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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狐狸(卖身/卑微求救/强迫灌酒)  (第1/1页)
    曲秋子觉得眼前的生物很有趣。    那是个很漂亮的狐狸兽人,特别是一头白色长发,还有毛茸茸的狐耳与尾巴,穿着暴露,狐狸眼总像含着水一样,现在脸上身上都沾着血,怔怔地看着曲秋子。他脚踝上的铁链刚打开,丢在角落,脚踝的皮rou都是新长的,却也都是蜈蚣一样的丑陋疤痕。    要是一般人看到有人在自己面前杀人,估计会吓得尖叫吧?但他不哭不闹也不叫,只是看着曲秋子,随后抖着手,摸上曲秋子拿着蝴蝶发夹且满是鲜血的手。    “啊……”    绥抖了起来,赶紧收回手,缩在角落里不停道歉:“谢谢、谢谢您,对不起……”    这有什么好道歉的哈?曲秋子不解,当然也不在乎,自己杀了正在折磨他的目标手下就是买个人情,方便接下来的任务而已。    环顾四周,这地下室潮湿至极,他休息的地方就是个草垫子堆成的床,周围似乎还有血迹,空气中若有若无的是一股血腥味儿。    “看来你这棵摇钱树,并没有被好好对待啊。”曲秋子的语气里甚至带了一些嘲讽,但他蹲下了身,帮他查看起伤口:“你,没事吧?哦,你叫什么?”    曲秋子伸手时,他下意识抬手挡了一下脸,接着突然想起了什么一般,赶紧道歉:“我、我叫绥……对不起,对不起我不该躲的!”    他是什么道歉机器吗?不,怎么看都是精神不正常啊。    曲秋子没时间关心这只兽人,单刀直入:“一会儿你要接待的客人,是不是x俱乐部的重瞳?”    “不知道,我不知道。”绥把脑袋摇的像拨浪鼓一般,接着他抓住曲秋子裤脚,祈求道:“先生,先生您好人做到底,杀了我,或带我出去好不好?我、我不想再在这里了……”    曲秋子冷静的甩开他的手:“冷静点。”    嗯,就是一些等价交换吧?带他走倒是很容易。    “一会儿你去接待他,我装成酒保跟你一起混进去,等我杀了他们之后,我带你出去,这个等价交换,怎么样?”    绥抖若糠筛,不断摇头:“不去、不去陪酒好不好?其他的、我、我给您做家务?或者、或者……”    “没有选择的余地。”曲秋子嫌弃至极,不明白陪酒为什么会让他怕成这样:“继续在这儿,或者帮我完成任务后我带你走,你自己选。”    绥呜咽着哭起来,最后却点头同意了。    只是陪酒而已,就算多少跟性生意有关,也不至于这样吧?    曲秋子觉得烦躁,待上头有人来催促绥的时候,他几乎是拖着将他薅出地下室,带着去包厢的。    这是3498年,纸醉金迷中是极度富裕的物质生活和匮乏到极点的精神生活,什么人权平等啊什么的,这种古老的词汇对于这个年代的人来说太复古了。    谁不在挥霍自己的青春和身体呢?    而兽人们,显然是最适合生活在底层或者出来满足各位权贵爱好的群族了。    所有人都对兽人带了一层有色眼镜,曲秋子则属于少数派,除了觉得他们“和自己无关”以外,实在是对他们提不起其他兴趣的。    啊,就是他们总戏称的“没兴趣先生”是吧?    推开包厢大门,他将绥推向低矮餐桌,接着鞠躬站在了角落。    “哦,来了?”说话的正是重瞳,坐在一众手下中间,叼着一根雪茄,翘着二郎腿,眯起眼睛欣赏眼前站不起来的狐狸兽人。    “奴、奴来了!”绥慌张的抬起头,眼睛里满是恐惧和讨好,凌乱的发丝让他看起来更加柔弱可欺了。    啪——    重瞳的手下过去,薅着他的头发,将他拽起,并狠狠给了一耳光,将他直接扇倒在地。    饶是曲秋子见过不少大场面,也被对方的举动吓了一跳。陪酒得他见过不少,上来就扇陪酒女耳光的他第一次见。    “你是不是应该先感谢我一下?”重瞳活动了一下手腕,冲他挑眉。    他立马明白了,四肢并用的爬过去,拽住重瞳的裤脚:“感谢、谢大人,知、知道奴生完孩子没恢、恢复好,特意点奴,给奴休息的时间……”    生孩子?曲秋子重新打量起眼前卑微舔舐着上位者鞋子的绥。    啊,确实,肚子的大小很不正常,看起来像是怀胎五月的妇人,按理来说他这么四肢纤细,身材娇小,不会有这样的肚皮的,是生产过的zigong还未复位吧?    那孩子呢?啊不对不对,兽人公的也能怀孕吗?    没来得及想更多,绥的尖叫将他的注意力重新吸引过去。    重瞳的手下没轻没重,抓着他的头发就将他重新拽了起来,恐惧和疼痛令他抖若糠筛,而那条狐狸尾巴也被人粗暴的踩了一脚后拽住。    “你的屁股一直也不是很干净,我也不想往你下头灌了,这样吧,用上头的嘴,把这桶水喝了吧。”    他们拿来了管子,将水管的一头塞进绥的嘴里,另一头则插进了原本用来冰酒的酒桶里。那里面装的全是冒着冷气的凉水,里头还浮着一层冰。    要喝下去?!    震惊中,绥已经开始被迫喝那些冰水了,而水管很好的防止了他被呛死,只是他的肚子开始rou眼可见的膨隆。    如果说一开始他的肚子还只是小腹微隆,那现在可就是不分上下的隆起了一个叫人有些害怕的弧度,甚至比怀胎十月的妇人还要大上一些。    他始终含在眼里的那滴泪还是滑下来了。    是痛苦还是委屈?曲秋子不知道。    耳机里传来了搭档阿兰的声音:“我已经黑进系统里了,正在覆盖所有监控里你的影相。等我这边覆盖结束,就立马拉灯,你就可以大开杀戒了。”    “你最好快点,一条兽人的命证在你手里。”    那群人已经撤下了管子,松手让绥重新鸭子坐回了地上。    看得出他很痛苦,手不断上下抚摸着肚皮,断断续续地呻吟和打水嗝,脸涨得通红,嘴角还挂着来不及吞咽下去的水和津液。    阿兰却并不在意:“有什么关系?这种供权贵小爱好的兽人不到处都是?嗯……虽然这只确实漂亮的有点惊人了。”    “但那不是能让他赚更多钱吗?”    会吗?曲秋子不知道,但他知道如果真的能赚很多钱,绥不会住在一个破破烂烂的地下室,还被锁住脚了。    也不会像现在这样。    听到上位者遛狗一样的嘬声,他就乖乖垂着肚子爬过去,还要露出一个讨好的笑。    啊,没有尊严真是可怜。    还是说,该想一下:幸亏我不是兽人呢?    曲秋子第一次从心里冒出一些波澜的情绪。    “没兴趣先生心疼啦?”耳机里有敲键盘的声音,还有阿兰的询问。    然曲秋子只是看了一眼讨好的任人揪到耳朵出血,却还是微笑的绥。    “没兴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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