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春风_第三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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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章 (第2/2页)

硬是把青楼酒馆随处可见的小玩意儿弄成了非做不可的要命东西。

    谢秋声寻思了一会儿,还是不打算上了秃驴,他觉得来日方长,以后慢慢骗也一样。为了有那个以后,他得保住秃驴的小命,他手弄不出来,他便给他用了嘴。也没用多久,他压根没来得及替他吸出来,秃驴双手合十,宣了句阿弥陀佛,把他推到烂了的蒲团上,就在破落的佛像前要了他。

    后来的事就顺利了,终于承认自己喜欢谢秋声的秃驴不皈依佛了,改皈依谢秋声,为他挨了三十六棍戒棍,为他还了俗,为他蓄了发。也被他骗去了少林的内家功夫。过半年谢秋声玩腻了,秃驴竟还想同他成亲,他是不会傻得把自己吊死在一个男人身上的,何况俩男人怎么成亲?荒唐。于是他一脚踹了秃驴,自己快活去了。

    秃驴第一次的活儿也烂,但没这么烂,也没这么大。也许道人不是真的烂,他就是不在乎他舒服不舒服罢了。

    他这玩意儿塞进他嘴里,比秃驴的恐怖多了。这盘虬的柱子仿佛要把他的喉管捅穿,他几乎含不住,很快被逼出了眼泪。他算看出来了,牛鼻子爱看他哭,他一掉眼泪,嘴里含着的东西就更烫一分。

    他心中骂了句混账东西,却不得不替道人吮吸起来。他的口活儿不算太差,可含了一会儿,下巴开始泛酸,道人也没有出来的意思。

    道人眼中泛起不耐,将那活儿抽出来,湿漉漉的沾了涎水的rou刃依然怒张着,丝毫没有要释放的意思。

    他改去拨弄谢秋声xue里的剑穗,他不动还好,勉强能忍,一动起来玉坠上坚硬的疙瘩刮蹭着他的rou,疼痛和可耻的快感一起涌上来。

    他连连摇头,“不行……不能用那里……我真的会死的……”

    道士拍拍他的臀rou,“不会死,自己忍着点。”

    他也不将剑穗拿出来,竟直接把自己送了进去,谢秋声惊叫出声来。一根rou刃他都有些吃不下,何况再加个剑穗?

    他这几日食水都没怎么进,又伤着又中毒,虚弱得说话都有气无力,身体已经濒临崩溃,不允许他从这样激烈的情事中得到快感了。

    道士大概也没想到,他这次只是捅了几轮,还没怎么发力,身下的人就两眼一翻,直接昏了过去。

    他拍了拍谢秋声惨白的脸,眼皮子没动,看来是真昏过去了。

    他这才去看谢秋声的惨状,这万花被他连日cao弄,身上布满了青紫的淤痕,腰上与大腿内侧尤为严重。他下身一片狼藉,xiaoxue红肿开裂,隐隐有些发炎,不断有血混着白浊从那销魂的小口渗出来。

    道人竟不知道,不过几年没见而已,这人竟把自己弄得如此脆弱了。早个几年,别说只是这么平平无奇地发泄,就是再玩些更激烈的花式他也安然无恙。

    谢秋声勉勉强强张开酸涩的眼,太阳落了山,道人将他安置在草地上,铺了件道袍让他躺着。道人在不远处生了火,火上翻转着两只肥得流油的野兔。

    他的待遇稍微好了些,身体清理过了,手脚也接上了,就是那剑穗被道人顶得太深,还没有拿出来。

    久违能动的手臂支撑着他坐起来,他从来不知道害臊,当着道人的面,低头去抠挖自己的xue,想把剑穗从身体里拿出来。

    道人瞥了他一眼,意味不明地笑了声,“拿出来就没有东西吃。”

