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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5、神魂交融 掰X泄精 (第1/1页)
乱麻般的记忆线索、层迭的情感碎片,扭曲的嗜虐快感,还有那前后矛盾,全无规律可循的错乱心绪。 所有一切如密密层层的花瓣,合在一处,裹成一朵开至绚烂的“心花”。 这颗令人敬畏,无法揣测的帝心,就摆在了眼前,由他亲手掀开,层层细览。 血色消褪、心跳增速、瞳孔骤缩。 身下裸露的胴体上,每一处毛孔都在极力舒张,泌出香汗淋漓。 也因此,掌中所触软rou好似两团水磨豆腐,越发弹软柔滑,随着撞击而摇晃耸动。 绵密的触感令人上瘾,姜珩手掌用劲,捏玩揉弄,将细嫩的乳根掐到发紫,汁水肆流,从硕大的rutou满溢而出,再从自己的指缝滑落而下。 姜珩问出无数个不得其解的疑问,这些疑问如有实质般,化作一双双“利爪”,攻讦姜恕摇摇欲坠的灵台,也同样攥紧了他脆弱而又含蕴无穷的“心花”,粗暴地蹂躏,誓要挤榨出所有答案。 直至灵台都开始动摇不稳,直至姜珩已是问无可问。 这些刨根问底的“兽爪”,依然残忍而血腥的剖解他的“rou体”,直要将脏腑都掏出来,看个分明。 保存在灵台识海中的一切,被翻倒出来。 他的生命似是被迫从头来了一遍。 从他还是庄王府万千宠爱的小世子起,到朝堂上说一不二的摄政王,他为重振东岐之威,而殚精竭虑,为家国臣民而披肝沥血。 直至怣山大败、恍然明悟,自己不过是仙人看中的一方匣盒,一件器皿。 他的忠孝,岐帝不会在意,他的付出,岐民无人感念! 他的愤恨怨怼,都不值得仙人蔑视一眼。 苦痛悲绝、rou欲迷惘、恐惧明悟。 俯仰浊息、苟存人世,这数十年来,亦是rou欲的奴畜。 此一生的离合悲欢一起翻涌上来,又在转眼间被姜珩无情地攫走。 然后是重复重复再重复,伴随着姜珩不断响起的诘问,他的灵识肆意游窜在自己识海之中,仿佛出入无人之境,越发熟稔自如。 rou躯的冲击、情感的激涌、所有隐秘尽付他人的悚惧,三股巨力汇聚,他被拆解剖析的巨细无遗。 姜珩在他的灵台燃起了焚天大火,却又在此刻倾下洪流瀑布,姜珩的灵识化作无垠之水,遍布灵台每一处角落,与他干涸萎缩的识海融汇交织。 彼此契合如一,终达圆满澄澈! 极致的神交,是rou体永远无法达到高潮。姜珩搏跳的龙根,激涌浇灌,乃至于一壶rouxue根本无法包纳,就着贴合之处,噗嗤外溢。 姜珩扑倒在姜恕赤裸的胴体上,脸颊贴着被掐到赤紫的胸口,满足的蹭上软腻的乳rou,他从未如此精疲力竭过,乃至胸肺起伏不停,却又不自主的扬起唇角。 成了! 自那日山河祭归来,心念受浊息干扰,他虽未曾当一回事,但也留了个心眼,试图弥补暴露的破绽。 姜恕这个不确定因素,自然让他深觉危险。 陆苍的提议,这鉴心之法果然直白有效。 就像刚才那样,以粗暴的手段,强行攻破姜恕的灵台,撷取识海中的记忆。 轻而易举,他就得到了令人满意的结果,还顺手撕开了李廷璧的契印,往后觐宗殿内那头令人作呕的rou瘤怪物,再也无法与他心爱之人互通灵气。 他不但确认了姜恕的“清白”,还在神交中留下了自己的刻痕,便于后续控制。 天命站在他这一边,自然向他倾斜,他想要达成之事,注定心想事成! 这场非比寻常的激爱,姜恕是半分快意也没汲取,他怔怔的看着枢廷顶部通透的穹顶,看着明澈的天空上烈日高悬,那正午日光照拂,将他裹进一片暖洋舒适中,却无法抚慰他身心,方才心神上的轰击,远比任何rou体上的伤损都要可怕。 姜珩居高临下的热忱视线亦如两丸炙阳,目光所到之处,仍能引起他一阵本能的抽搐。 他那可悲的二郎啊,一副沾沾自喜的得意模样,竟还不知到底发生了何事。 二郎他不知,自己躁动的情绪、莫名的疑忌,究竟从何而来! 南境这一场注定失败的叛乱,台面上几只小丑乱舞,难道就能使之性情大变? 那可是觐宗殿下镇压千年的亡魂怨念!是千万条帝魂不得散溢的“贪嗔痴念”!用血脉编织而成的“三毒魔息”,便是九天上神也消受不起! 他亦不知,所谓的鉴心之术,代价几何! 掌握神只的能力,难道就不需付出相应的代价? 每透心神交一次,彼此的灵台就会磨合贴近一寸,待至圆满之时,他以为搓圆捏扁的掌中之物,不费吹灰之力就能取而代之! 他更不知,亲眼所见,灵台所映,是为真实?! 神可以洞鉴人心,难道就不能矫饰作伪? 浮黎编织的虚网,真假参半,他却沉溺网中,乐不开支。 灵气席卷而过,姜珩微乱的衣袍重回齐整,手掌却贴着姜恕大汗淋漓、横呈袒露的rou躯。 他摸着自己乖顺听话的“母狗”,露出满意的笑容。 “让朕想想如何赏你~” 随着这句话,姜珩收回了最后一丝压制灵台的识火,这让姜恕恢复了几丝力气。 他吃力地略撑起半边身子,淌着汗水的胴体,纹身艳丽,自然形成一幅起伏有致的工笔图画。 他撑着桌面俯下身,向着姜珩撅高软臀,摆出一副母狗挨cao的下贱姿势。 素指深陷,掰开肥腻的臀rou,尚还淌精的雌户噗嗤噗嗤的瑟缩着挤出一股又一股白浊液体,白rou之间那口兴奋到合不拢的肛xue开开合合,吐出外翻的湿润肠rou,就像馋嘴吐出的小舌淌着饥渴的涎液。 “陛下的龙精好香,赏给彘奴的菊嘴吃好不好~” 姜珩眼角直跳,手掌一下就扇在了眼前肥软的臀rou上,激荡开数层rou浪。 “朕还有客要待,总不能一直在你里面。” “呃唔~” 猝不及防被打了一巴掌,不但没有瑟缩,反倒受了鼓励一般将臀rou摇得更欢了,可是姜珩却平缓的抚摸他的脊骨,揉捏着他的臀瓣,再无别的动作。 “你要那小贱种,见你翘着屁股被朕上吗?” “朕怕他心胆俱裂,一命归阴,直接下去见了谢宣呢。” 果然掌心yin摇的臀转为一种瑟瑟发抖的激颤,姜珩从后揽起姜恕虚软的身躯。 下一刻,他便被捏着姜恕的下颚扭过脸来,姜珩戏谑的笑容贴近。 “朕可以成全你父子二人相见,但你的脸还是遮一遮吧。” “就让他见见,你孕育他时,有多不容易。” 姜珩垂首,舌尖自他被纹身遮盖的腹部剖伤处一路游下。 他尽心哺育的孩子,终于到了反哺之时。 呵~ 就陪他这爱子,玩上这最后几日。 他也算善尽父职了,不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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