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卿欢(女帝后宫)(gb/bg)_第四章 沧江望澄碧 其一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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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四章 沧江望澄碧 其一 (第3/3页)

,此事万不可泄露于他人,否则有杀身之祸。

    公主与我视线相汇,我不敢避,唯有迎难而上,她便知会我意。

    “但本宫还是写的太差了,烧了吧。”三公主将纸揉成团,递给了一旁的侍女。

    我虽答应了,但心中仍存疑惑。夫子每日上课无聊的要命,多是讲些君臣父子的大道理,还有治国齐家平天下之类的,我就没有几回是好好听过的。三公主竟然对这些有兴趣?

    公主们授课内容应当也有《诗经》《礼记》之类的,与皇子不同的是,公主们修完四书五经则会修些《女则》《女诫》,毕竟公主们总是背负着或和亲或下嫁拉拢士族的使命。

    我着实猜不透公主的想法,也不敢将此事泄露他人。哪怕是家人。

    公主身体未痊愈时,我便把摘录好的纸塞进食匣最底部的夹层;公主痊愈后,我便时不时的找个名正言顺的借口把东西暗递过去。

    这种偷偷摸摸的事做多了倒也习惯了,我也不再那么恐惧了,因为在此期间我又迷上了话本。

    无论是百鬼众魅的奇闻异谈,亦或是寻常百姓家的柴米油盐酱醋茶,在那些文人墨客笔下都颇有意趣。

    不为书中人,却恋书中戏。叹几场悲欢离合,续几回阴晴圆缺。我随书中万千,遍览几度春秋。

    又是一年科举过后,我家旁支的几个哥哥都考中了进士。于是我家便摆了席面,给各处都下了帖子。

    皇家赏脸,皇子和公主也是来了几个的。

    原是男女分席,我和几个年纪相仿的族亲在一块坐着,因是志趣相同,周围又无旁的长辈,我也不端着架子,肆无忌惮的和他们闲聊逗趣儿。

    眼看着菜上了一桌又一桌,我们都吃饱了,便在府后的园子里快活的玩起来。

    有人提议说要玩藏猫儿,我们八九个人抽草签,我被抽中当猫,自个捂了眼睛等大伙藏好。

    “都藏好了吗?”

    无人回答,我便知都藏好了,于是仔细找起来。

    因这席面,今日下人们都忙得不可开交,平日里我后头跟的人数也裁了一半,再者大家玩耍又不喜欢让下人们跟着,便让他们都离远些看。谁知他们光明正大的偷起懒来,不知去哪喝酒赌钱了。

    “都去哪了?”

    这园子乃是先祖受封国公时天家所赐,名为静春园。其中假山环抱,花草诸多又有流水澹澹而过。但我家不喜铺张,平日里也不怎么打扫,静春园随着年岁多少有些荒废了,为了今日盛筵才修缮一番。我也不大来过,一时有些迷路了。

    迷茫之时,竟然听见了远方窸窸窣窣的动静,我以为是玩伴露了马脚,放慢脚步,准备从背后奇袭。

    谁知还没走出几米,便被人捂住嘴拖到一边。我挣扎了几番,现在那人才说,“嘘,别动。”

    好熟悉的声音。我转身一看,竟然是三公主。

    “公主怎么在这?”

    “我出来如厕……”公主无奈地摊摊手。

    “我和堂弟他们玩躲猫儿,刚听见前面有声音,所以才去找。”

    “别过去,那应该不是你的玩伴。”

    “这可是我们国公府里,能有什么见不得人的?”

    我自信的仍往前走,没想到还没靠近那草丛,便听到了痛苦的喘息声。

    青天白日,难道有人敢在我们国公府行凶不成?虽然打心底觉得不可能,我还是畏畏缩缩的跑回了刚才的位置。

    “有人行凶,我要回去禀告父亲。这太危险了,我们快走吧。”

    “你别去,不是行凶。”三公主又把我拉回来。

    “那是什么?”

    “你仔细听。”我乖巧的缩着,打算静观其变。

    “你轻点……别叫旁人听见了。”是个姑娘微喘的声音,听着像和娴jiejie年纪相仿。

    “怕什么,他们不是在前面忙着就是赌钱吃酒,谁还会到这来。这园子就是个摆设。好不容易快活一场,瞎顾忌什么?”那男子说完,姑娘痛苦的呼吸声也转为愉悦了。

    我好像明白了,真的,我呆愣住了。

    “还是不要声张了,这样的事在谁家都一样没脸。”公主轻声宽慰道,我纵是再蠢也能明白她的意思了。我们虞家的脸真是让这些恬不知耻的丢尽了。

    “让公主见笑了。”我不好意思的回应道,然后脚下生风似的一溜烟的跑了。

    回到席面上,我才得知玩伴们都已离府回家了。不过此时我的心思已不在玩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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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所幸嫣jiejie和大姐夫也回来了,我逗着小外甥玩了半天才分散了注意力。

    夜里,翻开拿到手还未来得及看的话本,准备入睡。

    “那姑娘亦有此意,任凭郎君宽衣解带,半推半就间便与其鱼水相欢……”

    我脸上发烫,神思游于今日发生之事,又细想公主着实大不过我几岁,却是个那般才学敏捷、风姿绰约的姑娘;忆起当年救我时的奋不顾身,我更是感激万分。况我本是一凡人,又如何能忍性而不动心?

    窗外下起了淅淅沥沥的小雨,我试图说服自己,下体却涨起来,在羞赦中想象着三公主的一颦一笑,手中动作加快了几分,才换过的被褥也染了色。如此纵欲无方,怯问卿卿,我也可称得上一句下流放荡?

    公主是我不可言喻的初春,是我隐约情窦初开时撷不到的花蜜。

    我也盼做那裙下臣,在俯首间享片刻欢愉。

    我在无数个梦中徘徊妄想着她的身影。

    堪堪难愚本心,绰绰不善弄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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