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果树与掌间痣_死因调查出来了,是吸食过量毒品导致的急X中毒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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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死因调查出来了,是吸食过量毒品导致的急X中毒 (第1/1页)

    跑,能跑多远跑多远。

    胡芳扛着个大黑包,时不时扭头拉开后面的拉链看看里面的东西还在不在,她虽说有点拘谨,但眼神间还透露出一点算计和精明。包里面是几十万的大红钞票,是她刚从柜台上现取的,没成想却碰到了来棠市的何缘安和戚罪,回想起刚才戚罪紧张人的样子,她不免鄙夷,果然那城里来的少爷再怎么金贵又如何,还不是个岔开腿伺候人的男婊子。

    要是前段时日她知道这个消息,指不定要闹上好一阵,再敲戚罪一笔大的好摆平她的那张嘴。现在可不必花上那么多时间,向虎给的那比钱够她挥霍上好一阵子了。

    胡芳一想起那些钱就笑容上脸,这城里街道弯弯绕绕,还没等她回神又绕进了巷子胡同。

    “不老实守孝,跑城里吃地沟油?”戚罪穿着背心,在何缘安说话那会,他就瞥见胡芳慌里慌张地跑到下个路口,等安顿完少爷后,立马跟上。

    “我男人在城里买了房子,死后就落户在我这了。”胡芳讪笑着搓手,时不时捞捞背包肩带,戚罪嗤笑,扫了眼女人的臂弯,那里没戴黑章。

    “那八成你嘴里的男人不是姓蒋。”戚罪低头点烟,浅浅过肺,问到,“你包里是什么东西。”

    “....问这个干什么。”胡芳往后退几步,笑得有点勉强,之后眼珠子又提溜一转,跟戚罪打着商量,“戚罪你跟何缘安关系不一般吧。”

    村里人嘴碎,只要自己把两人的关系抖落出去,那些闲言碎语都能把人戳几个洞。胡芳不相信戚罪胆子那么大,为了个男人这么不顾一切。

    .....

    “当然不一般。”

    戚罪像是听到什么笑话,他上前几步跟拎只小鸡一般把胡芳拎起,女人本来护得紧紧的包打开,里面是点不清的大红钞票。

    “都跑了...吹跑了!”

    红钞票被吹到弄堂口,胡芳着急,就要去够地上残余的钱,后方腾得传来一阵拉力,领子口勒住她的脖子,难以呼吸。

    “啧,真多钱,让人眼红。”戚罪冷哼,他又往上拽了几分,捡起地上的钱拍拍胡芳的脸,压低音量的话语里听不出情绪,“知道我以前是做什么的嘛。”

    胡芳涨红着脸摇头,动脉被压迫着,喘气都费劲。

    “杀人越货。”

    这几个字跟着吐出的烟,胡芳瞪圆眼睛,似乎这才意识到自己招惹上不该惹的人,接着她都赶不上求情的功夫,箍住她命脉的力道加以千斤。

    戚罪狠厉:“你狗嘴里要是吐出一点关于不利于何缘安的话....”

    后面省略的话不言而喻,胡芳冷汗津津,表情像是见了鬼。

    “耳朵聋了?”戚罪皱眉重申。

    “听...听到了。”胡芳瞬间脱力,跪下来就要给戚罪磕头。

    戚罪没制止,接着把那包钱踢远了点,笑着说,“所以别搞什么鬼把戏,把命玩丢了没地找。”

    “说吧,这钱谁给的。”

    胡芳惨白着脸,把她知道的道了个清楚。

    蒋德彰刚死没两天,她还在守孝,向虎突然闯进灵堂,给了她一张卡,说里面有很多钱,接着又哭又笑说自己活不成了,让她自己好好过。

    胡芳神经质念叨,“...这是向虎欠我的,他杀了我丈夫,我从杀人犯这拿点抚恤金没有任何问题!”

    “一个开小卖部的,哪来这么多票子。”戚罪总觉得这不起眼的小案里总藏着点什么说不清道不明的东西,他又想抽根烟理理思路,下一瞬口袋里的烟盒就进了另一个男人的手心。

    “你是不是忘记了什么?”

    何缘安缓过难受劲后就跟了过来,拿走烟后又去亲戚罪的嘴角,接着一板一眼道,“...你抽了两支。”

    而他给戚罪定的量是一天一支。

    “再让我抽半根。”戚罪无奈轻笑,就要去抱男人,“你怎么跟条小狗一样,嗅觉灵敏,亲我一口就知道我抽了多少。”

    “看见的。”何缘安任由男人抱,他数着,“你早上起床抽了一根,下午吃饭前抽了一根。”接着他顿了一秒又平静地接下去,“刚才只不过我想亲你而已。”

    ......

    戚罪承认自己真的要栽倒这何缘安的套路里,他轻咳两声平息情绪,瞥了眼旁边的外人。

    胡芳装作没看见,神经质地开始咬指甲,“我不管...向虎的钱是哪来的,反正我取了就是我的...对...我不用管这些...”

    胡芳话音刚落,戚罪这边就打来个电话,联系人上面写着刘广平。

    他接通没两秒就皱起眉心,电话那头颇为严肃,似乎也没料到是这个结果。

    “....蒋德彰的死因调查出来了,是吸食过量毒品导致的急性中毒。”

    堤坝的事宜马上就要竣工,趁哪天黄道吉日就放鞭炮结项。结果秋老虎姗姗来迟,伴随着高温天气外还有绵绵不停的雨,水势涨高,河水水位顺应上涨。

    这对农户来说有好有坏。好事,不用顶着晒去地里浇水,少了许多麻烦。坏事,这刚建好的堤坝防不住涝,冲垮了淹田,下半年更少了收成。

    庆幸得是,工地上的人还没走完,村长又求着他们加固下堤坝。相处了那么久,吃穿住用都在村里多少沾点感情,罗工头而话不多说就带着工人一起干。

    准备些防汛的水泥袋,中间灌满沙子,堵在需要拦水的薄弱处,多少能起点作用。

    可没想到,这淅沥小雨徒然变大,山谷溪水从涓涓细流变成手腕粗的大水轰轰从高处往低处席卷而过。

    “妈,让我出门吧,这雨太大,我怕许文韬出事。”

    方妈正在灶前拜,听到这话哎呦一声,“算我求你了,你才十八,跟人去凑什么热闹。这水大...万一死在...呸呸呸....反正方磊,你爹方兴权要是知道你敢不把命当命,回来肯定有你好果子吃。”

    方磊正打算拿斗笠的手腾得一缩,方妈以为自己儿子这一回耳朵终于听进去了实际的东西,又开始对着灶头念叨。

    “灶王爷,你要保佑我们海子村....”

    方磊最终还是没听他妈的话,趁人睡着了就偷摸着出门,不过还是于心不忍,临走前对着母亲磕几个响头。

    “找着人没有。”罗工头冒着大雨,那雨点子砸在身上生疼,他撑不开眼睛问,“东边那地方有没有去看过?”

    “看过了....那边坍塌了一大块,路都埋了。”

    说话的人逐渐变得沉默,两天前,许文韬带着一干人去了东边,到现在还没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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