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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7藤条抽肿手指/当众撕衣鞭背/扩g内窥/后X灌热烛油烫媚  (第2/2页)
紧紧压抑的惨呼划破空气,每次鞭梢吻上脊背,Omega纤细的身躯便抖得如同风中落叶,却被左右死死压制在座椅上挣扎不得。    淡粉色交叠的红痕覆盖着光洁的背部,最后一次鞭梢甚至恶劣地卷起,从侧腰抽打在前方的乳蒂上,只一鞭就将浅色的乳晕抽得嫣红。    “呃……!”    晏云迹咬紧牙关,双眸通红,被动地挨着打,却并未停止弹奏。蜷曲着手指重重砸在琴键上,如同发泄般砸出不堪入耳的混乱响声,生生毁了适才曼妙的气氛。    萧铭昼俯身凑到omega的耳边,唇缝先吐出一口气息,似是被他倔强的反抗气得哭笑不得。    “好了,小母狗,不说话也就罢了,别制造噪音。”    晏云迹满脸冷汗,喘息着停下手,缓缓抬眸望向男人,眼里复杂得看不清神色。    他从小就被父亲逼迫着练习钢琴,而父亲的目的只是为了让他在家族商业聚会上取悦来宾,他从未喜欢过钢琴,只要看见它,他就觉得厌恶,觉得自己只是一件用于展览和取悦他人的华丽物件。    直到他遇到了陆湛,他才感受到这件事的意义。在那次孤儿院做义工时,陆湛的口琴被摔坏了,他主动提出为孩子们弹奏儿歌,孩子们的笑脸让他第一次感到快乐,更让晏云迹感到满足的是,陆湛看向他时目光里满载的赞许和温柔。    “刚刚那首曲子,”晏云迹顿了顿,试探着眯起了瞳孔,观察着萧铭昼的反应,“名字叫做‘我能否将你比作夏日’。”    他笃定,这是陆湛很熟悉的一首曲目。    萧铭昼沉默半晌,也不知想到了什么,只幽幽地“嗯”了一声,表情却看不出丝毫变化。    晏云迹不动声色地垂下眸,心里再度变得复杂。    “小母狗,快到用餐时间了,现在自己爬到那边的座位下面跪好。”男人指了指不远处的金属笼。    晏云迹熟视无睹地漠视了男人的话,双眼盯着面前的钢琴,隐隐透露着悲哀与不舍。    “动手。”    男人一挥手,左右的侍者便会了意,他们抓住座椅上的晏云迹拖起来,将他抬起放在地上,omega雪白的躯干被拉开,特别是双腿向着两边大敞,将股间的艳景尽数暴露出来。    晏云迹绝望地扬起头,即使已经不是第一次在众人面前将私处一览无余,他仍旧难以习惯这种羞辱。    秀致的性器因后xue深处的刺激而轻微产生了反应,嫣红的xiaoxue羞怯着紧紧收缩,簇拥的rou缝却止不住得溢出yin靡水光。    侍者准备熟练地拨弄omega的性器进一步刺激,顺便涂抹媚药方便下一步主人的使用。然而,当他看见omega胸口和囊袋上的花体烙印忽然怔住,立刻像是畏惧着什么一般缩回手掌,再次征求起萧铭昼的同意。    “萧先生,原来这个奴隶是您的……”    萧铭昼若有所思地欣赏着omega隐忍的反应,直至听到侍者的呼唤,淡淡挑了挑眉。    “不需要媚药,我亲自来吧,你们按住他。”    晏云迹双手被缚,只是睁着双眼径直望向俯下身来的萧铭昼,他看着阴影向他压了过来。随即他被男人侧过一个角度撬开唇瓣亲吻,晏云迹紧闭起双眸,竭力控制自己不去闪躲那种厌恶的触感。    浓烈的龙舌兰信息素渗入口干舌燥的口腔,仿佛摧毁理智的一把烈火。晏云迹被吻得唇角红肿,双眼因缺氧而有些涣散,看起来像是因一个吻而意乱情迷。    紧接着,吻顺着颈部下滑到胸脯,萧铭昼细细吻过那条贯穿乳晕的鞭痕,对准烙着yin纹的乳尖又舔又咬,肿胀的rutou从淡粉变成浓郁的潮红。    “呜……”    alpha的信息素不同于媚药,产生的反应却比媚药浓烈许多,不一会儿,绞紧的xue口就缓缓松弛,手指能够轻易抽插起湿软的媚rou,肠壁饥渴难耐地贴紧指腹,咕啾咕啾地吮吸起来。    萧铭昼享受着奴隶异样的乖巧,此时的晏云迹虽不如真正的母狗那般乖巧,倒也像是认清了自己的罪孽,不再徒劳地反抗他。    他的脑内一次一次重复播放着omega弹奏乐曲时的身影,晏云迹的神情是那么楚楚动人,自己同那时的陆湛一样,险些就堕入了痴迷般的爱恋。    侍者毕恭毕敬地递上一枚扩肛器,萧铭昼松开了吻,注视着瑟瑟发抖的母狗,将冰凉的金属器具伸入肠道中。    “如果你要乖乖做一只母狗,就不会被可怕的东西惩罚了。但如果你不够乖的话……”    “不……呜……”    后xue被一寸寸撑开,濡湿的xuerou传来胀痛的撕裂感,晏云迹攥紧了失去血色的拳,直到灼热的洞xue中猛然灌入冰冷的空气,红透了的媚rou疯狂痉挛起来,一缩一缩的恐惧着未知痛楚的降临。    侍者呈上了一支烧了一半红烛,炙热的火光烧得烛泪一汩汩滴落在下方透明的玻璃器皿里。萧铭昼令左右抬起晏云迹的下身,掰开臀缝将臀尖朝上,绽开的菊蕊已被扩肛器扩成一个三指宽的小洞,承载着满满guntang热油的器皿就那样抵住了Omega娇弱的后xue。    “不……不……”    晏云迹眼里透出极致的惊恐,xue口拼命收缩,肠rou用力几乎将扩肛器的铁片缝隙都溢出一缕。那些被火烧得冒泡的液体就在他的眼前融化,又即将灌入他的身体里,他苦苦哀求的眼神却并未获得alpha一丝一毫的怜悯。    蜡油顺着杯壁倾倒而下,omega双眸骤然紧缩,被禁锢的双腿踢蹬挣扎,一瞬间大张着嘴发不出半点声音,看起来是痛极只能倒抽气。    紧接着,他喉头开始一点点发出凄惨的哀鸣,脖颈上青筋毕露,白皙的皮肤也变得粉红,如同搏命般哀嚎起来。    “烫、疼啊啊啊啊啊——”    灼热的蜡油只倒入了一半便凝固了,后xue的小洞也仅仅被灌满了一半,被烫得烂熟的xue口连带着臀rou一下一下地惊惶抽搐着。    晏云迹泪眼朦胧地望着萧铭昼手中拿去再次加热的器皿,猜到那火烧般的酷刑似乎又会重复,几乎恨不得就此昏死过去。    充血的红肿双眼静静望着萧铭昼,在对方企图再次动手时,晏云迹无助地沉下头。    “求求你……”    轻柔的话语里面带着浓重的泣音,仿佛委屈的小野猫在咬伤主人后,努力舔着主人流血的伤口道歉。    萧铭昼的心被狠狠剜了一刀。他咬紧牙关,狠心将手中的热油交给侍者,背过身去不愿再看奴隶受刑的模样。    他听着背后传来omega愈发急促的哭腔,听着器皿碰撞的响声,知道那些guntang的东西会再次灌进奴隶的肠道里,他的小母狗也许会痛得撕心裂肺地大哭起来——    在他自己的生日里,在他最希望被人疼爱的被祝福的这一天里。    不知从何时开始,晏云迹受虐的泪水已经给他带不来任何报复的快感,萧铭昼执着地握紧双拳,想象着晏云迹声泪俱下的模样,心脏也随着奴隶的哭泣而一次次抽痛着。    忽然,他的身后传来玻璃打碎的声音,萧铭昼连忙回过身,只见晏云迹踉踉跄跄地挣脱了左右,在他回过身的瞬间,一头扑进了他的怀里。    而侍者介于omega身上专属的烙印,根本不敢再阻拦。    晏云迹僵硬地埋在萧铭昼的胸膛上,双手死死抓住男人的衬衫,如同抓着唯一的救命稻草。    即使男人的手掌搂着他安抚,他浑身也怕极了似的剧烈抖动着,仿佛不知对方才是始作俑者,闭着眼一个劲儿地向他怀里钻。    “我已经努力变乖了,求求你……给我一点时间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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