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的故事_前列腺按摩攻,失;喂饭迷晕受,埋蛋双人爽晕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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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前列腺按摩攻,失;喂饭迷晕受,埋蛋双人爽晕 (第3/5页)

半张的嘴涎液源源不断地泌出,眉间松弛,满地yin靡的场面,却是昏得安宁又餍足。

    方景晗醒来已是第二天中午,撑起身子靠在床头,脑袋仍隐隐作痛,扶着额间回想着昨晚的一切。

    昨晚他并没有喝多醉,不过想借着酒意和叶榭亲近些而已,然后……

    那碗醒酒汤……

    他的阿榭偷偷给他下药啊……真是……坏心眼的一方,总是要遭受报复的哦。

    感受着身体的变化,即疲累又轻松的感觉,虽是第一次被迫尝试这种按摩,但是……好像并不反感,尿道与后谑传来细密的刺痛,却无法否认这种感官刺激中夹杂着难以言喻的快感,尽管他因为药物在身体被挑起反应时便意识不清,但下身传来的爽意却仿佛清楚留存在潜意识里。

    方景晗轻笑,“阿榭,下回是不是……该轮到你了。”

    也确实让方景晗找到了个机会。

    最近叶榭似乎也开始忙,青年是个漫画家,由于工作自由度高,叶榭也不怎么出门,方景晗倒肆无忌惮起来,常年在青年裸露的肌肤处留下粒粒红印。

    叶榭用笔头戳着脸颊,凝视面前电脑的大纲和画面,许久才在数位板上落下寥寥几笔,却又撤回,将刚刚画上的五官表情抹去,无奈地叹上一口气。

    方景晗在青年身后站定,撑着椅背将脑袋凑近瞧叶榭的画,那是最新的一话更新稿件,令青年无比纠结的是承受方的面部表情,画中的青年被手铐反扣着,男人钳制他的下巴迫使头颅仰起,后方场景是一系列的阴森道具,青年的脸上被一条丝带所蒙起半边,另外半边被钳制着他的男人勾下,但露出的那张脸唯独缺了眼睛和嘴,这便是绊住青年思绪的东西。

    画中男人的动作粗暴,拷着青年手腕的镣铐已经将肌肤磨得渗血,男人的眼神却是温柔缱眷的,仿佛……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面前的青年。

    “在纠结什么?”

    青年揉了揉额角,又是一声叹息,“唉……我的思绪好像……卡住了,虽然有大纲,但是医生的感情我老把握不好在什么地方过度,思想在什么时候转变。”

    “还是上次那篇漫画吗,斯德哥尔摩?”

    “嗯。”

    “进展到哪里了,如果有必要的话可以像之前一样演绎切身体会一下,但是事后不可以把我当成那样的人。”

    “哈哈哈……你真的是……”青年被方景晗最后那句话逗笑,仿佛洞穿了方景晗心理的那些小九九,“演绎确实是个好方法,现在剧情大概进行到医生被绑匪,而囚禁一边对医生好,给他喂饭,一边又病态的殴打医生,长期的压力下让医生精神崩溃,逐渐从一开始的不择手段逃跑到后面渴望绑匪那转瞬即逝的温柔,嗯……我现在就是把握不好这个,逐渐,的过程,医生该是个什么心态表情。”

    “发我一份这一话的剧情内容吧,明晚可以实行一下。”

    “好。”

    绑匪曾是医生的病人,却因为病态的占有欲和爱慕而将人囚禁,自卑促使他不敢让医生知道自己是谁,所以把人囚禁的时间里,医生的眼睛一直蒙着绸带,四肢皆被铁链与手铐所束缚,绑匪时常发病,以各种手段折磨医生,却又在清醒时为医生涂药,喂饭……两人也曾有过治病相互疗愈的时光,但这已经是前话了。

