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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 他跪在殿中,如同上次一般,将衣物除去,露出满身痕迹 (第1/1页)
如今一切都没发生,一切还来得及。薛言淮知道以自己一人之力无法查清真相,救下双亲,而封祁……许是主角特有优待,短短三百年,便能压制他实力,陪同江意绪攻上云衔宗,将他逼上绝路。 再由谢霄……亲手杀了他。 薛言淮知道自己脑子不好,也时常偷懒,可他不想再经历一次被人误解,毁去修为经脉,失去双亲的痛苦。他是反派,注定没有江意绪的气运后宫,唯一能为自己准备的筹码,便是提前一步抢下封祁,令自己不再陷入被动之中。 他要找出当初陷害自己之人,要救下父母,更要查清当年灭门之事。 迷迷糊糊之间,薛言淮又想到一个问题——当初书中所写,封祁明明没中情毒,反而是九死一生锻体,江意绪找到石门时,他已奄奄一息。为何今世封祁显然没受到这样剧烈伤害,还对他做出此等下作之事? 他问道:“那老头给你传承时,可还有说什么?” 封祁想了想,道:“他说,你接受了老夫传承,便也是我的弟子,老夫便再送你一物——你心中此刻所想为何,我便令你得偿所愿。” 薛言淮:“你当时想了什么?” 封祁:“不知道,我那会稀里糊涂的,他也没问我。” 薛言淮已隐约猜到因由——前世封祁与江意绪只初识,对他尚别无他想,心中只想变强,秘境主人便令他受锻体之痛以强身。可如今他在身边,封祁定然是起了不能言说心思被觉察,才使他生了情热,在这封闭之地与自己一道疏解圆其心愿。 思及此,薛言淮再次狠狠剜了一眼封祁,封祁看他眼神怪异,问道:“怎么?” 薛言淮咬牙切齿:“没事,在想怎么离开这破地方。” 封祁将他搂紧,道:“先睡觉,睡醒了再想办法。” 薛言淮不情不愿,却还是因疲累再次阖上双目,再转醒时,xue门果然大开,崖外水瀑之声清晰入耳。 他一时惊撼,问封祁道:“怎么办到的?” 封祁:“不知道,好似这洞xue随我所想而动,我想离去,石门便自行开启了。” 薛言淮眉心微蹙,封祁这小子,竟能凭心念启动xue内机关。想来书中所言,他与江意绪被困洞xue十数日,分明就是看上了江意绪,内心不愿离去。 而后几日,封祁在秘境中斩杀低级妖兽增进修为。待返回宗门,薛言淮第一件事便是去找陈四王五圆谎,谁料封祁一直跟着,又不能推脱,只得当着他的面唤来陈四王五二人,不等二人言语,直直将手中茶盏狠狠砸在陈四头顶,先声骂道:“你好大的胆子!” 陈四晕晕乎乎,不知自己做错了何事,抬眼看见薛言淮身边封祁,道:“这……” 只言半句,又被砸了一只茶壶。 “你喜爱我便喜爱,为何私自对封祁下手?” 陈四“啊?”了一声,正疑惑不解,看见薛言淮不停暗示双眼,心中明了,清了清嗓子,熟练接道:“是……是我不对,我看师兄与他亲近,心生妒意,才做出这等下作之事。” 他当即跪在薛言淮面前求饶:“师兄,我不敢了,我定不会再生出此等心思,也不会私自行动了。” 封祁看他一眼,还未开口,薛言淮便匆忙道:“好了,念在你初犯,我也不再计较,以后务必不可再如此,你下去吧。” 陈四如获大赦,带着尚在发懵的王五一起离去。 薛言淮挑眉,望向封祁:“他们认错了,这下可以了?” 封祁只是看着他,薛言淮却耐不住直发怵。 “别这么看我。”他道。 封祁道:“我说过,从前的事我不计较,但是,不要骗我。” 薛言淮嘴硬道:“我没骗你,你赶紧去准备比试,不要来烦我。” 封祁没再说什么,起身离去,不等薛言淮松口气,谢霄又用弟子玉佩唤他前去涯望殿。 上回经历仍在他心头盘绕,薛言淮隐隐觉察不妙,却又实在不敢违抗谢霄,磨蹭小半时辰,才入涯望殿请求拜见。 谢霄正坐于桌案前翻阅剑谱,屋内檀木淡香弥漫,本是平心和气之物,却烧得薛言淮身心燥郁,紧张不已。 他深吸一口气,惯例向谢霄请了茶。 谢霄并未第一时间接过,任茶盏被递于空中。 谢霄声音响起:“你此番去秘境,可有收获?” 薛言淮道:“弟子斩杀数十妖兽,对于剑法实战掌握更为纯熟,也有不少领悟。” “除去斩杀妖兽,你还做了什么?” 薛言淮指尖一僵,很快答道:“没有。” 谢霄久久未回,也未将茶水接过,不知过去多久,薛言淮手臂酸胀抖颤,仍旧维持着递在半空姿势不敢动弹。 谢霄在等自己坦白……可秘境向来是隔绝术法,低级又只许金丹以下之人进入,薛言淮不明白,他究竟如何知道秘境中发生了何事。 薛言淮心中交战许久,再也支撑不住这股无形压力,闭上双目,颤声赌上最后一把:“弟子实在不知师尊意指何事,还请师尊……点明。” 谢霄平淡问道:“你当真不知?” 薛言淮一口咬死:“不知!” 手中茶盏被谢霄接过,薛言淮早已出了半身冷汗,正当他以为逃过一劫时,一阵冰凉忽地触上他下颌。 离尘剑鞘将他脸庞抬起,薛言淮藏不住的慌乱双目直直落入谢霄眼中。 “言淮,你不该对我撒谎。”谢霄道。 他今日未着冠,谢霄行至他面前,白色发带被两指解开。 薛言淮喉咙滚动,喘息急促,知道自己后颈处被封祁咬下的牙印已落入谢霄眼中。 “师尊,我……”他咽下一口唾液,道,“师尊,我知道错了……” 薛言淮齿关打颤,面色惨白。 他觉得此时的涯望殿如冰窟严寒,令他身体僵硬发颤,在畏惧中几乎失去所有感知。 他跪在殿中,在谢霄脚下,手指慢慢解开自己腰带,再便是外衫,亵裤,如同上次一般,将衣物一点点除去,露出满身yin靡痕迹的一副躯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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