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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茶杯砸肿,黑心商人捂着X落荒而逃 (第2/2页)
子归入了低等行列,不配与他深入交流,只当他们是漂亮的花瓶,拿来赏玩都觉得层次不够。 连生梧垂眸不语,细密的睫先前被眼泪浸湿了,此刻匍匐在眼尾,无端显得阴郁。 “吱呀。” 房门再次打开、闭合。 厢房里只剩下连生梧一个人,他不紧不慢的吃完了碟子里的荔枝,用帕子擦了手,这才推门走了出去。 青年勾了勾手指,一名小厮快步跑了过来,被连生梧捏了捏圆脸蛋。 “去,把傅少爷的茶钱记上,翻双倍抹了零,下次和他讨。” “好嘞,连哥哥。”小厮应了一声,小跑着下了楼。 ** 军阀割据,马匪横行,如今世道不太平,榕城却是出奇的繁华,宝马雕车香满路。 一辆黑车在棠梨园前停住。 司机恭敬的拉开车门,穿着黑色长褂的男人长腿一跨走了出来,长长的围巾垂在身前,头上戴帽,鼻梁上架着一副眼镜,身姿挺拔,气质温和儒雅。 “云老板,您来啦,”小厮扶着门叫道:“连哥哥在后院厢房里呢!” 被称作云老板的男人轻声笑了笑,身侧的保镖上前一步,给了小厮两块大洋。 小厮黑溜溜的眼蓦地睁圆了,说了两句吉祥话,拿着钱溜远了。 后院厢房 云齐笙刚从距离榕城两百多公里的旭城回来,路上遇到了马匪,遭了埋伏,手底下死了不少人,光是抚恤金又是一大笔。 虽然对他来说这点钱根本算不上钱,但那些丢掉的货可是要紧玩意儿。 轻轻扣了两下门,“生梧,我进来了。” 不等里头的青年应声,云齐笙直接推开了门。 青年身着月白色长衫,如水的眸子垂着,身前的桌子上放着一本薄薄的册子,听见动静也不曾抬头。 云齐笙合上门,还未开口,就听那人问:“怎得空手来?” “你都不看我一眼,就知道我空手来?”云齐笙摘下帽子放在桌上,自然的坐下身,给自己倒了杯茶。 连生梧掀了掀眼皮,黑白分明的瞳仁中似有笑意:“阿南说了,你不曾带箱子来。” 阿南便是先前收了钱的小厮。 云齐笙从连生梧登台第一场戏时就看中了他的嗓子,眼睁睁瞧着他唱得嗓子出血,唱得泪流满面,唱成了棠梨园的台柱子。 以往云齐笙每次回来一趟,总要给连生梧捧个场,送些礼,把他当个漂亮的玩物养着。 云齐笙挑眉:“我遭了马匪,你也不关心一句。” 你要是死了我一定关心一下你的遗产。 连生梧不搭腔,一手支着脸,五指插进柔顺的黑发里,“我要城南洋铺子里的点心。” 云齐笙哼笑一声,“就要这个?” “一个月,每天都要。” “行,我每日差人给你送来,”云齐笙应下了,话锋一转:“你与司令府那位,相熟吗?” 问的什么蠢话。 如果给人唱过戏就能算熟的话,这榕城有一个算一个都是他连生梧的旧相识。 连生梧反问:“我与你相熟吗?” 自然是不熟的,不过是一个送礼一个收的关系,连生梧和不知与多少人保持这样的关系。 云齐笙听出了他的意思,回头看了眼木门,低声说:“我的货被劫了,那些马匪就聚集在榕城外。” 连生梧用眼神投去疑问。 劫呗,又不是劫我。 云齐笙弯起唇,慢斯条理的说:“若是不剿了那帮马匪,我送你的头面怕是拿不回来了。” 连生梧笑容渐渐拉平了,好啊,还真是劫的我。 云齐笙忍住笑,宽慰道:“你若是能说动司令剿匪,也算大功一件,这可是为国为民的好事啊。” 连生梧拿起桌上倒扣着的空茶杯扔了过去,力道不重,正巧砸在云齐笙的胸口,接着落到大腿上。 他闷哼了一声,眉头不自觉的拧起,rutou好巧不巧被砸了个准,一股过电般的酥麻感流遍全身,不用看都知道,rutou定然是肿起来了。 云齐笙欲盖弥彰的喝了口茶,起身道:“我先走了。” 连生梧扫了眼桌上的茶杯,“记得把茶钱结了。” 男人应了声,拿上帽子就推门而去,连生梧掩唇轻笑了声,反手将杯子连茶带杯一并扔进了垃圾篓里。 傻子才去给司令进言。 第二日一早,司令府来了个下人,请连生梧去府上唱一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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