丧钟_撒娇的正确方式(镜子lay)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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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撒娇的正确方式(镜子lay) (第2/4页)

散懒散的瞳仁刹那聚焦,他连忙抢过话茬:“怎么可能…”心虚之际,怕席琛不信,他转了转眼珠子,硬给兄弟安排了一桩绯闻,“他最近跟聂崭玩得很好,很少找我。”

    “是吗?”席琛低垂着眼,薄唇轻抿,盯着范逸文乌黑的后脑勺,摸着他的腰窝,意味不明,“他把秦卫逼得报警了,傅参义手底下的人没理他。”

    范逸文心知肚明季花岑针对秦卫的原因简单粗暴,当初他跟秦卫谈恋爱,就没有一个人祝福,连经纪人小董都嫌秦卫是个小网红,让他留点心眼。

    前尘往事如烟,“这跟冯卓自杀有什么关系?”

    “秦卫的jiejie琴岚,一直被冯卓敲诈勒索,秦岚在还没接触到周家以前,是花钱包装成假名媛的外围,冯卓是她的第一个目标。”

    范逸文错愕地眨眼,“他俩从前在一起过?”

    “嗯,冯卓女人很多,没给秦岚名分,但秦岚靠着他,搭上了他岳父周昌平,冯卓在周昌平面前说不上话,有时候靠着秦岚吹枕边风。”

    范逸文瞠目结舌,突然灵光一闪:“难道秦岚怀的孩子是……”

    席琛毒舌起来无人能敌:“周伯以为自己雄风尚存,六十大寿才办完,又喜上加喜。”

    说到这里,范逸文早就懂了:“是秦卫把冯卓推下去的?为了jiejie上位,想让冯卓永远消失,死无对证?”

    席琛摸了摸他的脸,“并不是,是秦卫的jiejie秦岚,秦卫反而没有这个胆量,秦岚被要挟多年,早就起了杀心。”

    范逸文每次听这种事都头皮发麻,他扬起下巴,望着面色寻常的男人一眼,“你早就知道?”

    “这件事,我并不知情,是傅参义处理完向我汇报的。”席哥的语气淡淡的,看着范逸文狐疑的眼神,胸膛挤兑出一声气音,“不过,我知道这是他的诚意。”

    席琛微微上扬的嘴角让怀里的范逸文不寒而栗,“傅参义利用秦岚解决了冯卓,秦卫知晓,他被追债,走投无路,只好用这件事威胁市局。”

    “他不怕他jiejie东窗事发吗?”

    “高利贷都拿刀砍他了,还顾得上谁?秦卫有种没种你不是体会过吗,乖宝…”男人这话凉薄中带着嘲讽,大掌在他挺翘的臀部来回抚摸,暗示般拍了拍。

    范逸文立马想起那晚他发短信给秦卫,对方却在雨幕下站了三个小时不敢上楼。

    “……”

    席琛感受到身上的人儿姿势僵硬,他怜惜般亲了亲他的额头,将他薅进被褥,“我让他离开是给他机会,他注定得消失。”

    席琛这人的阴暗面像他的城府一样深,他不敢多想,只是一味地压制恐惧的本能,毕竟将席琛想象成大魔王,那对他可一点好处都没有…

    许是范逸文脸色不好,席琛漆黑的眼睛里迸发出一种揶揄的暗芒,“将板上钉钉的铁案翻供要牵连多少人?你们小年轻,就是不知轻重。”

    “拿他jiejie的事威胁市局替他摆平高利贷,你又用jiejie的事威胁他离开?”范逸文总觉得里头少了点事。

    席琛对内心讥诮,秦卫跟他的小情人告状的时候,大概只说了前半句,明明后半句才是关键——

    不离开北京,你会跟冯卓一个下场。

    不过秦卫既然没说,也省得范逸文拗起来跟他闹,让秦卫滚蛋的唯一原因——

    一条哈巴狗成天围着你家后院,眼珠子刺溜溜盯着屋里的rou,不留神就钻进来闻两口,是他这些年脾气好了不少,要不然…

    但他嘴上哄着小情人:“人心复杂,天平秤摆不同的东西,选择也不一样。”

    范逸文困得不行了,脑子转不过弯,也就被唬弄过去,他想着需要给对方一个答复:“我能见他吗?”

    “你想见他?”摸着他臀尖的掌心慢慢上移,握住了他的腰。

    适才被cao弄得松软的xue口一紧,范逸文用力摇头,手脚并用缠上对方,撒娇般蹭了蹭他的下巴,迷迷糊糊闭上了眼。

    席琛眼角柔和了一点,关上了灯,“乖。”

    ……

    吴琴女士离开中国前,难得抽空腾出一天的时间留给了大儿子,当她将时髦的波浪卷捋到耳后,抿了一口咖啡,缓缓放下时,她透过玻璃,清晰地看见一辆黑色轿车在这家私域咖啡厅前停下。

    穿着简单的青年鼓着腮帮恶狠狠地跳下车,卯足劲啪地关上车门,没几秒,司机将后车门打开,衣着考究、气质沉稳的男人跨步下车,一把揪住那撒腿就要跑的青年胳膊,拽进怀里,低着头,神情耐心地解释什么…

    青年一声不吭,任由男人将他衣领最顶端的两个纽扣系好,男人凑近他的耳朵,不知耳鬓厮磨了些什么,青年脸红了一大截,哼了一声就抽身朝她这边走来……

    这单面玻璃挺私密,范逸文走进咖啡厅时,神色自若,在店员的指引下,落座在吴琴对面。

    “妈,怎么想起来见我了?”范逸文瞄见早就点好的全糖版焦糖玛奇朵,脸色缓和了不少。

    吴琴将从公文包里递上来一个文件袋,“逸文,这些年你过得怎么样?”

    范逸文疑惑地看了一眼厚厚一叠的文件纸,“凑合吧,就那样,妈,这是什么?”

    吴琴没有立刻回答,只是叹了口气,“mama一直没有过问你和席先生的事,mama知道你不喜欢女孩,这没有关系,”她迟疑了一下,还是问了,“但你跟席先生,目前是…”

    范逸文僵了僵,有点不知所措,“妈,你问这个干嘛?”

    “上次在宴席,席先生的表现很明显…”吴琴烦恼地揉了揉眉,“在中国,是不承认同性婚姻的,逸文,mama不是要干涉你,只是你应该考虑一下未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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