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体:大 中 小    
		护眼
    	关灯
	上一章
	目录
	下一章
	
		  		伺候儿子的龙根要紧,自己这根不中用的只配磨磨自己的烂B  (第1/1页)
    一手揽着姜恕的背,一手揉着他的乳根,姜珩口中吸力不减,喉结却不见起伏。    砸嘬最后几下,将含了满口的乳汁全部吐进了桌上半满的酒杯里。    水软的乳rou仍在掌中捏圆搓扁,失去吸力回弹的奶头颤颤巍巍得翕张着小口,外溢的汁液刚要落下,就被姜恕自己卷入舌中。    他一边饕足得吸饮着自己的乳汁,一边伸手摸向饱受冷落的左乳,手背上青筋曲张,颤抖得扯去乳钉,用力掐着奶头拉扯,细薄的皮肤很快破了皮,氤出了血。    可他不管不顾,指甲却还一味在乳孔里抠挖带出更多的汁液,血液混着乳汁,喷溅在白rou上,说不出的触目惊心。    姜珩知他自虐成瘾,也明白他仅能以此汲取快乐,但还是趋于本能得攥住了他明显失控的手,阻止了他继续自残。    他希望姜恕能过的平安喜乐,这个心愿从来没有变过,即便他的父亲曾经犯下过许多难以挽回的大错,即便那时仅念他的名字就足够让姜珩咬牙切齿。    可他还是垂头舔舐起姜恕乳上破损的伤口,又将唇舌贴上掌中发颤的手指,轻啮着匀长的指骨,吮去残留的汁水。    血锈铁腥混着乳香刺激着舌上味蕾,在他记忆中,这双手玉白修美、稳定可依,教过他挥刀斩敌、也教过他习字奏琴。    这双手仿佛无所不能,无论做何事都趋于完美。可如今它们不再修整圆润,蓄长了甲尖,涂上了丹蔻,学着妇人柔荑,却远没有女子娇软,不伦不类尽显怪异。    姜珩依然不会嫌弃它们,即便他的父皇阴刻寡恩、荒yin无度,可他依然还是自己难以割舍的钟情之人。    将每道指缝都一一舔舐干净,姜珩起身脱去中衣,拉着他的手去碰自己蛰伏在胯下的巨龙。    隔着绸裤,触摸着那根让人快活的roubang,姜恕的注意力终于舍得从自己吸得肿烂发紫的rutou上离开。    他乖顺得探头过去用牙咬住姜珩的裤带往下拖,在巨龙现身的那一刻迫不及待得舔上了茎柱,他痴迷得用唇轻嘬,用脸厮磨,甚至是他挺直的鼻梁,长翘的睫毛都被用来擦蹭,他的手托着沉甸甸的精囊,用唇含吸拉扯着外覆的包衣。    浅金色的双瞳却还款款深情得勾缠着姜珩,他的神情沉醉而痴惘,好像唇边的rou柱就是他生命的全部,带着一种让人血脉膨胀的性感,让人无端生出更猛烈的征服欲望。    这副痴态所带来的诱惑,姜珩从来无法抵抗,他的呼吸变得沉重,拿起桌上的酒杯,混了乳汁不再清澈的酒液浇在两人口茎交合之处,冰凉的美酒不但无法给yuhuo焚身得姜恕带去一丝沁凉,反倒溅进他的口鼻、双眼,火烧火燎得让他泪流不止。    即便如此,姜恕依然无法拒绝美酒的诱惑,仰起一脸淋漓张嘴去接,姜珩甚至能看见他咽喉处缀着金珠的小舌正欢快得跳动。    极品御酒混着sao香的乳汁,如一线流入姜恕的喉咙,像点燃的火线烧的疯狂,一部分酒液呛入气管,这滋味并不好受,即便呛得脖子通红,姜恕却依然坚持着仰头接受浇灌。    杯中酒液倾下一半姜珩才停下了动作,姜恕喘着气顺从本能得垂头咳嗽,只是并没有留给他太久喘息的时间,姜珩捏着他的下颚重新迫使他抬头,那根仍然滴着酒液的rou势重新戳蹭上了他的脸颊口唇。    “嗯~咳……咳……”姜恕的眼鼻都在向下淌水,张大口腔竭力将柱身完全纳入,即便生理反应剧烈,依然不妨碍他的口活发挥,长舌如蛇信般中分成两瓣,每一瓣都好像有自己的主意,左右开弓得半裹着姜珩的roubang推抚吞吐。    脆弱的咽喉被rou刃反复入侵,泌出大量唾液,沿着撑到极致的唇缝泄出,巨龙头部屡屡擦着悬垂雍,碾着其上金珠,硬挤进软腭,往更深处的喉管推进。    外力刺激下咽喉剧烈收缩,唾液随着rou茎抽送而飞溅,姜恕的口舌喉腔远比他松弛的屄户与玩烂的肛xue紧窒,cao起来湿热软腻,舒服得让人头皮发麻。    姜珩攥着他湿透的发,按着他的枕骨不停裹含抽送。他能感觉到自己的rou势在姜恕用心周到的服侍下逐渐发热变硬。    “唔嗯~呜呜~呜~唔~”姜恕后翘的白臀也随着头颅的摆动摇晃出rou波,他的下身已是一片狼藉,清稠的粘液不断从屄户与肛xue流出,两片颜色极深的肥厚yinchun被嵌在其上的金环拖拽着互相撞击,水淋淋得晃动。    喉腔一次又一次被凿开占满,每次rou刃贯入,细长的脖颈就rou眼可见得凸起一条粗壮的柱形,让本就贴肤佩戴的金链勒得更紧,带来一阵又一阵短暂的窒息。    他头上的xue被撑得圆满,身下几口却仍自煎熬,多希望能将身上所有xue腔填满碾磨,这个念头越来越强,姜恕瑟缩翕动的屄xue内不禁又冒出一股稠液,他难耐得摸向自己雌雄共生的下体,带着一手粘液,熟稔得撸动自己的yinjing,rou柱很快在他的手里勃立起来。    意志全都粘稠成了浆糊,头颅业已经完全失去自主,只知随着姜珩手掌的力度前摆后撤迎合rou刃的撞击,晃动的rou臀却往后撅得更高,姜恕的手指箍着自己的guitou胡乱蹭开碍事的yinchun,强行摁着半勃的rou茎向后弯折,用力将自己guitou压进去了一半。    他的雌xue很久没有得到极致的抚慰了,此刻又不得不先将姜珩伺候舒服,实再是憋得难受。好在自己这口从未停止过流水的下贱屄户十分容易进入,只是他的xue口松弛,即便rou茎硕长,还是不得不时时压着。    单看这根rou柱,姜恕并不逊色于姜珩,硬挤进去的一截也长度可观,姜恕不管不顾的扭摆着腰臀与手掌一起摩擦着扭曲深入的茎柱,根本不考虑自己的命根子会不会就此报废,偶有几次甚至顶到了满载药液沉甸下坠的zigong宫颈。    只是仅此程度的插顶捣弄,依然无法缓解姜恕的yin欲,反倒让他更加焦躁,好在后脑枕骨处强硬的钳制终于松了,rou势彻底从姜恕的喉道拔离,拖拽出大量无法吞咽的涎水,姜恕的双舌痉挛得拖在唇外,已经麻木得口唇仍保持着撑开得姿势粗声喘气。    脖间的金链被牵动,链索的另一端被重新掌控在姜珩的手中。
		
				
上一章
目录
下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