的血块。

    “第二起事件发生在十九时三十分,从现场的线索看,是一起他杀事件。”

    照片切换到舞台上死去的女人,白色风信子就枕在她的手边。

    “我们可以大胆地假设犯人是同一个……或者说是同一群。结合第一起案件,犯人的目标是研究所的资料。如果五十岚萤在失踪之前见过她的meimei,把资料交给她保管……”研究所内部有不安定的成分,但她会把重要的秘密托付给未曾谋面的meimei吗?当然凶手不会排除这个极小概率的可能。他摇摇头喝口茶平复了下心情,“假如犯人是这么认为的话,那么我们将要面对的,会是个相当冷血的家伙。”

    “会不会是仇杀呢?”有人问。“犯人没有必要再大费周折让一具尸体参观一出歌剧吧。”

    切中肯綮的疑问。

    但不会是仇杀。他审视着那张美如艺术品的死亡现场,女人霜白的肤色和艳红的绸缎,犹如酣睡在梦中的女王。精致的画面欠缺那种狂乱的、扭曲的、放纵的情感。

    这是一扇窗口,而隔着表象,他隐隐约约地看到了一张优雅残忍的艺术家的脸。他背过身执起画笔,在空白的画布上描画血海中的风信子。

    对,就是这个感觉。

    他在创造一幅画作。

    坐在房间中的演员谁都生不起聊天的兴致:深色的外套衬得失魂落魄的塞西里奥像惨白的僵尸;武田坐在瑞西亚旁边,从年轻女人身上汲取使她振作的力量;演夏普莱斯的男中音似乎沉浸在书本中,没有翻动的书页出卖了他。

    将近十点了。

    离倒计时还有两个小时。

    ——

    “从巴黎到阿美利加……恋人私奔到巴黎,而阿美利加是曼侬的流放地。”

    第一句旁边写上:ManonLescaut。

    “普契尼的成名作。”琴酒用没点燃的烟在第二个字母上画了个圈,“我想这是数字的作用。”

    “第二句,都灵的艺术家……Bohemian,对应的字母是a?”

    普契尼歌剧《波西米亚人》首演于意大利都灵。

    “不,是m,LaBoheme。”2

    倒计时的滴滴声锲而不舍地刺激人的神经。冰凉的发丝擦过他的脖颈,带来不舒适的麻痒,赤井的眼角余光捕捉到一闪即逝的淡金色,柔软顺滑的感触和冷血的性格一点不搭调。这种矛盾的反差——也许他本人更胜一筹。GinisakillerwhileRyeistheliar.

    他们在第三个字母那耽搁了会,只有“灿烂的星光”,一时也很难推出一部歌剧。琴酒猜测谜面也许指向某部歌剧中的着名曲目,他想起《星光灿烂》,匆匆在第三句话的句号后添上“Tosca”的“o”。3

    按照这个逻辑,他们得到了隐藏在第四句“东方茉莉花”的“r”。4这是歌剧《Turandot》穿插其间的一段古老旋律,来自东方,使整部歌剧富有迷人的古韵。

    十五岁的恋人以及黑发是最容易的,他们前不久才见过舞台上的巧巧桑——她在十五岁成为了新娘——尽管他们对歌剧本身没有半点兴趣。MadamaButterfly第一个字母是m,5加上之前的,他们得到的是“amor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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