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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重病折磨极憋尿指J后X(N身较多) (第2/2页)
了? 不及反应,他一脸泪水已沾满你的肩头。你听不到他哭的声音,但怀中之人抖得仿佛要晕倒,心跳也是一声比一声急,紧握着你的那只手,也逐渐地失了力气。你是有意用“左相”去激怒他的,果然奏效了。 病中的人抱着格外沉,你几乎拖着他的两瓣屁股才让他坐到你敞开的两腿之间。你架着那两条腿,让它们缠上你的腰际,他却因为腿忽然分开、无法用力憋尿的姿势而倍感不安,脚尖儿吓得抠紧了,要多狼狈有多狼狈。你拍一下他黏糊糊全是汗渍的屁股:“过来。” 他床下全是你曾经带来的角先生。想来他几日未进饭食,后xue大约干净,你用帕子草草润了角先生的头儿,借着冷汗的润滑往他后面插去。 老男人经受了多重折磨,实在无心应付疼痛的开拓进程,却逃也逃不开;哪怕说服自己闭着眼去装死,却依然在插到底那一瞬间生生疼醒。他眼中只有君王明晰的眉目,但昔日许也存有一些难以言明的向往的脸庞,却在一刹那间化作索命厉鬼一般的存在。他哀叫着:“臣过去了,臣过去了……”声音干涩得能流出火。你问过去哪儿。他阖了眼,脸上变得火烧一般: “……跪到门口了,跪到了啊……” 你才想到侍卫所言他跪着爬出宫门却晕倒的那件事。你忘记了。你原以为他不会服输的,但他服了,尽管大抵是他病得终于倔强不住、又许是要让饱胀的尿意逼疯了罢。你忽想起一件往事,实际上你已有很长很长时间刻意回避去想起往事了:你作为西楚将军率兵打仗之时,有一回负伤很重,与军师谈论着大军前进的方向却不觉晕倒了。你冥冥之中相信她会按照你的意见北上,第二日醒来后,她却面色凝重告诉你北方已有敌军来犯,你们本想突破重围,却不料寡不敌众,损伤惨重。你会永远记得那时如梦初醒、却惨遭当头棒喝的刺痛,心中宛如钟鼓击鸣,恍惚觉得自己从未睡去,而梦中安宁祥和的家乡才是虚幻;你于胸口的刺伤中感知到,你其实没有家,你自一生下来已是一个只会作战的怪物了。 你望着他两颊涌上的宛如窒息的艳色红晕。他昏倒在宫门前,那姿态明明象征着一丝对于皇恩“浩荡”的微弱希冀——哪怕实际是微弱乞求也罢。但最终在冷酷的宫殿中醒来时,他又该是怎样一番感受? 然而你冷下心,以始终信奉着的严酷理念扫去了一刹心疼。开拓完全了,他的后xue好比烂透了的水果,那么湿,那么烂绵绵的,才伸进去一指节,松烂xuerou已经学乖了一样主动去勾你的手指,诱惑着你往里面插。不比你的那些年轻力壮的男宠,他过了今年已到知非之岁,后xue的情况一想也知不会太好,常常是插了一回迟迟恢复不好,下一次摸进去松松垮垮得厉害,并仍是结着血痂的。 但眼下你只想用尽办法折磨他,暂且顾不上不太美妙的体验。他的腹部夹在你们当中,随着后xue一遍又一遍张开与紧缩,憋足了尿的肚子顶得愈来愈大,几乎要从他的腰上滚落——譬如一只圆滚滚的人头一般。而他活脱脱如一个失去意识的泄愤工具,任凭你的手指在后面如何顶撞,又把他脆弱的膀胱挤压到如何地步,除了唇边痴痴流着液体外,始终一声未吭。 你颇是怀着一些奇思妙想:倘若自他的后xue捅到肠子尽头,能摸到向内膨胀的一部分膀胱么?前面已然这么大了,肚子里面岂不是大得要把那些花花绿绿的肠子压扁?那些肠子在他肚子里长着会有多么可怜啊,竟然卑微到与肮脏的膀胱争宠……那不如把肠子扯出来——不,先在腹腔中碾压到烂再扯出来吧。你恨不能让他的腹中只留下一个永远充盈到极限、永远让他疼到颤抖不止的水球,让他永远为获得尿意的解脱而哀求你,永远流连于你脚下…… 直到他终于昏死过去,你低下眼,才注意到自己胸前大片大片晕开的黑血。 ……原来他流的不是口水。全都是血。 血迹蜿蜿蜒蜒,一直渗透进你的皮肤中。你原本是一个杀人无数、浴血为命的人,此时却在冥冥之间受到近乎于罪孽感的召唤,心想:自己再也不可能洗清血腥的浸染了。 你自他近乎于无的心跳与比最初笨重了好几倍的小腹中,感受不到恶作剧得逞后的快活,只觉心肝滚进油锅煎了一遍,火辣辣搅着胸中一片冷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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