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贱狗总想着伺候我_口侍含醒小皇帝/被喷满腹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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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口侍含醒小皇帝/被喷满腹 (第1/1页)

    穆仁二十一年,周穆帝崩,是年二月,其子容胤继位。容胤少时登基,根基尚不稳,却征集军队讨伐宋国。五月内,连破十城,宋王胆怯,示降。供奉周国奇珍异宝无数,并以太子淮之为质。

    帝大悦,日日宠幸之。

    "陛下,该上早朝了。"

    天微亮,整个建章宫笼罩在薄薄晨雾中。

    掌事太监石大监跪于床前,低声想唤醒床上之人。然而,静默一片。石大监却似受了惊,不敢再出声。

    他的干爹,上一任掌事太监只因早朝搅扰了容胤的好梦,被暴戾的君王一脚踹在胸口,拖去慎刑司受罚。

    前车之鉴尚在眼前,朝臣的威胁又历历在目,左右为难的石太监目光触及蜷缩在小塌上的男子,心生一计。

    "宋公子"

    石大监粗暴地弄醒了他,迫不及待地对尚思绪迷离的宋淮之吩咐道,"现已是卯时初,早朝万不可耽搁,就烦请宋公子去服侍陛下上早朝吧。"

    又恶毒地补了句,"今日的早朝可是要商讨宋国诸事,宋公子也理应要为母国出力才是。"

    说完,也不管面色冷凝的赵国太子,笑眯眯地退下了。

    整个寝宫顿时只余宋淮之一人,他压下满腔怒火后,悲哀地发觉自己别无所路。

    容胤已经数日未去早朝,大周的那些肱骨大臣他是知道的,没胆子劝谏皇帝,只会怪他祸乱朝纲。

    这太可笑了,不是吗?

    宋淮之盯着双腿之间的锁链,耳边又响起石太监的警告,神色晦暗不明。

    几息之后,他动了。

    宋淮之小心翼翼地移动着身体,爬上了床,然而再怎么小心,铁链之间相互碰撞摩擦,还是会发生细微的声响。

    幸好今日的容胤睡得格外沉。

    他拉开被褥,一头钻了进去。在黑暗中,即使目不能视,宋淮之却熟练地解开容胤的亵裤,将沉睡的巨龙放了出来。

    他盯着那roubang,犹豫再三后,张大了嘴巴,含了进去。

    明明比赵青璃小好几岁的小皇帝,roubang却大的吓人,将他的整张脸都撑得鼓起来。滑嫩的舌头却顺着虬结缠绕的青筋一路向上舔至顶端,复又返回,挑逗起硕大的guitou。

    富有弹力的舌苔卷起重如卵蛋的guitou,含舔吸允,仿佛在品尝什么人间美味般,吸得啧啧有声。马眼在这熟练的侍奉下分泌出大量粘液,刚一出现就被吸允得干干净净。最后那大胆的小舌竟伸直舌尖去钻弄马眼求得更多粘液。

    “嗯……”

    容胤幽幽转醒,看着胯下之人卖力地侍奉着自己的龙根,不由夸赞道

    “淮之真乖……好孩子”

    明明是宋淮之的年岁更长些,可小皇帝更偏爱如此称呼,仿若长辈宠溺不懂事稚儿一般。

    然而宋淮之丝毫没有羞恼之色,他强行让自己的注意力更多地集中在嘴中的roubang上,舔弄地更加卖力,只盼着容胤快些泄出来。

    他摇晃起脑袋,上下摆动着,又主动缩紧脸颊去taonongroubang。当roubang插至喉咙,向上去舔弄着柱身,roubang抽离时,他又凑近去那怒张的马眼狠狠一吸。

    “唔……”

    容胤闷哼一声,roubang也越发胀大。

    然而,宋淮之低估了容胤龙根的耐力,他舔得嘴巴也酸了,舌头也麻了,那roubang依旧胀大着不动。

    宋淮之没了力气,动作也忍不住慢了下来,正在兴头上的容胤却不干了,他猛地将宋淮之的脑袋往下一按,挺动起腰胯一下一下用力的顶着。

    “唔!”

    宋淮之只来得及发出一声短促的惊呼,整张脸便埋入容胤的胯间,蜷曲丛生的耻毛捅进了鼻腔,被nongnong的雄麝气息包裹着全部。

    顶端的guitou如冲锋的将军般深深插进喉管,胀大的柱身抵着他的嗓子眼,难受得他几欲作呕,咽喉的软rou疯狂的收缩蠕动,拼命想排出喉中的异物,却弄巧成拙不停地按摩挤压着roubang,带来极致的酥麻!

    容胤爽得重重喘了一声,他顶得又快又狠,巨大的roubang来回冲刺着,连带着两个囊袋左右晃动只拍得宋淮之脸颊红肿。

    宋淮之整个人被cao得涕泪横流,他的嘴完全被容胤当成了第二张逼,一个只会吞rou的圆洞!

    他几乎喘不过气来,被压在男人的胯下,好似待宰的羔羊,被全盘掌控,只由得主人的肆意妄为。

    在宋淮之被cao到失智之际,容胤终于低吼一声,贯穿一切的roubang猛烈地跳动几下,一泡guntang的浓精以不可思议的地方从guitou喷射而出,仿佛穿透了喉咙,直达胃袋。

    它太多,太浓。

    宋淮之尽力地吞咽着,然而更多的jingye从他的鼻腔、嘴角流了下来,乃至睫毛、头发处也挂着不少白浊的液体。

    容胤眯着眼,慵懒地靠在身后的软枕上,饶有兴致地打量着一脸狼狈的宋淮之。

    像个委屈的大狗狗。

    他想。

    “舔干净。”

    宋淮之咳嗽着,却不敢懈怠,忙跪趴在小皇帝胯下,细细舔净那guitou的残精。

    那样地乖顺。

    容胤心中的暴虐消散了些,大度地不在计较宋淮之的过失。

    殿外等候已久的侍从鱼贯而入,她们从容自若,低着头。宋淮之伺候起容胤穿衣,这些事如同口侍一般重复过无数次,早已烂熟于心。

    只是短短月余,恍若隔世。

    太监们开始陆陆续续地传早膳,是的,容胤早朝前还要用膳。宋淮之曾疑惑,这样骄奢yin逸的暴君是如何登基不过三月便夺走宋国十座城池?

    就好像天赐神兵,无人可敌。

    按照惯例,宋淮之为容胤布菜。

    “陛下,宋公子似乎饿了呢?”

    不怀好意的话语响起,像发现猎物的毒蛇,得意洋洋向自己的主人献媚。

    “哦?原来淮之被喂饱吗?”

    容胤装作一脸苦恼的样子,“既然这样……”

    上扬的语气里满是兴奋。

    宋淮之看着香气扑鼻的菜肴,它们勾不起他的任何食欲,许久为进食的胃袋沉甸甸的,里面满是容胤的jingye。

    他知道,一旦再说下去,容胤会毫不犹豫让他当着所有人的面去舔吃那湿漉漉的roubang。

    所以……

    “臣,谢过陛下圣恩。”

    他轻轻跪坐在容胤右手边,满腹的浓精鼓弄出的微微圆弧,无不彰显着主人的骁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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