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愧疚》 (第1/2页)

    《11》

    在听完莫雷亚所说的一切後，清禾忽地感觉到x闷，且眼眶有些Sh润，这应该是莫雷亚的心情反应吧。拭去眼角的泪，这让莫雷亚感到不好意思地说：「抱歉啊，情绪出来了，连擦眼泪都要麻烦你。」

    「这没什麽……」说着的时候，清禾觉得感触良多，这世界有无数曲折离奇的事情发生，就像是现在的自己也一样，让他不由自主就想起刚刚莫雷亚说的，「遇到了就只能接受，真的是这样。」

    想着自己的遭遇，又何尝不是如此？现在的清禾，犹如断线的木偶，什麽时候被人用线牵起随意C控，根本就没得选择，若真要说的话……唯一的选择就是「接受」吧。

    随後落地窗里的莫雷亚跳下栏杆，说：「有些事情，再慢慢聊吧，有点口渴了，要不要再喝点酒？」

    清禾反倒没有回应要不要喝，只是对一件情感到好奇，问：「现在的我做任何事情的时候，你会有相对应的感觉吗？b如吃东西之类？」

    「还是会有，但变的很微弱，像你刚刚那样头痛想吐的情况我也有，但感受b较不明显。这样的状态有好有坏吧，所以如果我想喝烈酒的话……酒JiNg浓度应该会降到只剩百分之十吧。」

    「百分之十对你来说就像白开水一样，和八指喝酒时，我完全不觉得会醉。」

    「哈哈！喝酒这种事情是要训练的，走！我们去地下室的酒柜拿一支十八年的饮料，顺便教你一些喝酒的细节！」

    两人像是顽皮的孩子，又或是年纪相仿的兄弟，在渐渐破晓的黎明胡闹着，那是短暂能够保有喜悦的相处时刻，这世上没有b他们更亲的彼此。

    无论未来走向会是如何，清禾能够到下一个阶段时，拥有这些难能可贵的回忆吗？

    清禾暗自希望，甚至不知向谁祈求，但这是个没有人可以保证的事情……

    《愧疚》

    附身在莫雷亚身上的青禾，随着日子一天天的过去，已习惯劫帮老大的身份，除了很多组织社交、生意还Ga0不懂之外，在莫雷亚和路易斯的帮助下，倒也能勉强应付。

    一同生活、玩乐、学习从未接触过的事物，没有留意到时间飞逝的清禾，回神已不知不觉过了一个月。两人每日每夜，二十四小时的朝夕相处，早就熟悉彼此，举凡喜欢或讨厌什麽、擅长与不擅长的事、缺点及优点等等，只要还能想起的，对方都深知一切。从不间断地谈话聊天里，分享对每件事物的不同看法，彷佛就像一对孪生兄弟，早就成了一对形影不离的哥儿们。

    或许因为彼此关系极为特殊，加上不存在任何心机的交流，两人的友情在短时间内b一般人还要更加密切，双方都能够感觉到灵魂的纯粹。莫雷亚将自己的所学经历、技能，全部传授和教导给清禾，不管是自身的兴趣如烹饪、冲浪、赛车，又或是必须学会的枪械、S击，甚至是最Ai的拳击，就像个称职的大哥哥，毫无保留地无私奉献。相较之下，清禾无法分享以前的经历，毕竟他是个记忆残缺的灵魂，但在做任何事情前，他都会给予建议，并且尽力做好份内工作，这让莫雷亚很放心将自己的身T交给他。

    「不对吧，手应该划大一点角度才对。」顶着YAnyAn天，清禾在A栋前的游泳池，正靠在泳池边看着自己的手，与莫雷亚用意识讨论自由式的手势。接着清禾回应：「我记得应该是往前，然後用cHa入水里的角度会b较好，你刚刚说的像是用拍的。」

    「不然你用我的方式游游看。」

    「我刚刚就是用你的方式啊。」

    「所以b较快吧？」

    清禾思考了一下，「没有，完全没有，我的方式b较快。」

    「怎麽可能，你再试一次，用我的方式。」

    「好吧，这次用你的方式，看好喔！」随即清禾蹬了一下墙边，弹飞几公尺，先是用莫雷亚的方式游到一半，才又转换成自己的动作，重复好几遍、好几趟之後，回到原来的位子，说：「看吧，我的方式明显b较顺且更快，这是我记忆中的动作啊。」

    「你该不会生前是什麽奥运国手吧？」

    「应该不是，只是会游罢了。」

    两人的讨论在旁人眼里，就像一个JiNg神分裂的人在自言自语，这让站在泳池边巡逻的小弟，满脸狐疑不知道自己老大到底在g嘛。

    现在开始做任何事情，清禾都会有意见的分歧、争执和讨论，所以往往决定一件事情，会b以往还要更花时间。不同个X的两人，过着同一个人生，但……莫雷亚和清禾不再是独自一人。

    可是这样的日子会持续多久，清禾完全不知道答案，即使一分钟後突然消失不见，他也不会得知任何徵兆，一但回过头来看，就令他无所适从。

    「每一天都当作最後一天而活。」清禾了解到这有多贴切，可是依附在莫雷亚的生命里，也不是他所乐见的。无论怎麽思考，清禾总是往「随时会离去」的想法来调适心情，或许下一次离开後……就完全消失殆尽也说不一定。

    坐在泳池边，水中倒影出另一个莫雷亚，看上去像是幻觉般的存在。倒影中的莫雷亚用手梳了梳头发，说：「你绝对想像不到现在我身处的地方也有个游泳池。」

    清禾思考一会儿，说：「听你这样说，感觉你是在一个空间里。」

    「是啊，是在一个看起来像牢房的地方，应该说……平常都在漆黑的环境，四周有铁栏杆围住，甚至还有铁锈味飘来，而且好像你在哪，我这边也会有对应的东西在。b如你在房间，我这里会出现床和沙发之类的，我也能够看到另一个自己的身影站在那个方位上，就像是现在我旁边就有另一个自己。然後另一边……有一个类似窗户的东西，那里应该是你看出去的视角，大致上我这里是长这样吧。」倒影里的莫雷亚，笑着挥手。

    「所以在如镜子那种可以反S影像的地方，就可见到你在空间里，做着一样的事情，我一直以为你的出现，只是幻觉产生的影像而已。」

    倒影中的莫雷亚站起来後，说：「就像这样。」随即他往前一跳，消失在清禾视线所及的倒影里，不过几秒後又再次出现，很快就解释了疑问点。

    墨西哥的六月，是拖着暖季尾巴的月份，早上平均温度约在二十六度左右，这已算是整年来最热的月份之一。

    早上的yAn光异常刺眼，戴着太yAn眼镜的清禾，坐在池边搭着yAn伞的座位，吃着早餐的同时，一边听莫雷亚说明今日要做些什麽事情。

    其实很多东西都还未交到莫雷亚的手上，他也正在学习当中，可他已经不只一次透露，自己并不想要继承父亲的黑帮，想交由红帮老大八指管理。帮派并不像商店交易什麽的那麽容易，帮内绝大部分都是一群跟着父亲打拼的元老，若是要与红帮合并，势必会有反弹声浪出现，这样的磨合需要时间，也无法预料会不会爆发什麽冲突。

    莫雷亚算是心意已决，在牢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