    二人将要复刻的是医生开始屈服,不排斥绑匪喂饭那段,隐隐展现出了斯德哥尔摩症状,医生的情绪很复杂,有对绑匪精神状况的怜悯,有对其温柔动作的留念,缓缓将生命权托付给了凶徒……

    两人本身便有感情基础,在方景晗强势动作的引导以及衣物、道具的暗示下,已有经验的两人入戏并不困难。

    青年穿着一身白大褂,漂亮剔透的眼眸被黑色绸带所掩盖,发丝微乱,却是在绑匪细致的清理下保持着干净整洁,叶榭几乎从傍晚就被方景晗用手铐反铐着,一晚上未见过光明让青年其他感观变得异常敏感,未知的恐惧,见不到爱人的慌乱,充斥在青年的脑海,他黑暗的世界里唯独剩下那位粗暴又带着温柔的引导者。

    一无所知的青年被方景晗触碰到腰肢,臀部都会吓一跳,男人掐着他的脖颈将青年的脑袋扬起,语气中失望又挣扎,“……我不想伤害你的许医生,不要再逃跑了,否则我不知道还会对你做出什么……哈哈……乖,我们先吃饭,好吗?”

    青年跪在床上,双手背在身后紧紧扣住,头颅微仰,掩住双眸的绸带略有湿润,晕开小片深色水渍,青年似乎在哭,可小命被人擒在手中,反抗不得。

    “许医生,只要你不跑,我不会对你怎么样的,我也得病了,你救救我,好吗?”

    方景晗拥上面前的青年,攀上叶榭身后的镣铐,慢慢将其解开,可在解开的一瞬间,青年下意识地挣扎起来,动作微弱效果近乎没有,但却激怒了阴晴不定的男人。

    “还想跑吗许医生!”

    男人沉着眸色,将人压在身下,胡乱晃荡的手也被男人的大掌钳制摁在头顶。

    “啊……不要…不要……不跑……”

    “为什么就是不听话呢,我想还你一些自由的来着。”

    索性这次男人并没有做什么过激行为,手铐重新锁在了青年的手腕上,连着一条粗链将其吊起,青年仅着一身白大褂,衣服大敞着,只剩条内裤。叶榭跪坐在床上,手臂被高高吊起,头颅低垂,眼上黑色绸带的尾端从肩头滑落,显得青年脆弱又可怜。

    男人端了碗饭菜进来,掌心抚摸起青年的脸颊,动作是与刚才截然不同的温柔和珍重,“对不起许医生,我刚刚没有控制好自己……”

    奇怪的是青年接触到男人的掌心后竟顺势蹭动起来,软下支撑,枕在男人手上,就像被多次虐待的小兽,被磨平了利爪,拔去了尖牙,再提不起一点反抗的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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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多次挣扎换来的是永无止境的毒打,而乖顺却能享受对方特有的温柔,当命运把握在别人手上,当恐惧越过了可以承受的底线,那么对方的每一次怜悯都将被认为是对自己的宽忍和慈悲。

    人,是可以被驯养的,这便是,斯德哥尔摩综合征。

    方景晗摩挲着青年脸颊软rou,指腹抹上柔软的唇瓣,将其轻轻抹开。

    “许医生真乖,我喂你吃饭好不好。”

    青年闻言缓缓仰起头,望向方景晗,即使璀璨的目珠被蒙住,但那张脸却满是松弛,依赖地微张着嘴,以他的方式,留住这一刻的温存。

    方景晗垂眸盯着饭,目光流转,眼底闪过心疼,却又夹杂着玩味,此时的他并不是那个绑匪,只是方景晗。

    瞧着叶榭入戏的模样,男人眸中皆是担忧,沉默着舀起一勺饭菜,捏了捏青年的唇,青年却也配合地长大了嘴,一勺饭菜送入口中,叶榭缓慢地咀嚼起来,咽下……

    “许医生今天真听话。”

    青年听见男人的夸奖咀嚼的动作一顿,莫名的欣喜不知从何处涌出,萦绕在脑海,唇角无意识地轻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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