    谢秋声的手顿住了,过一会儿,他把手从自己身下抽了回来。

    一个“忍”字大过天。

    他站不太起来,腰部以下都酸软无力,后xue更是抽疼,虽然道士给他上过药,那伤却不是那么容易好的。

    他半爬着挪过去,小心坐正,体内的剑穗还是狠狠顶上他的内里,激得他浑身颤栗,险些再度趴下。道人递来一只剑鞘,抵住他的肩,免得他栽进火堆里。

    谢秋声是不会感激这一切的罪魁祸首的,他只伸手去取那只已经烤好的兔子,道人没有阻拦他,他拿到了食物,饥肠辘辘的身体迫不及待,狼吞虎咽起来。

    他太久没正儿八经进食了,一时囫囵,不小心呛着了,咳得惊天动地。道人难得体贴,递给他一囊水,他抓来牛饮,和兔rou一起咽下,这才感到活过来了。

    他看着道人的手指摩挲着他的剑鞘,比待他时温柔十数倍。他心中骂道,臭道士,色中饿鬼,器大有什么用?活儿那么烂,差点儿把人做死。不知道怜香惜玉就算了,对把剑比对床伴都好。

    可他一个字都不敢说出来,也不敢故作柔弱了,生怕这男人欲望又起来,按着他在草地里来一轮。

    他沉默着吃着剩下的兔rou,却是道士先开腔了,“想起我的名字没有?想起来了今天就不碰你了。”

    这还威胁上了?谢秋声偷偷翻了个白眼。白天刚做过,晚上还想做,这牛鼻子迟早肾亏马上风,等他头七,他一定去他坟头放着鞭炮吹唢呐。

    谢秋声脸上温驯得很,“道长要么……给点提示?”

    见了鬼,以往就算他忘了,搞了这么多次怎么也该想起来了。可这个人在他记忆里空白一片,什么也没有,他甚至怀疑,他是不是其实根本不认识这臭道士?是这道士知道他风流所以耍着他玩儿?

    思及此,谢秋声对这牛鼻子的恨意更上一层楼。他娘的,这道士以后最好别落在他手上,否则他非弄得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不可。

    牛鼻子说:“行吧,看来你真是绝情,把老相好都忘得一干二净。我们是五年前认识的,那时候我刚下山,勉强还算个好人,碰见了你。你说对我一见钟情,缠了我一阵,我没顶住,我们就好上了。后来你玩腻了,找了个新欢,对我说到此为止……我当时真想杀了你算了,可当年年轻,到底没舍得,一个人回了华山。直到前几日,我才又见着你的面。”

    这倒真是他能干出来的事。不过……谢秋声心里大概有数了,皮笑rou不笑,道,“道长莫不是认错了人?五年前在下恰好生了一场大病,有半年没能从床上爬起来,如何能去对道长‘一见钟情’?”

    道士“啧”了一声,“噌”地一声拔出玄鹤唳天,屈指弹了弹剑身,懒声道,“你这意思是我讹你?”

    谢秋声多少骂都堵在了嗓子眼,他掐着嗓子柔声道:“那许是我又记错了吧。”

    “你一向脑子不太好,可以理解。”道人点点头,谢秋声在袖子里攥紧了拳头,真想跟这傻逼纯阳同归于尽算了。纯阳又道,“再给你个提示——”

    纯阳自衣物里掏出一条红绳穿着的玛瑙坠子,雕成了海棠模样,料子一般,但雕工极好,栩栩如生,看着像马上就要有蝴蝶翩然落于花上。

    道士说,“这是你当年送我的。”

    谢秋声恍惚起来。这的确是他的东西,准确的说曾是他的贴身之物。料子是师兄送他练手玩儿的,海棠是他自己一刀一刀刻的,有那么段时间他对这小玩意儿爱不释手,一度划为自己的“得意之作”,天天挂在脖子上晃荡,谁要都不卖。

    不久他伤了手,虽无大碍,但再也做不了雕刻这样的细致活儿,这枚玛瑙海棠就成了他最后一件作品。他当初可是珍惜得很,就在五年前,他病好以后,却无论如何也寻不到这小玩意儿了。

    怎么会在这全无印象的道人身上?若真是他送给他的,那他当年应当是真的很喜欢他的,说不准还动过真心。

    可若是动了他这辈子都没动过的真心,怎么会一脚把他踢开,如今更是半点儿不记得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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