废墟。_(!!!一发完if线过激X行为!反复预警!)暗光。 首页

字体:      护眼 关灯

上一页 目录 下一章

   (!!!一发完if线过激X行为!反复预警!)暗光。 (第3/3页)



    他早已什么都吐不出来,只是有电流鞭笞过般反射性地痉挛干呕。大概是发现他的身体有系统锻炼残存的痕迹,那些人也谨慎得很,每当需要koujiao的时候就卸掉他下颌,需要他用手撸出来的时候就拧脱他的腕关节。有人射在他面颊上,jingye挤在他热腾腾湿淋淋的唇缝里,他徒劳地发颤,羞耻到怎么拨弄也抬不起头,想要挣扎却被下一次重重的捅插激出喉咙里走音的哭腔。

    被两个人同时贯穿的时候他发出过分单调的模糊泣音,第二根yinjing撬开后xue的缝隙硬生生挤进来,与另一把凶器死死抵在一起。那圈精疲力竭的rou环被撑开到极限,绷出一点挂着斑驳血污的透明的水色。

    然后更多的血沿碎岩般崩断的间隙涌出来,弄得七零八落的毛发里都热气蒸腾地糊成一团。

    仿佛洇透了某种劣质水彩颜料那样,红潮无声地涌入等待被涂抹颜色的蜜糖色皮rou,手指插进泥泞的发间。他们不会给一次性性玩具亲吻,只有兽性的撕咬,如同吸吮新生的血rou,如同酒鬼舔舐涂满杯壁的烈酒。这具泥沼般的躯体大概真的被cao坏了,间歇性失力地痉挛着,被抽去脊骨那样毫无尊严地密密贴合着加害者的身体。最后的间隙被无声抹去,猎物嘶喊到脱水,沙哑的哭泣声如同被工用砂纸就着水磨去一样断续地溢出来,触觉湿热,感官混沌,嗤笑和下流话铜锈似斑驳成古怪的弧线构成的图像。棱镜投射般扭曲绚丽的色块构成单调的视觉内容,他甚至以为自己彻底失去了听觉。

    射空之后有人拍了拍他的脸,居高临下的下流姿态,不被回应便恼羞成怒地重重抽了他一个耳光。贺宵精疲力竭地垂着头,有人扳着他被卸掉的下颌贴着耳尖逼问,“我是第几个cao你的?有没有数着点?”然后落雨般密集声潮穿透guntang的灯光打进鼓膜,是新的上位者的游戏,纷乱嘈杂的声响扭曲成尖锐的嘶叫低语,笑声定格,yin语凝固——从现在开始记着点cao进来的yinjing是谁的,记错了你知道结果会是什么吧?喂?知道我cao了你多少下么?不会讨好人又自顾自sao成这样的身体……

    性器的鞭笞仿佛都是恩赐。他被逼出走调的破碎呻吟,浓重的消毒水气味与黏腻的男性腥气如同某种无形中攥紧内脏的巨力,有人合上了他的下颌,剧痛令他触电般猛然颤了一下。意识全然脱离脑海,躯体的一切凌乱反应都出自残缺的本能,“不要……我不知道、……”他破损的指尖下洇出半凝固的暗红色淤痕,“等、……——呜!呜啊——!!我不知道——不要!!滚开!滚开……”

    他不停地拒绝这个yin乱的猜谜游戏,或者他们有意使他拒绝。接下来每一秒的性交都如同酷刑,失去束缚的哭声和呻吟声响得大概楼下的大厅都能听见。有人重重拧了一把他红肿的乳尖,几乎能将这浆果似嫣红的硬粒采撷下来一般,汗湿的胸肌剧烈起伏,猎物在窒息中无助地磨蹭着双腿,手指胡乱攀附着想要抓住什么借力,然后乳尖被吸吮了,幻视,嘈杂的视觉,颠倒错杂的快感与令人眼前发黑的剧痛,轻微渗血的细小创口。

    性器拔了出来,对方抓着他的头发压着他的脸抵在下腹,冷笑着说“给我舔干净”,得不到回应便拎着他头发在腹部用力摩擦他的脸颊。贺宵面颊上早被人射得一塌糊涂,反倒越涂越脏,侵犯者终于失去耐心,大力强迫他高高扬起头对着自己,呼气间蒸腾的热气几乎点燃汗水和jingye浸透的皮肤,“我是第几个?cao了你那么多次,屁股还没记住我yinjing的形状吗?”

