幽享一梦5_飞合车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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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飞合车 (第2/2页)

够照本宣科地把知识迁移过来,还是需要做些什么举一反三的变通。

    这一思考,就不自觉地停下了动作,一心二用对于他来说,实在是有点难。

    张飞刚尝到了一些从未有过的滋味,像是浑身的血液都流去了一个地方,此刻受到冷落,忍不住伸出手,罩住张合的后脑。

    张合的头骨长得很好,圆圆的,摸起来很趁手。

    “怎么不弄了?”张飞的声音哑着,不复寻常的清冷,更多了些低沉的磁性。

    “首席……我在想……”张合又为难地亲亲柱身。

    “想什么?”

    “想……是不是应该……像麴义他们那样……”张合的呼吸拂在张飞的下面。

    “你是真的笨。”张飞像是突然有了些脾气,控着张合的后脑,扯着他的头发,用了些力气压下来,把巨大的性器直直地戳进张合口中。

    “呃……唔唔……”,性器挤着狭窄的口腔,张合被塞得难受,忍不住发出反抗意味的哼声。

    “在我身上想别人。张合,你有本事。”张飞拽着张合的头发,把性器退出来些,又严丝合缝地进入,横冲直撞地顶到张合紧小的喉口。

    “咳……咳咳……”强烈的呕意反上来,又被性器堵着,只能发出无力的呛咳,咳得眼泪直掉,咳嗽时喉头又挤压着性器,生理性的恶心又卷土重来。

    性器终于大发慈悲地撤出,张飞仍轻扯着张合的头发,让他抬起眼看自己。

    “看清楚是谁在cao你的嘴么。”张飞质问。

    这句话像引线前头的一点火种,只一下,就把张合完完全全地点燃了。

    好像本不应该出现在张飞嘴里的词汇,带着独属于张飞的味道,把张合身体里的痒呼呼啦啦轰轰烈烈地带出来。

    张合不想再做这没做完的了,不想吃,不想再舔。

    虽然很想报答首席,但自己此刻像被放在火上烤,四肢酥麻到没有一点力气,真的,真的没有任何能力再去侍弄,只想……只想……

    所以张合不回答他,偷偷夹起两条腿,白净的性器贴着张飞的大腿,小声地哼着,小幅度地动着,陷入自我安慰的漩涡里。

    张飞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有些哭笑不得:“被骂也能发情。”

    于是认命地把人掀翻,强硬地扣着他的腿弯,架在自己的肩膀上,露出浅粉的xue,窄小的洞已然流出了些不明液体。

    奇长的手指揉过张合性器的顶端,安抚似地taonong了两下,不容置疑地按压在xue口边缘。

    从未被到访过的地方仿佛水汽氤氲的湿地,像泥土留下白鹤的脚印一样,只是一碰,就显出指尖的印记,升起诱人的红色。

    又像致命的沼泽,倏地吸进去半个指头。

    “求您……”张合已然迷乱,再也不记得是想要报答张飞什么,不记得自己为什么与他厮混在山野的清晨。

    张飞探入一根手指,轻轻地触碰过肠内的每一寸。温暖湿滑的内壁是欲望的温床,让他忍不住乱了呼吸,曲起手指,抠挖两下。

    “嗯……”张合想要把腿并拢,却一边一个地被搁在张飞肩上,只能艰难地用圆润的脚趾去点张飞的后颈。

    第二根手指也挤进来了,通道瞬间变得拥挤,几乎不允许任何空气存在似的,被动地扩张,紧密地贴合着张飞的手。强烈的异物感让张合难以呼吸。

    “别怕。”张飞俯压下来,温柔地碰了碰张合的嘴唇,又用空闲的那只手,笼住张合左胸的茱萸。

    一只手在胸口揉动,时不时地用短短的指甲抠弄立起来的乳孔,另一只手开始缓缓地摆弄,在甬道里晃动出很响的水声。

    张合死死地咬住下唇,放任着张飞作乱,渐渐地,遍体的痒意被一种奇妙的快感所取代,来势汹汹,从身下放射到四肢百骸,使得每一个毛孔都翕张着,手指蜷缩,脚趾酥麻地挨着张飞的脖子,头脑一片空白,在万物虚空里接受张飞的拥抱。

    “首席……呃……”张合的腰竭力弓起来,浑身疯狂地颤抖着,性器射出一股一股的白色液体,在小腹形成堰塞湖。被张飞伸手一刮,就不可控地决了口,淅淅沥沥地落到床单上。

    “好孩子。”张飞亲了亲张合的额头,用黏着jingye的手解放出张合紧咬的下唇:“舔。”

    张合从颤抖中回过神,说什么就听什么,乖乖地把张飞的手嗦得啧啧作响。

    画面几乎到了静谧祥和的地步,可下一秒,张飞的性器就不打招呼地进入了张合的后xue。

    张合疼得头皮一炸,条件反射地咬住张飞的手指。他感觉自己像一棵树,被无情地斧头砍成两半,劈成柴火,马上就要送进锅灶里。

    于是张合蹬着腿,害怕地想要摆脱这恐怖的刺激,可还没有退出一点,就被张飞把住两只脚腕,从他的肩头拿起,压到自己的肩头。

    从这个视角,能将一场性事尽收眼底。两腿张到不能再张,先被手指玩弄,又被庞大性器插入,可怜的xue口内侧泛着烂熟的红,边缘却被撑得发白。

    “……呜……疼……你说你不会……”张合又哭了,哭得很惨,抽抽噎噎地控诉:“我要……我要去报官……抓你了……”

    “你说想要我,全部都给。”张飞插着却不动作,忍得起了汗:“爽过就跑,属于赖账。报官该抓的是你。”

    “那我……我……现在不想了……不行么!”张合什么都忘记了,什么报答,什么想要和首席睡觉,什么当家人,一概忘记,只想厚着脸皮逃脱他的威压。

    “不行。”张飞重重地挺进,不由分说地用青筋盘卧的刑具摩擦柔软的甬道,作弄出清晰的撞击声。

    不记得撞了多少次,但疼痛逐渐消失,张合强忍着越来越酥麻、酸软的xue,xue里水像开了闸的水,放肆地流出来,又被反复地凿动,变成白色的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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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让张合无意看了一眼,就崩溃地打起颤来。

    眼泪直流,可只敢偷偷地、徒劳地捂住自己的肚子:从这个角度看,张飞的东西在肚子里一耸一耸,透过薄薄的肚皮,能清楚地看到他的形状。

    张飞却坏心眼地拉开张合遮着肚子的手:“看,孩子在踢你。”

    “不是的……我不会……”即使被欺负惨了,张合仍固执地严谨着。

    张飞看人实在可怜,才法外开恩似地慢下来,温柔坚定地深入,终于舍得把急火爆炒的食材换作小火慢炖。

    张合像逐渐深陷入一张情欲的网,被密密麻麻缠着,被全然信任的人主宰着,一切背负的义务,仇恨,伤痛都被轻松地抹平。

    张合的脑子里,大摇大摆地逛着无数个张飞,冷着脸的,皱着眉头的,勾着嘴角的……只记得张飞。

    在暮色里对谈,在晨光中zuoai。

    “张飞……”张合晕过去前,似不知身在何处地喊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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