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果树与掌间痣_我硬不起来的。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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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硬不起来的。 (第2/2页)


    乔休一·简哼着调,这石强的要求也不是很难答应,处理一批货于他而言只是顺手的事。但他本没有乐善好施的良好品质,想从他手里拿到什么就必须用对应档次的家伙来替换。

    “怎么停下来了!打起来,唐,咬碎那个黄皮狗!”后排哪个人大约是把赌注全压在唐身上了,张着嗓子吼,这一声迎来了更多人的附和。

    唐在台子中央,刚才被打肿的脸颊已经开始又刺又痛,拳头充血,身上关节的酸痛消失,取而代之的是更为麻胀的充实感。他知道,药劲已经上来了。

    “别打药了,死了可不讨好。”戚罪吐口血,刚才被这人摔地上,牙齿擦到嘴里的rou,疼的要骂娘。这跑石强手底下做事的代价可太大了,流的不是汗就是血,比骡子还要凄惨。

    他妈的,当初他就应该在何缘安踏进海子村的第一步就应该把人给绑了。戚罪郁结,想着自己老骨头一把,还累死累活做这肮脏事,不都是为了那小少爷能安稳点过日子,可以跟他热热炕头。

    “我为了孩子什么都做得出来。”唐声嘶力竭大吼一声,场下的人连连喝彩,这另一方现在正在发呆,正是偷袭的好时间。戚罪往后躲闪,大块头虽然力气大,但迟钝太多,再加上药物的缘故,更好让人猜中动作。

    “打感情牌?”

    唐刷得扭头,从他左后方刺来两道小刀,角度刁钻地穿进锁骨那块凹陷处,刀内有倒勾,只要一拔,能剜到人生死不如。

    场外哑了火,本来高呼的音浪降了几个级。

    “到这的谁不惨。”戚罪抛着剩下的刀,他陈述事实,“为了儿子,你把杀人当作吃饭,这理由放在苦情剧里我得笑一会,什么烂编剧,恶俗戏码还真是用不烂。”

    唐怒目圆睁。

    “要是真想为了孩子,怎么可能干这种事。”戚罪往地上啐了一口,“这挣来的钱我嫌脏,你不觉得?”

    “我凭本事赚钱。”唐不想跟这个男人争论,除开暗器外他更习惯用拳头,这种拳拳到rou的感觉更加酣畅淋漓。

    壮如小山似的男人用尽全力给人来上一拳,最侧边是带电的铁丝网,戚罪躲闪不及,可他更不想就这么让这个叫唐的男人就这么被药物给折磨死。戚罪拉扯着那根维系在刀柄上的丝线,接力一跳。

    男人吃痛,攻势减弱几分。

    “道理是这个道理,那我杀了你也不为过吧。”戚罪此时已经来到了男人的右后侧,因为发力而致使腰间的伤口开始裂开,涓涓鲜血打湿绷带,此刻维系两人的只有那薄若蛛丝的银线猝然一断,谁都没看清戚罪出手的动作,唰的一下,尘土被卷起,本来还在唐锁骨窝的刀却突然横在了他的脖子上,压着跳动的大动脉。

    还好是用刀背。

    唐背脊全湿,没想到这个名不经传的亚洲人居然如此凶猛,他眼睛一闭,似乎下定了决心,“我技不如人,你杀了我吧,下手利索点。”

    戚罪:“你小孩叫什么。”

    “詹姆斯。”唐睁眼,眼底有泪花,“棕头发,绿眼睛,成绩很好。”

    ......

    场下的人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只见这打擂的男人居然这么轻而易举地把擂主打败就算了,最后还手下留情,这虽符合人道主义,但这可不合他们这里的规矩,没有人输赢,那下注的钱从哪里赚回来?

    主持人在前面救场,在最核心的观赏台里,石强面部僵硬,他可没想到这戚罪还会给他来上这一出,打赢后怎么还能把人放了,他笑的勉强。乔休一·简却很有兴趣,倒不是这戚罪有多强,势力强的人他可不缺,只是见戚罪动手的招式,让他想起一个人。

    乔休一·简:“等会把那个男人带上来,让他洗个澡,不能有血腥味。”

    不让人有血腥味完全是天花乱坠,给人他妈瞎扯。戚罪臭着脸,迅速用冷水洗了个澡拿绷带又缠几下,来到那地的时候,见到座位上背对他的金发男人。

    碧蓝的瞳色跟挺拔的鼻梁极具欧洲人的特征,眉毛细长,再配上这人垂到锁骨的长发,更增一点女气。

    “找我?”

    “嗯。”乔休一眯眼,目光凝在男人绕在手腕上的细线,直接问道,“你师傅楚匡在哪。”

    棠市近日很是平静。

    何缘安已经有足足一个星期没有出过门,孟依白确幸自己的儿子是被哪个不务正业的家伙带歪了性子,不然怎么会好好的女人不喜欢,突然搞上了男人。

    她这个平日心善的母亲为了儿子的幸福下了狠心,把儿子关了禁闭。不仅如此,还每天往别墅里送女人,得让人过了夜才能出来。

    “好哥哥,你总要装个样子吧,我也好交差。”那女子是风俗场合出来的,也是第一次见这么不会看人眼色的客人,最后破罐子破摔,脱了上衣就倒在床上。

    一副随便男人怎么样的模样。

    何缘安目不斜视,往人身上盖了件外套,接着又从柜子里拿来一些首饰,抿着嘴角,“你来这一趟多少钱,我来付。”

    苏岁岁眼珠一转,报了个数。

    “都拿走吧。”何缘安没仔细算,只是一股脑把东西全给了那个女人,他知道这时候跟母亲说什么都是徒劳无功的,与其让她失望,不如依着对方,彼此都能好过。

    “好嘞。”苏岁岁没见过这么爽快的主,还什么都没做就把钱付了,这拿两头让她心间过意不去,她勾住何缘安的脖子,往上一凑,“不想我用下面,要不我用嘴伺候你一回?”

    何缘安皱眉:“我硬不起来的。”

    ......

    苏岁岁惋惜:“哦,那如果我是个男人,你就能硬起来吧。”

    “我也不知道。”何缘安实话实说,这段时间里他没有发泄过性欲,他一想起戚罪别提硬不硬了,泪腺酸酸涨涨,就要掉眼泪。

    萎靡不振,性欲为零。

    苏岁岁可看不惯有人不能享受这种极乐之事,她拍拍胸脯,那两小白兔子一抖,“那等会我带你去个好地方,里面什么类型的男人都有,包你满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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