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章墨灰柏 (第2/6页)

保出来，拥有这样巨大能量的机构并不多。

    当然，空管司绝对不是因为无聊或是发善心才来帮墨灰柏。恰恰相反，从现在开始墨灰柏的人生自由权是被空管司暂时掌控。某种意义上，这b呆在警察局里还要糟糕。证据就是墨灰柏现在脖子上的项圈。看起来和绑狗的项圈别无二致，皮带质地，在喉结处扣上锁结。然而项圈内部被涂上了特殊的涂料，能在极短范围内g涉希格斯粒子。只要这个项圈不被解开，墨灰柏就会被剥夺空语者的能力，仅仅只是一个无力的普通人。

    「带着项圈和平角K的p客……如果真的存在，趣味可真是糟糕。」

    墨灰柏放弃了离开的念头重新坐下，自言自愿地拿自己开玩笑。

    「另外给视财如命的墨灰柏额外一条坏消息。」

    「谁视财如命了。」

    「你失业咯。你们剧团的老板已经被暂时拘捕了。罪名就是……」

    少nV靠近墨灰柏。身高差让少nV和坐着的墨灰柏大致视线齐平。她用右手食指指尖轻轻点着墨灰柏x口。

    「在没有登记的情况下，雇佣可以进行二阶召唤的空语者。」

    希格斯召唤共分三阶。每一阶生物品质差距巨大，甚至有很多人认为三阶生物分别来自虚空彼端的不同世界。能进行三阶召唤的空语者即使在美苏两个人才济济的超级大国中也是极稀有的JiNg英。在大多数成员都是空语者的选择者解放战线中，能进行三阶召唤也都是g部级的强者。

    二阶以上的空语者一旦失控造成的危害是毁灭X的，因此世界上绝大部分国家对二阶召唤以上的空语者都进行统一登记管理。空管司中人数最多的监控一局的职责便是如此。

    「一人做事一人当。老板的确非法雇佣了未成年人，但他并不知道我能进行二阶召唤。」

    「自己都泥菩萨过江了还有空担心别人吗？虽然空管司过去非常、非常偶然地‘不小心’漏过了你，不过从今往後就不一样了。墨灰柏，今後你就得一辈子带着那根项圈咯。过去几年你都是依靠着空语者的能力打工来赚取生活费吧，很可惜，今後这项财源就得断了呢。」

    少nV的笑容里甚至带上了一丝邪魅。虽然少nV说的合理合法，但单从内容看毫无疑问是威胁。

    墨灰柏没有答话，只是平静地直视少nV。如果仅仅是向他宣布处置，空管司没必要特地把他担保出来。这是交涉，少nV先亮出部分手牌来打压对方的立场。而後才是关键。

    「在这里我好心地给墨灰柏一个提案。加入空管司吧。平时的话想要加入我们的话得通过各种选拔层层筛选呢，不过最近我们也是接连遇上麻烦事人手非常紧缺着。正好司长现在也在天湖市，以我个人名义给你写推荐书，司长亲自签字的话，最快半天就可以办完全部手续哦。到时候你就自由了。」

    少nV贴在墨灰柏耳边轻声讲出最後一句。同时左手在墨灰柏脖间的项圈上划过。

    自由是有代价的。对於持有破坏X能力的空语者们来说，他们的绝对自由会威胁到一般人的安全。但即使答应少nV的条件，对墨灰柏来说，也不过是从项圈这个牢笼，走入名为空管司的牢笼罢了。

    「我拒绝，柳釉青。」

    「呼呼，我总有办法让你答……唉？刚才你叫我的名字了……」

    柳釉青倒退了两步。

    「墨灰柏，你还记得我？」

    「当然了，我可没神经大条到一觉起来lu0T面对陌生人还可以从容地进行问答谈判。」

    墨灰柏的脸颊稍许cH0U搐，近似於微笑与苦笑之间。

    「我还记得你的气味。应该是六年没见了吧。不过你加入空管司我是毫不意外就对了。」

    「气、气味？！」

    柳釉青抬起自己的胳膊鼻子凑近x1气，神sE头一次显得有些慌张。

    「不是指T味，放心好了。我是指作为空语者的‘气息’。而且就算b起六年前你长大了，样子已经完全变了，你那双灰褐sE的眼睛也完全没变啊。」

    「唔……我、我以为你肯定已经不记得我了……那、那时候我都没说出话来……」

    和之前的反应相b，柳釉青像变了一个人。雪白的脸颊变得就像煮熟的虾子，连耳根都在明显地发烫，说话也变得有些结巴。

    「我还是得道个谢。昨天把晕倒的我带回来的就是柳釉青吧？谢谢你。不过我还是不能加入空管司。就算不能利用空语者的能力打工赚钱了，我手脚都健在总不会饿Si，无非没法过得像之前那麽容易罢了。直接退学就业的话，应该勉强能供小慧读完学业。」

    「不，不是的！我不是想b你！我们再谈谈吧！条件都是可以再商量的！」

    柳釉青双手包住墨灰柏的右手上下摇摆。两边的强弱势立场发生了逆转。应该说柳釉青之前的从容都是为了在交涉中取得优势而假装出来的。到这一步柳釉青的谈判已经完全失败了。但这不能怪罪柳釉青。她不过只是一个十四岁的少nV。就柳釉青的年龄来说，她已经表现地非常成熟、优秀了。

    就在这时门铃响了。这一下打断帮了柳釉青一把。柳釉青轻轻咳嗽了一下定定神，右手无意识地抚m0自己肩膀上的双马尾发梢。虽然这个小细节表明柳釉青还没完全回复镇定，但脸上的cHa0红退去了一半。

    「呼，刚才是我失态了。不过我说过的吧，我总有办法……眼下先解决你的衣服的问题吧。」

    柳釉青起身离开墨灰柏，整了整领口，走入过道打开房门。

    「周六麻烦你起个大早专门来一趟，真是不好意思啊。本来我们这边直接来取走就行，不过我想还是让你见见他b较好。」

    「没关系的。那个，我哥哥是不是犯了什麽错……」

    「要说犯错的话，隐瞒自己的召唤音阶……不是小问题，但也算不上特别恶劣。最多就拘留吧。」

    「拘留？这麽严重？！」

    和柳釉青在门口对话的少nV拥有着雏鸟羽毛般的柔软音sE。身高b起柳釉青要矮，站在墨灰柏的位置完全没法看清少nV的身形，只能看见她背着的破旧却大的有些夸张地灰蓝sE背包。

    「考虑到未成年，应该只是口头教育就可以了。别害怕。」

    柳釉青侧过身让墨灰柏和少nV打了个照面。

    「小慧？你怎麽来了？」

    「哥哥！」

    背包的肩带从肩膀上滑落，墨慧珀不顾背包「扑」的一声掉落在过道上，直扑入墨灰柏的怀中。从背包掉落在地上发出的声音来看并不重，如果是放满书之类的物件的话应该会发出「碰」的重砸声，恐怕墨慧珀真的把墨灰柏的换洗衣物带来了。

    「昨天晚上哥哥一直没有回来，到半夜的时候民警敲门说哥哥因为被卷入恐怖袭击受伤……今天早上的新闻都播了第三T育馆的事故，然後刚才通知我带着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