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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4威胁 (第2/2页)
。他的身体太敏感了,胸部被触碰的刺激感非常强烈。含胸的动作反而将双丘聚成更便于把玩的两团,rutou被拉扯得快熟了,硬成靡红色,曲指一弹,哼喘声就轻易地xiele出来。 “你弄疼我了……!”嗔怪的话语因为喘叫而变调,尾音黏连在一起,特别像在撒娇。 尤渡并未因此变得温柔。 细腻的皮rou在生有薄茧的掌纹摩挲与挤压下,发烧一样烫起来,胀痛感有些难忍,辛冬月很快又觉得舒爽。 “别摸了……你自己又不是没有。” 同为男性,倒确实有一处是辛冬月独有的。小金丝雀性子倔,脾气上的毛毛刺又多,外在张牙舞爪,内里却有个又sao又嫩的芯儿,比常人多出一副xue道。 对于这道缺陷,辛冬月困扰过,但从未自卑过。 嘴毒如他的奶奶,却从未说过他身体不好。奶奶管他叫小神仙,说他是上辈子修得太圆满了,这一世才能阴阳两相宜。两处好处都占了。 辛冬月显然也反应过来自己说了什么蠢话,他面红心跳,该硬的地方硬了,不该湿的地方也湿了。 作乱的手不紧不慢地向下摸下来,辛冬月有点怕,又隐隐生出期待,然而对方停顿了一下,在他的大腿内侧摩挲而过,放在了rou最多的屁股上,专挑觉得舒服的地方揉捏。 猫要炸毛了! 辛冬月一个轱辘转过身,两人变成了面对面的姿势。 “尤先生,您一定没逛过菜市场。” 辛冬月自己给自己垫话:“不然卖菜的大爷一定会教育你,不买别一直乱摸!” 屋中顶灯熄灭,只余一盏直播时用来打光的辅灯在亮,光线远远地散成轻薄的浮光,映出两人对视的轮廓。 尤渡睁开眼,狭长的眼尾眯成锐角,漆黑的眼眸极为深邃,专注看人时的眼神很容易令人误以为那是深情。 太近了。辛冬月嗅到危险般,呼吸微有滞涩,颅内神经感到某种不安的牵扯。尤渡目光不动,看着他很轻地笑了下,笑容的含义不可知。 小金丝雀以争名夺利为目标,在金主这捞的是物质条件,与之相比金主的外貌是最不值得一提的,但不得不提,近前这张脸确实优越,唯一的白璧有瑕是在眼下有一点小痣,好似为瞳孔填色时用墨过多般,溢出一点瑕疵。 长在这里的痣叫滴泪痣,早先辛冬月家中有本用来糊墙皮的面相书,他睡觉的炕头正对着这些魔性的小图文,上面写有滴泪痣的人情路坎坷,亲缘淡薄,是没人疼,没人爱的孤星命。 可怜呐,辛冬月仁慈地想,摸就摸吧,反正他付过钱了。 辛冬月宛如电烤铛上的一张有着较强自我管理意识的烙饼,又翻转了回去。 耳听到一声沉缓的叹息,随之,他的脖颈被温热触碰。是吻的触感。如果他不翻身,这一下大概会亲在他的嘴上。 尤渡给他的吻从来不是单纯的亲昵。 温情不过一秒,那种令人心尖发酥的痒意就变成了逐渐加深的刺痛。牙齿咬在rou上,深深下陷。辛冬月小时候被野狗追着咬过,就是此时的感觉。 似要将人拆吃入腹一般的啃噬。敲开尤渡的骨头,这个人的骨髓深处一定是全黑的。附生着连带旁人一起损毁的恶劣。 辛冬月不受疼,蛇一样嘶嘶嘶地叫。 孤星命是你活该! 两人在床上搞了一百个小动作,总算被放开后,辛冬月正要开溜又被扯住了裤腰。 一直懒洋洋的男人开口:“你要去哪儿。” “我裤衩潮了,去换条内裤。” 尤渡动身,从靠近他那侧的床边柜里拿出了一条备用的。 辛冬月惊讶的程度不亚于尤渡凭空给他变出一条内裤。 “你是怎么知道我放在这里的?”两人同床时辛冬月每次都是去衣帽间换装,顺便借机躲灾。 “无意中看到过。”尤渡如是说,复又语气轻飘道,“我不该知道吗?” “可你知道的好像有点多了。” 联想到剧组的事,脑中持有封建迷信思想,并一直觉得尤渡神神叨叨的辛冬月猜疑道:“你该不会是会算命吧?” 尤渡表情微妙,手指在辛冬月的脑门上敲了敲。 “是,所以凡事别想着瞒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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