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BO】万罪之臣_第八章 电动鸽子蛋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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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八章 电动鸽子蛋 (第1/1页)

    燕子叽喳着降落在屋檐下的巢xue,扰醒了还沉浸在夜晚余韵中的望舒港。

    停满了悬浮星船的码头已经忙碌起来,从楼顶的窗乡下看去,工人们都缩成蚂蚁大小,来往繁忙搬运着货物,反倒是天际线处的朝阳,还在悠闲缓慢的上升。

    叶枫桥呆坐在窗旁,望着远处若有所思。

    常年的军旅生涯让叶枫桥习惯了早起,这几天在阁里规定的集合时间之前,他都会坐在榻上,通过这小小的一方窗,观察着日复一日忙碌的码头。

    他身处的房间不大,家具堆在一起更显得逼仄:一张靠窗的床榻,一盏灯,一组衣橱和一只浴桶,是C级公子的标准待遇。

    他没有伺候好陆寒,又惹怒了当家的润连,每日的“功课”收效甚微,进步极慢,起先被评了B级,三日后又被降成了C级。

    排兵布阵、领兵出征、驾驶和修理机械,这些曾经令叶枫桥引以为傲的本领,在这里还比不上一段扭腰摆臀的款款步伐。

    叶枫桥也对自己很失望,但有些东西,他的确是学不来。

    让他每日穿着不能蔽体的纱衣,体内塞着东西,脚上挂着金环,在廊上卖笑引客,还不如一刀杀了他来得痛快。

    只是如果没有客人,便没有收入,他是没有关系,但是小妹和母亲...

    叶枫桥挫败地低下头,欠的债利滚利,每日都在上涨,虽有曾经的战友答应他会接济,但仍不是长久的办法。

    现在他已经被贬为奴人,呆在这奉贵阁里,此生都不得脱身,除非有人买他出来,但也逃不开做他人的男宠禁娈的结局,但若是能换个身份...

    想要有个新身份,在雀星倒是不难,这里发展落后,地下势力错综复杂,自然也催生了不少人经营灰色产业,之前叶枫桥的违禁阻隔药剂大多是从这些商人处购买的,和他来往最密切的商人代号“木头”,除了贩卖违禁药品,也代办假身份名帖。

    不过一张平民的假名帖,少说值100多万雀星币,换算成朱星的契票,也要1~2万。

    想到此节,叶枫桥有些懊悔,那日陆寒塞入他体内的契票,目测至少有二十万,他哪怕从中偷偷抽出一两张,也不必像现在这样苦恼。

    “叮叮叮——”

    公子们房中的铃铛此起彼伏地响起,到了上“早课”的时间。

    叶枫桥咬着唇,不情不愿地打开放在床头的木盒,从中取出那枚见之欲弃的物件。

    按理说,他该要插着这东西入睡的,但每日应付了检查,他便会偷偷取出来,第二日上课前,再扶进去。

    明面上他不想忤逆润连,叶枫桥的目的很明确,尽管命运让他沦落至此,但他不能坐以待毙,长痛不如短痛,必须尽快挂牌接客,攒钱去换假身份,哪怕之后去别的星球卖苦力还债,也比一辈子困在这里强。

    “叶公子?叶公子!就差你了。”小厮在外面敲门。

    “唔...嗯...来、来了。”叶枫桥将那东西沾了些劣质的脂膏,匆忙放入体内,引起一阵细碎的轻喘。

    带好金环打开房门,小厮已在门口等得不耐烦了。

    “我说叶公子...”看到叶枫桥泛着红晕的脸,他先是一愣,又不敢看一般地低下头,才将心中的不满说完,“每次你都是最后一个,明明走的就慢,还不早点出发,到时候受罚的又是我。”

    脚上挂着金环,一旦走快了就要扭腰,叶枫桥不愿那样,步速自然缓慢。

    叶枫桥没有搭理小厮的抱怨,只是绕过他,扶着栏杆向楼梯的方向走去。

    “我说叶公子,东西都带齐了吗?”小厮在他身后声音轻漫,“容我提醒你一句,该塞的都塞了吧?”

    叶枫桥步伐一顿,他接不到客人,小厮捞不到抽成因此心中有气,这些他都知道,那些牢sao能忍便忍了,只是这些恶意轻贱的话,他实在不能忍受。

    “怎么?要我脱了衣服,你亲自检查一下吗?”

    小厮看公子的身体是大忌,那人再轻狂也不敢越线,只得诺诺地说着不敢,走上前为叶枫桥引路。

    新入阁的公子们,每日都要上课,教的也不都是床笫之术,还有察言观色、端茶送水的功夫,哪怕是伺候人,门槛较高的奉贵阁,也比别处要多出许多规矩。

    除了那些不堪入目的实战教学,其他东西叶枫桥学的很快,他天资聪慧,又肯吃苦,雀星的人要想考入星际军校,合格线比朱星高两百多分,基本是不可能达成的目标,就算如此,也被叶枫桥咬着牙考上了。

    “把今晚的挂牌拿上来。”润连声毕,就有小厮端着盛有玉牌的托盘进来,上面刻的都是贵客的姓氏,给公子们确认后就要挂上对应的暖阁,准备接待。

    这个环节通常没有叶枫桥什么事情,他已经准备好要回房,却看到润连拿着一只玉牌,缓缓走到了自己的面前。

    “这位贵客是龙星周老板的少爷,你到时候记得要叫周先生,”润连让叶枫桥看清玉牌上刻的一个“周”字,“周先生还给你准备了一件礼物,晚些时候会命人递给你,晚上见客要带上。”

    “......好。”

    “叶公子,你要的客人,我可给你找来了,但是...”润连话锋一转,眼神也变得凌厉,“你如果还是伺候将军大人时的那个死样子,就别怪老娘不讲情面。”

    “你知不知道,当初为了买你,我同其他几个春园的老板挣得头破血流!”润连越说越生气,“进的是奉贵阁,初夜的客人是陆将军,天选一般的开局,现在呢?哼,现在满望舒港都打量着笑话我呢,笑我费尽心思,买来个中看不中用的花瓶!”

    “这次,务必把周先生伺候舒坦了,听到没有!”

    “知道了。”这些话,这几日叶枫桥已听得耳朵起茧,他懒得同润连顶嘴,应付着答完便准备离开。

    回到房间,将那条半长的物件缓慢的牵出,费了叶枫桥一番力气,同陆寒共度的那夜之后,他便觉察出身体的变化,只是简单的放入与拿出这种死物,也会令他有些抑制不住的情动,甚至放久了拿出,还会带出些令人羞愧的液体。

    叶枫桥懊恼地拿纸将挂在腿间的湿液擦干净,努力深呼吸,让自己的身体冷静下来。

    晚上进暖阁前,又是繁琐的三轮清洗,今日为他准备的是一件淡蓝色的纱衣,内外三件,比之前侍奉陆寒时穿的要收敛许多,最令人感动的是,搭配有亵裤。

    那个周先生,大概也不比陆寒好应付,他送来的哪里是什么礼物,鸽子蛋大小,粉色椭圆形的一枚,链接着一条镶钻的圆环,圆环上还挂着蓝白相间的羽毛。

    叶枫桥被迫上了几日的“早课”,自然知道这东西是做什么用的。

    “嗯...”他在屏风后的软榻上跪下,咬着下唇,将东西推进腿间。

    对于此刻的他来说,没什么是不能失去的,哪怕是骄傲与风骨,在必须要达到的目的面前,也可以抛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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