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8 她是一名出s的芭蕾舞者，同时也是我以前的一个病人。 (第1/2页)

    在游戏进行到第七轮的时候，四哥转到了秦先生。

    秦先生打了个哈欠，一副兴致缺缺的模样：“几点了？”

    黑仔抬起手腕看表：“还差一刻打八点。”

    秦先生瞬间瘫软在谢鱼身上，咕哝道：“怎么别人过生日就这么有趣呢。”

    谢鱼面无表情：“因为我们不有趣。”

    秦先生不确定：“是吗。”

    四哥接过黑仔递过来烟，咬在嘴里没点燃：“是，所以亲爱的，你是选真心话还是大冒险。”

    “我要思考下。”秦先生直接耍赖闭上眼。

    “……”四哥。

    黑仔尴摸摸鼻子：“寿星最大，寿星最大。”

    没法只能等，期间谢舆拒绝了黑仔的烟，谢鱼摸出手机刷题，四哥玩着手里的打火机，几次要点燃嘴里的烟又都放下了。

    在四哥第五次想点燃烟的时候，秦先生终于睁开眼，他打了个哈欠，泪眼朦胧，好似睡了一觉。

    “大冒险怎样。”

    四哥微眯双眸：“确定？”

    秦先生眨眼。

    四哥移开视线，最终点燃了嘴里的烟。

    两人打着哑谜，气氛奇怪，谢鱼实在无法装没看见，让谢舆去拿蛋糕，自己在音乐软件里找出了生日歌。

    一共有两个蛋糕，打开摆在小桌子上。

    谢鱼和谢舆拿起蜡烛各插一个。

    “虽然我不喜欢过生日，但据我所知，大多数人这一天都是开开心心的。”谢鱼插到第十八根的时候没有继续了。

    秦先生凑到谢鱼面前：“你为什么不喜欢过生日？”

    谢鱼一脸嫌弃：“……能离我远点吗？”

    秦先生没说什么，抬手揉了揉谢鱼头发，趁人脸色还没变立马转移话题：“两个都插十八根，加起来就有三十六根了。”

    他摸走四哥手上的打火机，俯身一根根点燃：“凭白多了三岁。”

    谢鱼：“谁让你加起来了，分开看不就十八了吗。”

    秦先生缓缓勾起唇角。

    火苗模糊了他的脸，看久了就像黄泉路上的曼珠沙华，危险又迷人。

    四哥恍惚了几秒，火星苗子烧了裤子一个洞才反应过来，他狼狈收回视线，快速拍掉烟灰，熄灭了烟。

    一旁的黑仔轻咳了几下：“是还要唱生日歌吧？”

    他站起，试着拍手：“祝你……生日快乐？”

    谢鱼链接蓝牙音响，放音乐。

    轻快的前奏响起，中和了旱冰场的空旷。

    几人除了黑仔，都不太适应拍手唱歌，就像刚从工厂里出来的机器人，动作僵硬，表情尴尬。

    秦先生双手合十，在歌曲结束时吹了蜡烛。

    三十六根蜡烛断断续续熄灭，最后还有几根顽固分子，四哥帮着解决了。

    “明歌，三十三岁生日快乐！”两人又仿佛什么都没发生，四哥搂过秦先生脖子，在人额头上亲了一口。

    秦先生长睫低垂，看起来乖巧又脆弱：“谢谢。”

    像两只交颈的天鹅。

    很温暖，很美好。

    谢鱼举起手机，没忍住拍了一张。

    正经不到一秒，镜头里的四哥突然往秦先生脸上拍了一大块蛋糕。

    “高——祀——”秦先生睁大双眼，顶着奶油的花脸刚好被谢鱼拍下。

    四哥哈哈大笑：“小花猫！”

    秦先生抬脚便往人下三路踢。

    谢鱼只觉得搞笑，他又拍了几张。

    “哥。”身侧的谢舆叫道，“你看。”

    谢鱼刚转头，一只糊满奶油的手袭上来。

    他瞳孔微缩，正要躲，脖子一凉，奶油的甜腻香气已经萦绕鼻尖。

    脸上也不能幸免。

    “你们两个。”谢鱼淡定抹掉眼皮上的奶油。

    他摘下右耳的助听器，和手机一起收好装进外套，再一起放到沙发上。

    谢鱼眯眼盯向谢舆和黑仔，活动了下筋骨，指着两人缓缓道：“完，蛋，了。”

    现场一片混乱。

    偌大的旱冰场成了追逐打闹，欢声笑语的承载物。

    五人疯玩了一个多小时，最后躺在地上喘气。

    奶油模糊了谢鱼视线，朦胧中的灯光并不刺眼，他盯着看了好一会儿才移开。

    “蛋糕一口没吃到。”黑仔哀叹一声。

    “我这儿有，你要吗？”说着秦先生坐起来，往怀里掏了掏，一块稀烂的块状物屹立在掌心。

    黑仔用手捂住眼：“我收回前面的话。”

    秦先生倒也不嫌弃，就着手尝了一口，剩下全部塞进四哥嘴里。

    “亏你以前还是个穿白大褂的！”四哥呸呸吐出来。

    秦先生哈哈大笑。

    听到这儿的谢鱼也没忍住，“噗嗤”一声笑出来。

    笑声是能传染的，没一会儿，安静不到三秒的旱冰场又吵闹了起来。

    因为没吃到蛋糕，四哥又订了一个，等送到吃完，时间已经很晚了。

    雨还没停，谢鱼向谢母通电话报平安后，如了秦先生的愿，和谢舆留下过夜。

    由于不是第一次，两人都很坦然自若。

    洗漱完毕后，谢鱼拿着从秦先生那里借来的书。

    等谢舆擦着头发从浴室出来时，房间漆黑安静。

    他放缓脚步走到床边，看到了笼罩在昏黄灯光下的谢鱼。

    书挡住了谢鱼的下半张脸，露出的眉眼精致柔和，仿佛是他给予了宁静，而不是黑夜。

    “哥还没睡？”谢舆把毛巾顺手挂在脖子上，拉开被子准备上床。

    “擦干净再上来。”谢鱼翻下一页。

    谢舆没听，他放下被子上床，隔着一层躺在谢鱼腿上：“哥给我擦。”

    湿茸茸的脑袋停在手边，谢鱼立即抬起书，免得打湿。

    “你没手吗？！”他有点烦，作势要推开，手腕便被一只带着茧的大手握住。

    “我都伺候哥这么多回了，”谢舆漫不经心摩挲，“只不过让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