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情何所凭_序章第一章 落霞作引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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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序章第一章 落霞作引 (第2/2页)

像果真不能尽信。

    传言崇王容色既好,风仪亦佳。身长七尺余,卓卓似苍松独立。

    与自己不同,常挂笑颜,可善可亲。今日一见只觉得这传闻未假一分,是否表里如一就不得而知了。

    喜秤在崇王手中转了一圈,唤醒了呆愣的祁芷斓。

    “过来。”轻轻柔柔地两个字,如风拂过耳。

    “是,王爷。”祁芷斓颔首,将音色提得高了些,硬把低沉的嗓音宛转成清脆娇柔的女声。

    两只握着酒杯的手交缠着把酒送入嘴里,头一扬就饮尽这杯甘醇的酒。

    相顾间酒杯无声落桌上,无人想贪杯。

    纵然心中有数,祁芷斓仍循礼仪提壶欲为他续酒。

    “不喝了,良宵夜短岂能辜负?”

    原以为掀开盖头后该面对一张怨怒愁容,谁料她神色淡然,让他瞧不出悲喜。

    看她现在愕然的模样,似是没料到他会这么说。

    再仔细一看,这一双如繁星抖落的明眸,竟分外熟悉。

    她眼形若丹,长而不细,敛眸时似鸾凤收翎,别有超绝风韵。

    这番动人情眼,配她谪仙之质,要是见过,他不该不记得。

    他猜不透,便决心不去想,身子略低一低,一手搂着背,一手穿膝而过,再挺直身体。

    祁芷斓被他猝不及防举动,惊得抱住他的脖子,唯恐他不小心摔了自己。

    庆幸自己没叫出来,否则该当场露馅了。

    强迫自己冷静下来,祁芷斓暗忖,或许他指的是简单的亲热。物件和身心都没准备好,当真行不得那事。

    想了这许多,双眼始终不离桌上的灯烛。想让他灭了,又怕他觉得自己逾矩。

    直到祁芷斓被放在床上,他的视线仍在崇王和灯烛之间徘徊。

    崇王顺着望过去,了然地吹灭了烛火,又将帐幔放下。

    门外的灯火因为隔得太远,照也照不明。

    祁芷斓咬紧了唇,任他剥下自己的衣裳,虽然看不见,却从颈间的柔软感受到了他的触碰。

    这夜里细雨绵绵地下,暴露在空气里肌肤微微发凉,随后被一阵暖意覆盖。

    宽厚的掌心沿着锁骨蜿蜒而下,祁芷斓不自觉地轻声婴宁。

    手下的肌肤嫩如羊脂润泽,流连许久犹觉不足,便把唇也落下,反复吮吸方知其味。

    又香又甜,是浸了蜜吧。“不知王妃芳名?”

    花名册上芳名无数,匆匆看了一眼哪个也没记着,只把她的家世记在心上。

    “妾、妾身姓祁,名芷斓。”不知是因为他的撩拨,抑或神经紧绷,仅短短的一句话都说不好。

    有草谓“芷”,播香千里。

    “真是好名。”崇王笑着赞一句。名好人也好,殊不知他误把此斓当彼兰。

    朦胧夜幕里他的表情看不清,只见着一对灼灼目光瞬也不瞬地盯着自己。

    祁芷斓羞赧地垂下眼帘,在不着边际的黑暗中,温热的抚摸尤为清晰。他一直惦记着,就怕被碰到了不该碰的地方。

    “王、王爷……”想说的话卡在喉间,始终不好意思问出来。

    “这时候还用敬语吗?”

    “那……”

    “重真晔。”晔,光兮盛兮。

    也是个好名。

    只是不用敬语仍不能让他完全松懈下来,祁芷斓悄悄地按住下身,把女子不该有的东西勉强夹在腿间。

    “那…嗯…”那句话始终憋不出来,心里觉得这王爷的身子应该是好着的。既然好着,接下来要发生的事也有了个底。

    感觉到身下人的不自在,便问:“你怕?”

    废话,怎可能不怕?这婚姻由皇帝主旨,若有冒犯可是欺君之罪。

    “嗯。能不能,让我做个心里准备?”他放慢了语速,客客气气地征求他的同意。

    光想象她唯唯诺诺的样子就觉得有趣,重真晔没有丝毫犹豫直接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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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祁芷斓把枕头下放的油膏摸出来,见他没起身的意思,又说:“麻烦您转个身。”

    重真晔噗嗤一笑,乖乖地转过身。横竖那么这里那么暗,面对着人也看不见什么。

    所谓小心使得万年船,幸而自己早有预备。

    这油膏寡淡无味,仅有润滑之效,即便掀了盖也不怕被发现。

    就是在家里独自一人时都不曾做这yin贱之事,何况现在还有别人在,祁芷斓一张脸红得快烧了起来。

    为免过于拖宕使重真晔起疑,祁芷斓咬紧牙关,把心一横,将一根沾了膏体的纤长手指送入了自己体内。

    异物入侵,着实不好受。

    对面那人究竟有多大?两根手指可能够?

    祁芷斓边弄边懊悔,刚刚怎么没假装不经意碰他那里,好歹能知道个大概。

    明知还不能行,又不敢拖延,便强硬地挤入第二根手指。祁芷斓蹙起了眉,恨不能把整个油膏塞进自己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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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试着插入第三根时却受阻了。

    他试着用两根手指撑开,艰难地塞了多一根手指进去,依然难受得紧,甚至因为心急不慎刮伤了内壁:“嗯!”

    一声闷哼引来了重真晔的关怀:“怎么了?”重真晔忙不迭旋身向她:“若你……”

    原先只摇了摇头,而后想起他看不见,便道:“没事,可以了。”

    祁芷斓在手上挖了一大把油膏,心忖,这就见底了,看来以后得多准备些。

    无味油膏乃奢侈之品,价格着实不菲,带香油膏虽有便宜的,散发的气味却过于刺鼻。

    暗暗嗟叹一声,只盼往后重真晔能多给银钱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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