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冷总裁被臭狗们玩坏了_32崩溃的许晨(渣,N)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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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32崩溃的许晨(渣,N) (第1/1页)

    “你也太过分了!”许晨深陷在柔软的枕头之中,下身还残留着被男人体液击打的麻胀感,zigongrou口食髓知味地微微挛缩着,外翻的红肿逼口流淌出大股脏污液体,看上去yin靡至极。

    嘴里说着生气的话,然而神情却是慵懒的张牙舞爪,仿佛刚刚被尿液射到小高潮的人不是他一样。

    羞耻的快感从下腹放射到全身,许晨被激烈的性爱惹得头皮发麻,比起被动地接受男人的强迫,许晨宁愿让自己掌握主动权。

    “谁让你这么玩我guitou的。”贺宣轻瞥他一眼,看到许晨情欲满足后透出春意的眼角眉梢,下腹微微一紧,刚刚还在泥泞的xuerou内征伐狂cao的yinjing又开始抬头。

    许晨眯起凤眸,警觉地打量着贺宣:“你不会还想再来一次吧。”,他嗤笑着,飞扬的尾睫中流转着不自知的妩媚,贺宣静静地避开了他的视线。

    “说点正事,船的目的地是哪,有没有办法回航。”许晨紧紧盯着贺宣的双眸。

    “船开向一个不知名的小岛,岛上每周有一个航班能回国内。”贺宣从桌面的袋子里掏出一盒万宝路,靠在桌面上夹着一根烟点燃,忽明忽暗的火光在他恢复淡漠的脸上反射,薄唇中吐出一个烟圈。

    低垂的眼眸令他似乎与贺照有些相似,许晨尽力忽略心中复杂的情绪:“那就把我的手机还我,我订最近的航班。”

    看着男人吞云吐雾的动作,许晨有些心痒,被情欲浇灌的大脑突然回忆起被烟雾刺激的感觉,然而贺宣却误以为是许晨厌恶他在这抽烟,于是在玻璃烟灰盅内将火光熄灭。

    他没有说话,沉默地与许晨相隔两米的距离,许晨意识到贺宣怕是没有这么轻易放自己走了。

    “我会考虑放你走,但不是现在。”贺宣不置可否,做完爱后的两人之间气氛没有原来那么剑拔弩张,但危险的暗涌仍在空气中发酵着。

    “我没有那么多心力去陪你们两兄弟玩。”许晨不耐地说,“我有自己的正常生活,有自己的事业,你绑架我的行为就是犯罪!”

    他抬起下颌,以一个俯视的角度望向贺宣,“你到底想要什么呢?”,眼底中尽是冷静的审视:“要怎么样才能放我走,嗯?”

    贺宣静默数秒,手指无意识地摩擦着烟灰缸,半晌之后开口说道:“你和Chris分手,然后和我在一起。”

    “怎么样才算在一起呢,回到原来那种我追逐你,你爱理不理的时候也叫在一起吗?”许晨冷笑着。

    “贺宣你真的变了,用这么下作的方式去挖别人墙角,你不觉得羞愧的吗?”

    “那我能怎么样?”贺宣猛然站直,“许晨,我已经忍耐得够多了,你现在是让我眼睁睁看着你和别人在一起,我做不到!”

    贺宣只觉得全身的血液都在沸腾,轰地一声涌向大脑与身下勃发的yinjing,心中翻滚的怒火与yuhuo放肆地蔓延着,他一步步走近许晨。

    “难道你这样对我,我就会心甘情愿地和Chris分手,然后和你在一起吗?”许晨大笑出声,那笑声骤然转变为劈天盖地的诘问:

    “你懂得什么叫喜欢吗?!”

    两人谁都不能说服彼此,室内的气氛一触即发,对视的眼神交织缠绕出战火。贺宣面无表情,黑似浓墨的眼眸深处闪现一丝不可察觉的疯狂,身下的紫黑色硕大yinjing勃发挺立,直直指向许晨。

    “没关系,只要将你训成一条忠心的狗,那些都不是问题。”贺宣喃喃自语,声音在雷雨的狂响中被淹没,许晨的耳廓颤动一瞬,“什么?”,但却没有听清那神经质搬的自言自语。

    贺宣一步步走来,许晨退无可退,拳头再次握紧挥出,却被男人咬紧牙关死死控制着,大掌直接打向鼓起一个小包的奶rou。

    “给我放手!!”

