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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四点零 (第1/1页)
“老板是摔了吗?脸破相了。”员工小声逼逼。 “总不能是被人打了,哈哈。” “开什么玩笑?那人不要命了?” “不要命了”的南助理还活着,并且正为自己的前途深深担忧。他心一横,准备展示自己的空白PPT,然后现场solo一段。 金司指尖敲了敲桌面,众人刹时噤声。只见他抬了抬手,投屏出早已写完的报告:“这份文案是南特助通宵一夜做出来的,精神可嘉。” “怪不得特助先生黑眼圈这么明显,肯定很辛苦吧。”一职员自以为很小声实则不然地说。 南慕:“……” 如果他没记错的话,那份东西他今早在金司的光屏机上看到过——对方不久前现写出来的。 会议有惊无险地开完了,南慕虽然没写报告,但对项目烂熟于心,于董事们的刁难也能对答如流。 他一天一夜没睡,困的要命,面上还维持着风度,不至于一步三跟头地走进茶水间泡咖啡。 途中被人美心善的小姐夸赞文案做得好,他还彬彬有礼地一笑,表示公司里有像她这么养眼的存在,让人干劲十足。 “喂!你,给我冲杯咖啡。”语气不善,火药味很冲。 南慕听见了,并不想理会,手上继续若无其事地动作。 男人气势汹汹,“你聋了是吧?!知道我是谁吗?” 南慕这才转头瞥了他两眼,这些天下来,公司有头有脸的人物他差不多混了个脸熟,这位倒是没见过。他不紧不慢地问:“你哪位?” “你连我都不认识??”男人似是不可置信地指了指自己的鼻子。“我可是xx部门的经理!你知道老板有多看重我吗?!” 南慕回想须臾,这位经理貌似休假了不短时间,今天这是销假回来了? 他累得很,不愿意过多纠缠,只想快点回办公室坐下摸鱼。所以他毫无诚意地开口道歉:“抱歉,我新来的,别计较。” 男人此时才有心探究他的样貌——眉眼出落大方,温和没有攻击性,好看而且给人一种好欺负的错觉。 粘稠贪婪的目光犹如针扎,并不存在的过敏红斑爬上皮肤,南慕的手不自觉搭上后颈,真是该死的令人厌恶啊。 他这个本应很寻常的动作,将白皙的脖颈暴露出来。下一秒,男人已经扑了过来,不安分的手探进他毛衣的下摆。“你是做什么的?刚进公司很辛苦吧?你乖乖听话,我马上提拔你好不好?” 他自得地炫耀:“金总可是我的亲戚,平时见着了都得给我几分面子。” 吹牛皮不打草稿。估计他七大姑的八大姨的九大舅的表外甥的侄子的家教老师在金家旁家做保姆。 “啊——!!!”叫声尖锐,仿佛被女性的声带附体——guntang的咖啡泼了他满头满脸。男人捂着脸连连后退。 “你什么段位让我端茶倒水,你又不给我开工资。”南慕把空了的咖啡杯往台上一放,磕出声响。 男人一把脱掉衬衣,胡乱擦擦脸,邪笑:“小野猫,我喜欢。” 这男的看起来这么虚,没想到肌rou线条异常饱满,还不是嗑药磕出来的那种,练家子啊。 自从有人在前方嘎嘎乱杀,为他保驾护航以后,南慕已经很久没有系统锻炼过了。茶水间施展不开拳脚,不容易逃跑,是以打不过只能智取。 他佯装怒骂:“这里是茶水间,要是别人看见怎么办?” “怕什么,宝贝,没人敢说闲话的,他们不敢得罪我。”男人抱着他,含含糊糊地亲他的下颌。 南慕一个手刀劈向对方的后脖,好吧,居然没打晕,果然是生疏了。趁他吃痛,南慕快速冲向外面。 男人还想伸手拽他,他已经看见了人——“Charles!” Charles是金司的首席秘书,老板见南慕无故消失这么久,让他出来看看。 他皱起眉,疾步走来,挡在南慕面前。 “王经理,这里是公司,不是你家的会所,你裸着身子做什么?”Charles早就听闻这个二世祖作风堪忧,没少职场sao扰员工,此次放他休假也是为了架空他和他背后的势力。 王经理见状,反而倒打一耙,“秘书长,此人诡计多端,光天化日之下还想引诱我,来获取荣华富贵!一定要严惩不贷!!公司的内部就是被这种臭虫败坏的。” “王经理何出此言?”南慕要笑不笑。“当监控不存在的吗?” 男人脸红脖子粗,“我要让金总开除你!!!” 求之不得,南慕生怕他反悔,赶忙叮嘱:“你说的昂,说出去的话泼出去的水,快去快去!” Charles面颊抽搐,深吸一口气,恢复靠谱的样子。“王经理,你可以回去收拾东西准备离职了,另外,关于你多次sao扰下属这件事,我相信法院的传单很快会到你家。” 王经理懵了:“……你什么意思???!!”他被开了??!这不可能!! “金总呢?我要见金总!!” 不管他怎么嘶吼挣扎出洋相,最终还是被保安扔了出去,像一个垃圾。 “谢谢你,Charles。”南慕礼貌地对这个出手相助的男人说。 Charles面色古怪,似乎是带有一丢丢同情……? “没事,董事长在办公室等您。”刚刚他已经通过讯息把事情的来龙去脉汇报给了金司,南特助,你自求多福吧。 南慕装模作样地敲了敲门:“金总。” “进。” 金司的视线停留在他的颈间,声音听不出喜怒:“过来。” 南慕反锁上门,十分嚣张地瘫坐在金司对面的靠背椅上。 熟悉的冰凉触感传至大脑神经,他一个激灵,成功被唤醒,又是那让人鬼火冒的破喷雾! 他不耐烦地一挥手:“拿开!” 金司卡住了他的下巴,“南慕,你难道以为我脾气很好吗?” “关我屁事!”脾气比他还暴躁的人南慕见多了。 “当然跟你有关,平常脾气烂的人在床上也不会温柔到哪去。”话未说完,金司的手已经伸进了南慕的下面。他的舌头卷住绷带,灵活地打了个结。 “cao,你想干嘛?”南慕把他推开半米远。 “想干啊。” 隔着一层薄薄的布料,金司的手指搔弄着他的肛周皮肤,瘙痒让他情不自禁蹭了蹭。 “我可以进去吗?”金司嗓子微哑,调笑。 装什么绅士!? “你跟一条随时会发情的疯狗有什么区别?!”南慕瞪他,可惜在这种情景下没有任何杀伤力。 “狗么,见谁都能上,我只上你。” 南慕能明显感觉到金司不太高兴,具体体现在对方不搞其他花里胡哨的cao作,只是两手掐着他的腰,抵在桌子上,狠狠地抽插。 凭什么人与人之间的差别这么大?!他全身骨头都散架了,在他身上起伏的男人还精力旺盛。cao。 畅快淋漓的性事结束。 “以后有人来找你,请问你还能直视这张桌子吗?”南慕后知后觉,一脸难以言喻。 “新的桌子下午就会送过来。”金司不咸不淡地翻过文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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