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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38 她是一名出s的芭蕾舞者,同时也是我以前的一个病人。  (第2/2页)
,给我擦擦头而已。”    谢鱼指尖微动,额前的碎发遮掩了他的情绪。    “没人逼你伺候我。”谢鱼放下书,拍了下谢舆的手背,“拿开。”    谢舆握得更紧了。    谢鱼气笑了:“还要不要擦头了。”    腕处的手徐徐松开。    谢鱼动作并不温柔,还夹杂着几许敷衍和不耐,虽如此,谢舆还是舒服地闭上眼,享受其中。    确实,没人逼他去伺候,说到底,还是抱有私心的自己想永远留在对方身旁,因此不惜卑微讨好罢了。    谢舆清楚记得第一次见谢鱼的时候。    那天有太阳,对方就站在目光所及处,手里捧着不知叫什么名的红色鲜花,把他的肤色衬得极白,好似梦里的精灵。    谢舆看见了喉结的痣,看见了起伏的锁骨,看见了纤细的脚踝,以及那双带着愤怒和恐惧的黑色双眸。    真美,他心里暗暗道。    美到想撕碎吃进肚子里。    只是可惜了。    “好了。”毛巾突然砸在谢舆脸上。    他抽离思绪,睁眼便看见了瘦而窄的下颌。    下颌的主人推着脑袋道:“起开,重死了。”    谢舆在心里叹了口气,拿下脸上的毛巾坐起。    因为太喜欢,所以舍不得。    “辛苦哥了。”他握住谢鱼的手,捏了捏。    辛……辛苦个屁!    谢鱼瞬间抽回手:“说话就说话,别碰我。”    他拿书挡脸,抱怨道:“浪费我时间。”    “哥。”谢舆叫道。    1    “干什么?!”谢鱼翻页,“你很闲吗?一直烦我。”    谢舆眼色古怪:“哥喜欢倒着看书吗?”    他注意到谢鱼迅速染上薄红的耳尖,憋笑道:“或者哥已经厉害到能倒着看书。”    谢鱼紧咬唇,半响说不出话来。    谢舆不敢逗狠了:“哥我去洗毛巾了。”    直到脚步远去,谢鱼才放下书,他搓了搓guntang的脸,嘴里嘀咕了一下。    “有病。”    谢鱼低骂道:“秦三岁,你是不是有病。”    秦先生拉着他走进电梯,按下楼层按钮。    “我只想睡觉,你说的什么萤火虫我并不感兴趣。”谢鱼捏了捏眉心,语气疲惫又无奈,“你这是强买强卖,我不知道你……”    1    “嘘——”秦先生转身,食指压在唇上,电梯里的苍白灯光在他眉宇间拢了点阴影,“小鱼,安静点,好不好。”    小臂上的手越收越紧,带着不容置喙的强硬。    电梯门打开,外面寂静无声。    现在凌晨三点左右,人们基本都进入深度睡眠了。    谢鱼本来也是,却没想到会有一只冰凉的手半夜突然伸进被窝里。    他被吵醒后还没反应过来,嘴便被床边的‘红衣男鬼’捂住。    “嘘——”    “小鱼,你想看黑色的萤火虫吗?”    “所以,这就是你说的黑色萤火虫?!”谢鱼双手交叉抱在胸前,眼底的火光充满了不可置信。    只见秦先生毫无形象蹲在地上,手里捏着土黄色钱纸,散开后扔进火盆里。    1    升腾的火苗舌卷走钱纸,最后燃烧成黑色的萤火虫。    “很好看的,小鱼。”秦先生站起,抬手接住飞向半空的黑色纸屑,举到谢鱼面前,“你看,有鼻子有眼,还有温度。”    谢鱼扯了扯嘴角。    谁半夜不睡跑到外面给死人烧钱,何况这幼稚鬼才刚过完生日。    心真大。    秦先生见人死活不给面子,只能遗憾放走。    月光下,黑色萤火虫飞到一半就坠落了,最后隐入潮湿的土壤里,不见踪影。    “小鱼,我一个人烧不完,你能帮我吗?”他轻声道。    雨后的晚风是轻柔的,带着清甜和冷意。    它抚过眼前人的长发,却忘记了背影,使他看上去是那么的可怜和孤独。    1    谢鱼抿嘴:“你幼稚不是一两天了。”    奇怪也是。    虽是这么说,到底还是跟着秦先生蹲在火盆前。    谢鱼:“给谁烧的?”    秦先生一本正经:“我。”    谢鱼太阳xue抽了抽:“你活不久了?”    秦先生哼了几句生日歌,心情似乎很好:“你猜。”    谢鱼凝视秦先生不是很清晰的侧脸好一会儿,才撇开头:“骗子。”    都说祸害遗千年,怎么可能活不长。    他把剩余的钱纸全部扔进火盆里,撑着膝盖站起:“还有什么事吗,没有的话我就先回去睡了,明天还要去学校。”    1    秦先生从脸上拍下一只蚊子,随着钱纸扔进火苗里:“不是三天假的吗?”    谢鱼也拍死一只蚊子,在脚踝处。    “是三天假,但住校生要上晚自习。”    秦先生抠了抠脸颊上的包:“哦哦是这样的啊。”    他站起,拍了拍身上的钱纸碎渣:“我没上过高中,所以不知道。”    谢鱼赶蚊子的动作一顿:“那你怎么当上医生的?!”    靠吹牛?    秦先生揽过谢鱼脖子,语调散漫随意:“那会儿跳级读书,十四岁你应该是上初中的年龄吧,我在上大学。”    等……等一下。    谢鱼内心波涛汹涌。    1    旁边太安静,秦先生侧脸询问:“你怎么不说话?”    谢鱼深吸一口气:“我不配。”    秦先生歪头:“?”    难道是无聊了?    他想了想,找了一个对方感兴趣的话题:“这钱纸确实不是给我烧的。”    谢鱼挠了挠手上的新包。    怎么突然跳到这个。    “是给一个朋友。”    秦先生顿了顿,“她是一名出色的芭蕾舞者,同时也是我以前的一个病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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