    白皙的嫩rou被男人打得在空中翻滚出一层层rou浪,鲜红的掌痕不停地印在雪白的奶子上,被扇成紫红色的奶头倔强地挺立着,被男人的大手扇得变形,像一个长长的rou粒一般坠在胸前。

    许晨狠力挣扎着,眼中的倔强与怒火仿佛要将贺宣穿透,用力蹬出双腿希望将男人踢开。

    贺宣余光瞥见自己散落在地上的衣物,皮带的金属锁扣在衣物中间亮得刺眼,他极快地闪身去捡起那条粗厚的黑色皮带,许晨抓住机会立即冲向书桌,拾起桌面上复古风格的黄铜台灯。

    “啪”的一声,皮带直直抽向拿着台灯的手,许晨吃痛,下意识想松开,但最后险之又险地重新接住坠手的台灯。

    许晨一字一顿:“不、许、拿、那、个、东、西、打、我!”,双眼被刺目的皮带染得通红,腰部发力带动手臂将黄铜台灯扔向贺宣头部。

    台灯的边缘直直撞向贺宣的脸,他侧头躲避,但还是不可避免地被坚硬的黄铜擦过,鲜红的血液顺着太阳xue划过侧脸,最后淅淅沥沥地在下巴滴落,男人眼神中一片死寂,看向许晨战栗的双唇。

    “唔唔唔!”

    贺宣像一只矫健而粗暴的豹子,以强大的反应速度将许晨扑倒在地,后脑勺磕在深红色的羊毛地毯上,黑与红凌乱地纠缠着。

    男人手上的黑色皮带以不可抵挡的力度落在颤巍巍的奶子上,宽厚的皮面与细嫩的皮rou接触,每一次抽打都为许晨带来直冲颅顶的深刻痛意。

    “不要!”

    两团奶rou上逐渐浮现出贯穿胸膛的红色痕迹,在皮下交错着,皮带一刻不停地抽打,深红如葡萄大小的奶头在空中翻飞,浮现出一种被凌虐的美感。

    许晨眼角处不知是汗水还是眼泪,模糊了他的双眸。

    皮带落下的残影仿佛与时空另一端的轨迹重合,相似的颜色、相似的力度、相似的......暴怒。许晨停止挣扎,用尽全力将自己蜷缩起来,像一只被人类虐待的小猫,只能用发抖的身躯去保护自己。

    “求求你......不要打了。”

    清冷上扬的眼眸中,积聚的泪水瞬间落下,许晨哭得浑身颤抖,皮下清晰可见的肋骨轮廓不自然地痉挛着,发出断续的抽噎:

    “不要打了......”许晨崩溃地大哭,不自然的红晕布满全身,“爸爸......”

    贺宣的动作瞬间停滞,无措地扔开手里的皮带,血液顺着深邃的眉骨落进眼内,他却像没有察觉到一般,心神尽乱地试图安抚陷入某种应激状态的许晨。

    “不要哭了。”眼内的血液越积越多,然而贺宣无暇擦拭,只将躺在蜷缩在地上的许晨抱起,用温热的胸膛环绕着他,曾经拿着皮带进行施暴的手颤抖着,失去节奏地抚摸许晨抽搐的腰背。

    许晨沉浸在童年的创伤中,贺宣胸前一片濡湿,许晨突然攀着他的脖颈,用鼻音浓重的声线祈求地说:

    “我什么都可以做,什么都可以做......”他像攀住浮木的溺水者,“不要这样打我,求、求你了。”

    炙热的眼泪落在贺宣的锁骨上,仿佛要将那片肌肤都灼伤,麻木的许晨见男人不为所动,着急地将男人的手带至红肿的花xue口,男人的指腹被沾上浓精与尿液的混合物,让许晨更加认识到自己的下贱。

    “你说得对,我除了多长一个逼之外,什么都不是。”许晨又哭又笑,对脑海中不得善终的男人说出神志不清的回应,又小心翼翼地抬起通红的双眼看向贺宣:“你cao我吧,别、别再打我了。”

    贺宣的心脏仿佛被藏到地底深处,数万吨巨压轰炸着整个胸腔,心脏像被挤压出全部血液一般酸涩,让他无比后悔今夜所做的任何事情。

    他后悔这么粗暴地对待许晨,后悔将许晨绑到这艘该死的船上,后悔自己为什么从来不去了解他的家庭和他的童年,以至于许晨在他怀里崩溃得像个孩童,他却连一句安慰的话语都说不出来。

    因为他什么都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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