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春风_第三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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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章 (第1/2页)

    03.

    四周摇晃,谢秋声从昏睡中醒来。他本就被弄得腰酸腿软满身斑驳,再被这么一通颠簸,好像骨头都要散了。

    他睁眼看见一个弧形的圆顶,随着颠簸晃动,于是很快明白过来,他在一辆马车上。

    牛鼻子不在马车里,估计在外面亲自赶车。

    他昏昏沉沉,还是渴,状况似乎比上次醒过来更糟,身上发冷,脸颊却烫得要冒热气。他的伤拖着没有治,更重了些,加上这没出息的身体在床上受的伤和体内封住内力的诡异毒素,他几乎能感到生机正慢慢从这具身体流失出去。

    道士依然没有给他接上脱臼的手脚,也没有替他清理,不知道是故意留着折腾他,还是真的不知道要怎么做。那些凌虐的证据还黏在他腿根上,已经干了,撕裂的伤口却还在一抽一抽地疼,马车颠起来,疼得变本加厉。

    “喂……”他虚弱地喊了声,声音嘶哑,这次不是装的了,他是真的没了气力,也是真的叫哑了嗓子。

    他不怕牛鼻子听不见,这纯阳道人武功极高,五感必定远超常人,哪怕他再细声些,只要对方想听见,就一定能听见。“我渴……睡也睡够了,食水得给我吧……”

    外面没动静,他不再喊了,按着这牛鼻子软硬不吃的性子,只要他不想给,喊再多句也是徒劳。

    他闭上眼,干脆闭目养神。

    过了一炷香,马车堪堪停了,又过了一会儿,有人掀开厚重的马车帘钻进来,随之飘来一阵烧鹅与好酒的香气。

    他少说得有快三日没进食了,这会儿闻见食物香气,才清楚地感受到自己饥肠辘辘。

    道士抓住他的头发将他扯起来一点儿,给他灌下几口水,也许是察觉到他状况不太好,这次没再让他呛着。

    口渴缓解了,他还是饿。道士似乎没有给他一些食物的意思,自顾自靠在马车上吃起烧鹅来。

    他动不了,只好去求道士,“我饿……”

    道士瞥他一眼,目光嘲弄,像在看什么渣滓。

    谢秋声恨得牙痒,要是他能动,一定要让这道士付出点儿代价。但他此刻终究受制于人,半点儿不满也不敢流露出来,他可不想再被这道士再睡一次。爽是爽,可爽的代价也太大了。

    他只敢软软地求他,“一口……行不行……我荷包里有盘缠,你拿去用……给我吃一口吧……”

    道士眼里的嘲弄更浓,谢秋声的牙根愈发地紧。

    这牛鼻子终究是不敢让他死的,毕竟他死了,那武林中人人人趋之的羊皮纸也没有用了。

    道人将他扶抱起来,撕了一块鹅胸脯喂给他。鹅rou肥瘦合宜,烧得颇为入味,可他饿得紧,狼吞虎咽囫囵就咽了下去,压根没尝出什么味儿。

    他眼巴巴地看着道人手里剩下的鹅rou。

    道人约摸觉得时候到了,拍拍他的脸颊,不咸不淡地问:“想吃?”

    他匆忙点头。

    忍住,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等他养好身体逃出去,一定要了这牛鼻子狗命。他一个人打不过,叫一群来替他打还不行?

    牛鼻子笑得分外可恨:“可以,但你得说出来我叫什么名字。”

    谢秋声:“……”

    可真会挑事儿。他哪儿记得他是谁?他若是记得,放着这张脸不要,他早跟他套近乎哄他放他一马了。可这不是半点儿都想不起来了么?

    他悻悻地不说话。

    道士大概心知肚明他想不起来,他就是耍着他玩。

    “你以前可是很喜欢我的,怎么现在连名字都想不起来了?果然,你谢秋声的嘴里就没有一句实话。”

    这话怨妇说可以,前几日死在龙门的唐无痕说也可以,可是换了这把他吃个透的道士来说,怎么都不对劲。

    为了让自己好过些,他硬着头皮瞎扯,“道长,这多年不见的,你恐怕不知道,我生了一种病,叫离魂症,有些人有些事,通通记不得了。所以我……”

    牛鼻子点点头,“所以你不记得我了?”

