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生倒计时_第五十九章(押送贡品的漕船翻了!...)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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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五十九章(押送贡品的漕船翻了!...) (第2/3页)

狩帝为太后祝寿。

    去年花甲大寿办得憋屈,今年元狩帝早已透露口风,一定要放开手脚大办。

    昭告天下,大赦天下。

    全国各地官员竭尽所能送来贺礼,更有偏远地方实在穷困潦倒,还是勒紧裤腰带送来代表吉祥的锦鸡。

    连在忙碌的漕运衙门待着的赵白鱼都能感觉到那股莫名紧张起来的氛围,天家大寿,普天同庆,举国之力讨好一人欢心,除了大赦天下对犯罪之人有好处,于底下人而言,更多是劳民伤财。

    府内漕运四通八达,各地送来的寿礼有一大半走水路,里头不少是贡品,必须多加注意,赵白鱼因此忙得不可开交,时常午饭来不及吃便到码头亲自验货。

    这日从金水门进来一艘南方来的漕船,说是江西运送来的贡品,赵白鱼亲自去做记录。

    来到水门处,见岸边有纤夫拉扯那艘超过五百料的漕船,船底深深沉入河水里,两岸围满看热闹的人。

    赵白鱼问:“重量不轻,也是贡品?”

    刘都监:“广东的英德石,因先帝见之而爱不释手,风靡京都府,深受贵人和文人大家的喜爱,所以先帝时期便被纳进贡品名单里。听说这批都是珍品,还发现一块天然英德石,神似龙凤和鸣,清泉流之,叮咚作响,如珠玉之音,引为奇谈,恰好遇到太后大寿,便叫人马不停蹄地送来。”

    后世中,英德石和太湖石、灵璧石、黄蜡石并称为四大奇石,而在前朝则是太湖石为重,到大景因先帝钟爱英德石从而引发潮流,文人墨客家里至少有一座英德石园景。

    赵白鱼:“是广东省以贺寿名义送来的?”

    刘都监:“是江西首府洪州知府和昌平公主联名送来英德石,恭祝太后万寿无疆。”

    赵白鱼看向水面,闻言笑了声:“看来是公主借洪州知府的名义,千里迢迢从广东省运来英德石,也不怕劳民伤财,不得不叹一句财大气粗。”

    刘都监心慌:“大人谨言慎行,莫叫人抓住把柄。”

    赵白鱼:“我说这话并非私情怂恿,刘都监莫忧虑。罢了,还是办公为重……哪个是这次贡品的负责人?”

    刘都监转身指向前方一艘装潢如画舫的中型货船:“在那里面。”

    赵白鱼皱眉:“他这是来度假游玩还是来办差?”

    刘都监没忍住:“地方来的土皇帝,没高调到夜夜笙歌已算本分。这位来办差的爷,乘坐的画舫好歹不离放贡品的货船一里。有些地方是人先到、贡品没到,或者是贡品到码头停了大半个月,人还在脂粉堆里乐不思蜀。”

    赵白鱼:“没人追究?”

    刘都监:“不出差错,谁会去追究这等小事?”

    倒也是。

    赵白鱼:“贡品都确认无误?”

    “确认无误。”刘都监看一眼天色便说道:“码头那儿拥堵得很,我看这艘船到天黑也不一定能抵达码头,估计还得摸黑将贡品搬下来,但愿别出差错。我瞧这船下沉水位太深,就怕沉船。”

    赵白鱼:“走吧,去和这批贡品的负责人会个面。”

    二人乘坐小舟靠近河中央的画舫,禀明身份后,得到里边人的回应才被允许上船。

    赵白鱼不由好奇,这负责人在外省担任什么职务,到了京都府也这般无惧。

    刚踏进画舫里就听见里头丝竹声声,更有江南式吴侬软语的小调传进耳朵里,其间夹杂一道些许尖锐的男声哼唱。

    赵白鱼走出一道山水玉屏风,映入眼帘是几个江南水乡女子弹奏着乐器,中间则是一张圆木桌,桌上摆放山珍海味,桌边则是一个年纪约莫三十的男子,闭上眼睛,正打着节拍摇头晃脑跟着哼唱。

    领他们进来的小厮停在原地,没有上前提醒的意思。

    刘都监不由恼怒,正要开口呵斥,赵白鱼先一步上前,大咧咧坐在男子对面欣赏丝竹之乐。

    “我就博一把,就博一把。”赵白鱼猛喝一口酒,把玉和银票一块儿押下去,按住骰盅说道:“我来摇!就赌大小!”

    小厮一愣:“那这玉?”

    “行。”

    自古以来便是粮草当先,其他漕船闻号而纷纷让道。

    毫不拘泥地连喝两杯酒,算是揭过这篇章。

    买定离手,赵白鱼花式摇骰子,紧张之色浮于表面,吞咽口水猛地一把掀开骰盅。

    麻得庸:“我是没意见,可你这浑身上下能有值钱的行当?”

    麻得庸:“他就是个想来我身上捞油水的赌狗。”

    在两方人马都惊惧的表情下,两船狠狠相撞。

    “侥幸。”赵白鱼想到什么似的,同他唠嗑:“说实话我上船时说的那番话是恭维您,可能就三分真心,可这会儿我瞧您输了整整六百两,眼睛眨也不眨,就是真心地敬佩!您说得是什么汉子才能输六百两跟把这钱往水里一砸似的,毫不心疼?”

    赵白鱼不太好意思:“是能捞一些,只是我有些上不得台面的嗜好,就是喜欢玩两把,钱到手压根捂不热便散出去了。”

    麻得庸被酒精和赌博刺激得兴奋异常的大脑懵了一瞬,猛地打一激灵,脸色恐怖:“你说什么?!”

    麻得庸欲言又止,随即打哈哈:“不就洪州知府?我们再玩一局,一局定输赢,你把玉和这六百两银票一块儿押下来。你赢了,我再添三千两给你,怎么样?”

    日落之前,两艘运载英德石的漕船仅有一艘靠岸,顺利卸载。夜幕降临时,天色骤变,狂风暴雨袭来,还在河中央的漕船急于靠岸,可是近日有太多外省漕船纷纷入京,以至于码头拥堵不已。

    赵白鱼:“来两把?”

    “不会吧?什么人也敢把主意打到您身上?”小厮:“大人怎么看出来的?”

    昌平公主被贬洪州二十年,几乎了无音讯,低调得仿佛查无此人,却在今年太后寿诞大办之际,大费周章从广东运来一批英德石。

    麻得庸竖起食指隔空点了点赵白鱼:“果然有心思。罢了,你这人挺机灵,我就告诉你。我啊,我没什么发财路子,就是跟对贵人。贵人一开心,从手指缝里漏点东西就够我挥霍了。”

    赵白鱼:“你觉得麻得庸是什么人?”

    拿着银票的赵白鱼乐得合不拢嘴:“不好意思,我今儿出门拜了财神爷,走了狗屎运,您瞧我这平时输光家底,原来是为了今天发财……麻大人您多担待,我这——我就收起来了。”

    麻得庸觉得他有趣:“赵大人上我这船来做什么?”目光投向被钳制住的小厮,神色冷淡:“是到麻某跟前来个下马威?”

    麻得庸哼笑:“他前一句说这玉是南诏来的,后一句说是他死鬼爹留的传家宝,前后不搭,满口谎话。一看就是家住在赌桌上,鬼话张口就来。”

    麻得庸来了兴趣:“会玩几样?”

    定睛一看,二三六小!

    麻得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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