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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三点零 (第1/1页)
南慕轻抽了口气,国骂:“艹。” “地板还是床上?”金司掐住他的脖子,眼神逐渐暗下。 南慕腿一蹬就往对方的下三路踢去,使出了十成十的力,简称断子绝孙腿。 金司反手握着他的脚踝,皮肤细腻,骨感明显,或许再稍微一用力就能扭断。“看来是想在地板上。” “我想你大爷?#%脏话@&**脏话!!” “刺啦——”看样子病号服的质量不怎么好,一扯就烂。 身下人的身材尤为劲瘦,却不显柔弱。线条流畅,配上不常晒太阳的肤色,让人移不开眼。 金司俯下身,缓缓舔了一下他胸前的红点。 南慕几乎是下意识抡起拳头就往金司的脸上砸。 金司一时不防被他得手了,颧骨青淤了一块。 他丝毫不在意地抬手擦了擦,单手解下领带,强制捆住南慕的双手,打了好几个死结。 南慕挣扎了半晌,无果,遂放弃抵抗。他思考过踹翻金司的可行性,但又比较担心对方把他的脚也绑起来,毕竟领带没了还有皮带。 金司继续完成他的大作,连舔带咬,使得敏感的rutou硬挺起来。 生理反应,控制不了。听说很多人自己玩自己都能嗨起来,更何况被金司这种有技巧的老司机逗弄。 南慕的外裤和内裤一同褪下大半,小兄弟蔫蔫的没有反应。他能感觉到金司的性器不断在他大腿根蹭来蹭去,就是不进去。 这人还非要贴在他耳畔撩拨:“男人三大世纪谎言——我就蹭蹭不进去、我就摸一下什么都不干、我跟他/她什么都没发生。” “要做就带套。”哪来这么多废话。 金司倒真从西服内袋里取出了一盒套子,六个装的。 “随身带套,变态啊你?”南慕闭了闭眼,骂骂咧咧。 “你躺床上装死的时候,让秘书送来的。” 好像中途确实有人来过,只几秒钟,什么都没说就离开了。 “既然你的手不方便,那用嘴给我戴怎么样?”金司眉目戏谑。 “你残废了还是没长手?” 金司不由分说攥住他的头发,把他往下压,直面令人心惊的器官。 他把传说中的小孩嗝屁装备递到南慕嘴前。 南慕含住了其中一角,先用另一端裹上下体皮肤,再小心地绕过这头,最后调整好上下位置。 中间还得应付这玩意的怼天怼地。好几次都贴着他的脸颊滑过,触感温热。 在他抬头的一刹那,金司咬上了他的唇瓣,没错,是真的咬。“很熟练,以前没少帮人么?” 顶着一嘴鲜血淋漓,南慕勾唇:“以前?要也是别人伺候我。” 金司不知在想什么,他的发色是很浅淡的金,眸子的颜色也不深,好像天生就是疏离冷漠的。 此刻说出的话跟外表极其不相符——“你听说过‘窒息性爱’吗?” 南慕不知道,但不难理解,字面意思,一听就不是什么对他来说的好词。 果不其然,金司骤然发狠,收紧环住他脖颈的手,不是在玩情趣的那种。 有点窒息感的时候,心跳的速度慢慢加快,五脏六腑也开始轻微抽搐。 金司就是在这会进入的,等他的甬道能完全接纳外来物,硬件一下又一下地抽插,他被顶得上下起伏。 有那么一瞬间,他是想叫出声来的,不过硬生生忍住了。看来除了“影帝”以外,他还可以被封为“忍者神龟”。 大脑缺氧,南慕眼前发黑,耳鸣嗡嗡。心跳不再剧烈,而是间隔时间越来越长,变得沉重无比,好似下一秒就要跳出胸腔。即将晕过去,金司松开了对他的钳制。 大口大口的新鲜空气涌入,南慕偏头咳呛。 “傻……”逼—— 骂人的话尚未说出口,喉间的痛觉重新袭来。 金司就着这个姿势把他从地上拖起来,摁在墙上日。 怎么说,南慕觉得他的后背要摩擦出火星来了。 他艰难发声:“停、停一下……金司!” 金司撤开手,吻上了那一道红痕。“求我。我想看你被cao哭,否则就一直做下去。” 南慕的反骨又上来了,他展颜一笑,语气不屑。“那就一直做好了,看你先死还是我先死。我无所谓,只是个无名小卒而已,这种死法对金大老板来说比较丢人。” “好,你说的。” 金司空闲的那只手往下探,插进了湿热的肠壁,强行撑开一片天地。早已胀满的下身横冲直撞地探路,他的手却没有伸出来,连同硬棒一起采蜜。 平时光吞他的性器就已经很吃力了,现在还加上了两根手指……太大了……南慕有些受不了了。 更难受的是他呼吸不上来,苦并快乐着。 终于在金司戳到他的G点时,他没忍住哼出一个音节,但立即被扼杀在摇篮里。唇上的伤口二次破裂,血线顺着下巴延长。 金司将粘稠的液体卷进口腔,牙尖染上了血色,犹如吃饱餍足的吸血鬼。“你觉得在zuoai上浪叫出声是一件耻辱的事吗?” “不是耻辱,”南慕纠正他的措辞。“是令人作呕。” “欲望是人的本性,不违法犯罪就没必要刻意压制。还是说你其实有什么心理阴影?”金司眼底燃烧出疯狂,貌似只要南慕说出实话,他就会让阴影的罪魁祸首生不如死。 南慕低低地笑了起来,仿佛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你有没有想过,我只是觉得跟你做很恶心。” 哦,罪魁祸首竟是我自己。 金司也笑了,不过这恰恰是山雨欲来的前兆。“那就好。就算你恶心到想吐又怎样?欠艹。” 如果说他刚才还残留一丝丝温柔,现在就完全只剩粗暴。 比如从两根手指增加到五根。比如窒息的时间越来越长、松手的时间越来越短。 人的阈值是会提高的,次数一多,南慕甚至开始习惯了这种高强度的折磨。他连脏话都不太能想出来了,更别提骂出口。 fuck。 脚边的套子随时间的推移增多,黑天爬上了白昼。 要不是秘书打电话来提醒上午有个重要会议,金司绝对不会放过他的。 热水能冲刷汗液,却带不走痕迹。南慕才发现原来不用叫出声,嗓子也能哑。 脖子痛到不想说话。下体也痛,动弹一下都要了老命。 他进浴室里待的这段时间,金司已经收拾得人模狗样,一丁点看不出纵欲一整晚。 南慕就比较惨了,全身大大小小的印记,显眼的不显眼的到处留,眼下还有点发青。 他自闭了,要是被人看见,有损他正人君子的形象。 金司抬腕看了眼手表,见他磨蹭这么久不出来,径自开门、拿浴巾裹住他、打横抱起一条龙,过程十分顺滑。 反正南慕不想动,干脆撒手人寰。 金司把他放到床上,仔细擦干身体。随后晃了晃手中的喷瓶,往他脖子上喷。 冰凉的刺痛感差点让南慕出手打飞喷瓶。 “消肿止痛的。”金司很有先见之明地提前移开手。 老子管你丫的什么!这玩意是谁发明出来的?! 上完药又缠了一圈绷带。再配上高领毛衣、长及脚踝的黑色裤子,总算遮了个七七八八。 但是,“为什么我一定要参加会议?”南慕质问。 “项目是你去接洽的,你需要写汇报方案。”金司理所当然地说。 艹,他完美地避开了这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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