    他发出一声哑透了的一塌糊涂的哀鸣,神志不清地晃着腰想要避开再度凿进来的烧红的硬楔。

    “……不、……不要再进来了……我不……”他哭得从内到外整个都软透了,稍微挤压便能轻易拧出津液的rou体筛糠一样地痉挛,呈现出一种烧融了的泥泞的枫糖颜色,“……滚出去……呜、杀了你……”

    到后来他已经彻底失去理智,被迫坐在什么人的性器上的时候他腰腹抽搐般地抖个不停。他徒劳地胡乱蹬着腿,又被人按住脚踝重重一拧,剧痛拆开关节,青紫的肿痕便浮上被灯光浸得湿淋淋的白纸一样的皮rou。

    “别跑啊。”侵犯者冷笑着抽一把他肿得一塌糊涂的臀rou,“自己不是也有爽到吗?稍微插两下就流这么多水……”他发出破碎的哀鸣,哭着说“我做不到”,又说“你杀了我吧……”他几次乘对方忙着cao他的间隙低头向理石上重重撞去,试图咬烂舌尖又被卸掉下颌,无论如何也无法逃脱这场残忍的yin刑。他们劝诱他求两声好听的,得不到回应便更重更狠地cao他。他口腔里塞着性器,后xue被硕大的yinjing一cao到底,触觉深得几乎如同烧红的炭条捅入结肠口。他被可怖的剧痛与性药尚未消退引发的隐秘快感激得浑身是汗,却不知为何始终咬着牙不肯求饶,他视野里被布条包裹的黑色渐渐多出失了信号的雪花屏一样跳跃的斑点,发出战栗的不成调的抽泣,“陆衡……”他锁骨里都积着一泓微光起伏的泪痕,“呜——我……我不明白……”

    他胡乱吸着鼻子,鼻尖也哭得浸饱生动的红潮。

    “陆衡……”

    再一次被内射的刹那他短暂地失去意识。空间在颠倒和剧烈燃烧,粗砺冰冷的木质触觉与空无一物的视野。血腥气撕开弥漫的声潮汩汩涌进来,他被呛得狼狈不堪,皮rou被视线烧伤的部分如同涂了guntang的蜡油。他被烧融成面目空白剜去五官的蜡质手偶,被迫屏蔽了一切感知,又在被灌入的过量感知中神志混沌。

    然后陆衡回应他了。

    真的是陆衡在回应他。

    薄荷香气的,结霜的言语。气息在靠近,潮湿的色彩流动的星空在地震。他听见月亮牛乳似融在云层的流动的声响,指腹拂过,细密的摩挲像夜露中攒动的叶梢。他情不自禁地靠近气味的源头,摧毁神志的恐惧与扭曲的安定感。然后蒙眼的黑布被解开了,刹那间穿透一切的强光令他短暂失去视觉。

    “您可以做第二次选择——地狱或是我。”

    那降临于此的天神般的恶鬼缓缓俯下身来,轻而易举地在他后颈落下湿漉漉的yin靡的齿痕。

    透过浸得眼睛涩痛的、混合盐分构成的水幕,他看清那些散乱交融的色彩再一次回到他的人间的过程。仿佛是被水彩颜料打得透湿的草纸,周遭黑洞洞的事物中涌入光和冷冽的颜色。他跪坐在尚未完工的yin刑的地狱中心,膝上泥泞不堪的血迹汗渍,头发潮湿着黏作一团,四周散落着吸乳器、一些小型录音装置和变声器,被液体涂得一塌糊涂的仿真yinjing。

    “我只给您最后一次机会。”

    “接下来,请您选择我。”

    他在令人头晕目眩的痛觉中跌坐下来。手指被人轻柔地托在掌心,一个吻缓慢濡湿伤痕累累的指尖,如同治愈创口的良药,如同暴雪的晚上温暖的山羊皮毛。他如同敛去羽翼的幼鸟依偎在对方的掌心里,沉默无限期地延伸下去,一振泛着融雪般冷光的刀,满把黏腻发腥的凝固的黑红色沙土。

    有某种悸动的心绪从枯败的灵魂中剥离——贺宵知道自己无法确切地描述这种感觉,但他感到心脏正无规律地跃动,肌rou隐秘地痉挛着,发疯的崩坏与割裂错觉。

    他做出了选择。

    与此同时知道自己再也不会期待什么了。

    地狱或是地狱。

    你们一般无二。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上一页 目录 下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