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木新花年年发番外_古木新花年年发、番外 年华(一)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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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古木新花年年发、番外 年华(一) (第2/3页)

和她表面上好像合不来,其实交情并不差。不过近来她野心有些太大,也b较咄咄b人,明明我都睁只眼闭只眼了啊。就像这里不是她养私兵的地方麽?」

    「王爷!」江东云吓了一跳。

    「你不必害怕,这是陆晏自己跟我提过的。」陆永观轻捏少年的脸颊说:「她还提了你这孩子的事。」

    江东云听到此事眼神微变,心情复杂到不知道该怎麽反应。

    陆永观将他的表情看在眼里,兴味道:「你不知道的事还多着,当初你被保下来送到这里,我也有帮忙,不然你根本不可能活着离g0ng。」

    「王爷你什麽都知道?」江东云难掩诧异,同时又有些松了口气说:「既然这样,王爷是不是该把簪子还我了?」

    陆永观暧昧瞄他一眼:「为何要还你?你给我,便是我的了。」

    江东云表情古怪:「因为我与王爷……王爷不是什麽都知道了麽?」

    陆永观点头:「知道。你是陆晏的孩子,陆晏当初来求我这个叔公救救她,不过说起来她年纪还b我大许多,喊我一声叔公多少也有些别扭?你就不必喊我姥爷了,我和你之间虽是血脉相连,之前却也从未相识,你把我当寻常客人就好,我讨那簪子也并非只是新鲜好玩。」

    江东云心中惊惶难安,却越来越觉得陆永观的形影在灯晕里变得很蒙胧,随即意识到自己中了迷药。是他太大意了,以为这是他再熟悉不过的地方,没想到自己会中招。他刚察觉此事就浑身发软趴到桌上,景物的轮廓都糊成一片,但陆永观说的话还算听得清楚,这人来讨簪子竟是认真的?还是另有图谋?

    陆永观说:「呵,往後我就是你的夫君,你有什麽想要的尽管告诉我。你不必害怕,这酒中跟一旁香炉的迷药都是由你师父亲自下的,我事先服了解药才没事,但他也不会害你,是担心你一时激动弄伤了自己,也怕我不能尽兴。」

    他说话间已经把人横抱进後面寝室,他温声安抚,看江东云害怕得俊脸微红,於是耐着X子劝说:「别管什麽血脉,反正男人和男人怎样Ga0也生不出孩子,你在教坊见识的荒唐事也不少不是?今夜我们会越来越亲近,你就放宽了心享受吧,我会好好疼你的。东云生得真好,我第一眼见到就喜欢了。」

    「王……爷、不……」

    「呵,留点力气吧,别勉强开口。」

    江东云遭到师父的背叛,心中悲愤,虽然他明白此事绝不是只有师父说了算,长公主也是默许的,没人会讲什麽,但他感到很无力。荒唐的是在这整件事里,陆永观反而是对他最温柔的,就连欢Ai时也不忘哄着他、告诉他能依靠自己的夫君,他竟有一瞬间的动摇,就好像溺水的人抓到浮木一样。

    那一夜是他初次经历人事,在此之前他没想过自己也要跟其他人一样承受这些,更没有特意准备,所以起初感到无b恐惧。不过陆永观出乎他意料外的有耐心又温柔,痛苦没有持续太久,他也讶异自己会这麽快沉沦慾海。

    有着相同血脉的青壮男子抱着他,将狰狞yAn物埋在他T内冲撞,他由於迷药的缘故,浑身瘫软在床间,只能被动承受快感的冲击。他见到自己被架到对方肩上的双腿,还有发软的yAn物甩溅着yYe,以及对方动情的模样,明明意识渐渐昏沉,一b0b0拍打上来的刺激却那麽鲜明可怕。

    江东云像濒Si的鱼,Si撑着不敢阖眼,两手无力想挡在身前,却只是在抚m0对方的身躯。他绝望的看着陆永观侵犯自己,这男人已然沉迷於yUwaNg,却又似乎格外的清醒,陆永观有一双像鹰一般锐利明亮的眼睛,就算激情时都像能随时出招杀敌,而他则像猎物被撕裂、啃食,他至今所以为和相信的一切也正在被粉碎。