    谢秋声讪讪地笑,“道长英明。”

    “那就没办法了。”道人掐了把他脸上的rou,“太瘦了,不好抱,虽然你不记得我了,但我也不好饿着你,可你终究不记得我了,着实可恼……”他讥诮地笑道,“贫道看你很喜欢男人,那么上面那张嘴不吃,下面那张嘴吃,想必也能满足吧?”

    谢秋声心里忽然腾起一阵nongnong的不祥。

    他眼见着男人取下自己的剑穗,随后分开他的腿,一点点把那冰冷的玉坠整个塞进他的身体。

    疼,撕裂的伤这会儿全然发作,在冷玉的刺激下抽疼。他叫出来,声音还是哑的,道人不顾他,硬要他把那疙疙瘩瘩的玉坠全部吃进去。冰冷的玉石紧贴着他伤痕累累的内壁,肠道痉挛起来,道人还嫌玉坠进得不够深,伸出手指往里面送了送。

    谢秋声的眼泪又出来了,一半是疼的,一半是被刺激的。

    他还烧着,脸上泛起不正常的潮红,眼里含着泪,折射出波光,将道人照进了泪水里。

    道人觉得身下的欲望再度躁动起来。

    他向来是不委屈自己的。

    他将谢秋声的腿分得更大,谢秋声预感他要做什么,怕死了他那东西再把他捅穿。他忙道:“那里不行!受不了了……用嘴吧,好不好……我……”他暗自咬了牙,硬装出一副荏弱无助的模样,“我口活儿也不错……”

    道人挑眉,谢秋声知道他意动了,暗暗松了口气。

    杀千刀的直娘贼臭道士,风水轮流转,小心有一天风水转到他头上……

    他心里还没骂完,道人蓬勃的巨物已经从衣物里弹出来,他看得想死,怪不得那么痛,怪不得做一次就伤一次,这尺寸不把他做死在床上都算他底子好。

    他开始怕自己吞不住这玩意儿,道人却不给他怕的机会。

    紫红色的硕大阳具弹在了他脸上,上面隐隐扎着青筋,guitou颤巍巍的,锁着一腔能把他身子灌满的白浊。

    他还没准备好,只微微张了嘴,就被人强行掰开了下巴,nongnong的腥膻味和庞然巨物一起挤进嘴里,把他的口腔挤得满满当当,还没全吃进去,已经深到了喉咙,连嘴角也被撑得像要裂开。

    他被顶得想吐。他骗了这个牛鼻子,他其实很少给人用嘴。

    上一次还是勾搭少林某个不开窍的秃驴的时候,秃驴顽固不化,明明动了心,可就是过不去那道坎,也不肯承认心里有他。

    他倒不是真的在乎秃驴心里有没有他,只是他想要少林内家功夫,去少林抢是不可能的,打不过,也骗不来,他好容易勾上了那秃驴,就是想从他身上套得那么几招几式。秃驴不承认,不松口,把他拒于千里之外,他就没法子从他那套来武功。

    于是他死缠烂打,做足了功夫,甚至在一个破庙里给秃驴下药,逼他要了自己。为什么不自己要了秃驴?说实话,他自己也不清楚,兴许觉得在下面比在上面更爽些,兴许在他童年孤苦时只有一个和尚给了他一碗粥,叫他觉得利用便罢了,若要他去凌辱一个和尚,他却做不太出来。

    秃驴意志实在坚定,硬是忍过了一整晚也没碰他,再辱人的事他也不打算做,差那么点儿就想算了。结果快天亮来了个秃驴以前行走江湖时惩善罚恶落下的仇家,秃驴为护他中了一毒镖,而他把仇家杀了。秃驴逼了大半毒,剩下一点点逼不出来,反倒催化了本已消退下去的媚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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