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瘾_第四十七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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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四十七章 (第4/4页)

 “这个啊,特意去泰国找法师纹的,镇鬼的,我心里有鬼。”

    盖在他身上的被子被掀到了地上,钟起承后知后觉发现自己身上不着寸缕。

    “在你睡着时帮你洗了个澡,哥哥在我小时候总帮我洗澡——那些货色很脏的,碰他们要记得戴套。”有双桃花眼的人,眼带桃花地笑,“不过从今往后你不会再有这方面的顾虑了,除了我以外你不能再碰任何人。”

    “……”

    “不想别人拥有你,既然哥哥可以接受男人,那就和我做吧。”

    钟起承觉得他俩之间一定有一个人疯了,而他宁可疯的那个是自己。

    钟起行已经欺身到他近前,将他疲软的性器握在手上,taonong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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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男性在极度不安与应激的情况下,调控生理需求的“副交感神经”会被抑制,无法勃起,钟起承对亲弟弟抗拒的心身如一,毫无反应。

    “不是说你很猛吗?我没那么差吧哥哥,对着我硬不起来吗?”

    从视觉审美来看,钟起行比曾入某高眼光的冯姓先生眼的,他的兄长外貌更出彩。而在绝对的理性的情感下,视觉上的外在只会提醒对方二人之间禁忌的关系。

    钟起行对哥哥的怒斥充耳不闻,换了一种更为激进的撩拨方式,分腿跨坐在钟起承的胯间器物上,轻缓地用股缝磨蹭着那坨软rou,试图取悦对方。

    微微挣动的钟起承依然没对身上的人产生性致,不知是因为饮酒还是太过排斥,反胃地干呕了一下。

    “哥哥这样的反应我真的很伤心。”钟起行放弃地退身,短暂的失落表情后,又积极地将情绪调节了回去。

    “那让我来占有你吧。”

    他的弟弟像小时候缠着他要陪伴那样的说道:“你喜欢男人,我当你的男人好不好?”

    钟起行的性事习惯从品尝般的舔舐开始。

    他的哥哥没有女人那般丰满挺翘的乳rou,给予过他安全感的胸膛上,在药物作用下,无法发力绷起来的紧实胸肌,揉捏起来的手感却意外的柔韧耐玩,小巧的乳首,可以全然被舌覆裹,他身处上位的哥哥显然从未被以玩女人的方式,吸过这处,气息粗重地愤然骂着滚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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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于是钟起行堵住了他的嘴。

    舔过带着男性气息的唇峰,将有些削薄的唇含在口中,他凶狠的大哥不愿与他唇舌相贴,于是他将无力的男人压制住,在那唇rou上细腻的嚼了半晌,下身在对至亲的享用过程中,迅速勃立了起来。

    无法大幅度动作的钟起承被强行分开了腿根。

    钟起承怒红了眼,“你敢。”

    钟起行不避视地回望对方,在钟起承愤恨的目光下,将性器抵在臀缝间的密处,缓缓挤开紧致的庭口,坚定地顶了进去。

    男人不会因为湿吻而下身潮水泛滥,进入的过程异常艰涩,双向的折磨与痛楚。开弓没有回头箭,于是贯然地一插到底。

    钟起承身心剧震,眼被怒火烧得更红了。

    “流血了。”钟起行垂眼看着二人交合的地方,翘起嘴角,“哥哥的第一次我被拿走了,哥哥是我的人了。”

    “你这个小畜生。”

    “小畜生”床品很好,被骂一句,好脾气地应一句,九浅一深地抽动着,不吝啬地夸赞着被他享用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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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哥,你的屁股好紧,里面好软,好热,cao起来好爽,比我cao过的所有女人都舒服。”

    钟起行撒娇一样情动地哼喘,“哥哥当我的女人好不好?”

    从未受过这般折辱的钟起承怒到想杀人,如果身前的是别人,他真的会在重获自由那刻,将屈辱的根源杀死,但偏偏不是别人。

    ——是他爱了那么多年,宠了那么多年,挂念了那么多年的唯一的至亲。

    他的弟弟为什么会变成现在这副样子。

    在他离开的十年间,钟起行究竟经历了什么,每次去探视他时,那副开朗温良的样子都是假象么。

    耳风中,旁人口中为达目的不择手段的钟老板,以为只是传言;围绕在弟弟身旁,眼中敬畏多于敬重的人众,以为人众只是听信了传言。

    身前人满身封印一样的纹身已经说明了一切。

    钟起承逃避现实般的发散着思绪,恍然忆起十年前充满阴谋纷争的恶势力鬼众,都是怎样一群丧心病狂的亡命之徒。

    钟家败倒,他入狱之前匆忙布下的安排,并没能让他家温室里的花朵避开污水的灌溉,向阳生长。

    他挚爱的手足兄弟,原来一直在恨他。

    爱到极致,依赖到极致,于是在分离后的每分每秒都在怨恨他。

    “早先总梦到你,梦里的我是长着角的鬼,一口一口从皮到骨,从头到脚吃掉了你。”

    他心里有鬼,对他的亲哥哥有鬼。

    钟起行神经质地笑,“那样哥就能永远陪在我身边了。”

    插入的性器在血液的滋养下,交合出愉悦的水声,流淌出的殷红是与他一脉相承的骨血。

    “不过每次看到你就不舍得下口了——现在这样更好,以另一种方式相融,把哥哥变成我的人,我们依然是彼此最密不可分的另一半。”

    这是他一母同胞的兄长,而今他们再度融为一体。

    “你疯了么。”钟起承被思绪撑满的心口沉重得连跳动都艰难,可他已经理不清自己究竟在心疼些什么。

    “我没有,这几年已经断药了。”钟起行握住男人推拒着自己的手,散乱在眼前的头发将痴狂的视线分割半掩,珍视地说:“你是我哥哥,我不会伤害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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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性事还在继续,嘴上说着不会伤害他的“小畜生”嵌进他体内的巨物,动作间像要生劈了他一样。

    “哥哥的xiaoxue好会吸。”

    外在硬横的男人,身下紧致软润的rou道推拒般的排斥,仿佛对闯入物迎合般地挛吸,为插入者带来了难以言喻的快感。

    “好舒服,和哥哥做过后再也不想碰别人了。”

    钟起行看到对方唇缝间的血线,欺身身下人的近前,将唇贴了上去,“别咬自己,咬我吧。”

    “给我滚。”

    “你今晚对我说了好多的滚,我是不会跟你分开的。”

    他的弟弟如幼时撒娇般扑在他的怀里,在他耳畔潮声地吐息。

    “我爱你,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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