    原来他什麽都不是,他一点都不重要,但是陆永观这麽对他,他也确实享受到快乐,一块r0U都没少,所以谁都不会在乎,包括他自己也很快就想通了。

    他看到陆永观眼里有nongnong的笑意,好像很陶醉、享受这一切,他被b出了泪水,哽咽SHeNY1N,陆永观断断续续的哄他,也是唯一会哄他的人,一面用r0U刃凿穿他的sIChu,霸道又凶狠。其实陆永观哄他的言词也很贫乏单调,只不过语气太温柔,而他此刻又太脆弱,於是忍不住心生依赖。

    「别怕,很快就不疼。你感觉到了麽?」陆永观亲着江东云的脸颊、嘴唇,愉悦低Y:「我在弄你这里,舒服麽?」

    江东云抿唇点头,用仅存的力气扭腰迎合,他放弃挣扎,选择了接受。他知道自己其实没得选,他也不认为有谁能真正依靠,无论是师父或母亲,谁都不会护着他到最後,除非他有利用价值。那麽他会努力的,努力让自己更有用。

    只不过十六岁的这一晚对江东云而言还是太漫长,陆永观索求太多,他被压得昏睡了,又被太过刺激的x1Ngsh1给扰醒,後来一连四天他们都没有离开那座院子,只有教坊的童仆会按时辰送来饮食和乾净衣物。他们俩如同发情的野兽般疯狂JiA0g0u,江东云觉得自己毁得彻底,却又在陆永观的温存里重新活了过来。

    陆永观在花晨院有新欢的事很快传开来,一开始听到的人都有些妒嫉,他们认为没人配得上荣亲王,但是一听说那名新欢是江东云就安静得只剩羡慕,因为江东云有副绝美的皮相,会被荣亲王相中并不奇怪,就连只AinV子的男人看到江东云也可能会有所动摇。

    不久之後江东云的师父Si在一次秘密的任务里,花晨院易主,江东云继承了这一切。他生得一年b一年还英俊挺拔,虽不像少年时有点雌雄莫辨,却还是倾世绝sE,只要陆永观回京都会去花晨院住上一阵子,彷佛与江东云真成了一双有名份的伴侣。

    两年後陆永观多收了一房妾室,却在刚收小妾後就往花晨院跑,还把江东云原本招呼的官员赶跑。江东云好笑问:「王爷不是应该在新人的温柔乡麽?」

    陆永观二话不说拉着江东云到身前,剥了彼此的K子,掏出粗大的yAn物就要往江东云GU间送,江东云轻推他一下,刺激得他越亢奋。

    「啊、王爷有话好说……先别……」江东云被按得两手撑地,只撅起T承受陆永观的侵入。其实他喜欢陆永观的粗暴、狂野不羁,但同时又感到有些困扰。他被一连顶撞数十下,额际发汗,腰腿也有点发软,这才被陆永观抱到身前,对方T1aN着他的鬓颊说:「我的温柔乡在这里,你说是不是?」

    「只要王爷想要,哪里都能是温柔乡啊。」

    「哈,你这张嘴……」陆永观咬牙低语:「你当真不吃醋?」

    江东云哼笑几声回话道:「多的是有心者想方设法往您府中送人,况且王爷一向风流,我或其他人都见惯了,有什麽可吃醋的?」

    「呵,你这麽乖,那我满腔yUwaNg都赏你。」陆永观冷笑,做得越发狠了。

    江东云并不认为自己讲错,但也知道陆永观在发脾气,许是在哪里受气想找人迁怒,好在他已经习惯陆永观的脾气和这种迁怒方式了,倒也能乐在其中。他那样回应也是一种试探,但陆永观对他又何尝不是?他不相信真心,不相信对方,连自己也不相信,所以试探也没有多大意义,只是一种日常的消遣跟乐趣。

    陆永观把人抱到窗边,让江东云两手撑着窗台,他扯开江东云的衣衫啃吻其颈侧、肩膀,江东云垂首喘息、浪Y着:「啊、谢王爷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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