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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58小寡夫:戚医生我是不是要死了  (第1/1页)
    在去往医院的路上,陈簌疼痛稍缓,扒在戚毓怀中呜呜啜泣,他甚至能感觉到自yindao内不时涌出大量鲜血。    他扑在人怀中一动不敢动,看到戚毓手上也沾满了他的血,吓得更厉害了,身体遍体生寒,忍不住打了个寒颤,谁知下体像是有感应一般,挤出一大股热乎乎的血块,糊满整个屁股。    陈簌被这种感觉吓得哇哇叫,甚至大喊“救命”,泪水犹如断了线的小珠子,不要钱的流,眼泪全都蹭着了对方名贵的西装上,留下深色的泪渍。    “别怕,会没事的……”    戚毓用那充满骨感的手抚摸着对方的发安慰着,但面色十分阴沉,嘴巴抿成一线,催促着司机再快一点。    到达医院,陈簌被放上担架上时,仍然不愿意松手,仿佛把戚毓当做唯一的救命稻草。    直到护士把陈簌推走,紧抓住他的手才不得不松开,戚毓一时间有些恍然,手上还残存着对方留下的余温。    他轻轻摩挲了下指尖,这种感觉陌生而又奇特……    半小时之后。    各项检查结果已经出来了,陈簌缩在病床上,还处在刚刚的yindao指检的阴影中。    医生把结果同戚毓汇报。    陈簌一切正常,只是来了初潮,是正常的经期而已,没什么大碍。    “那他怀孕呢?”    “怀孕?”医生也十分诧异,翻看手上的化验单,“病人刚来初潮,怎么会怀孕呢?”    戚毓拧起眉毛,“那之前有呕吐的迹象,验孕棒也有异常。”    医生仔细翻看了下手上的化验单,“可能是病人的绒毛膜性腺激素比较高造成的假象,总之没什么大碍。”    没有孩子……    至于疼痛和不正常的血量,许是双性人特殊的构造,再加上激素水平紊乱导致的。    最后开了一点调理经期的药就可以出院了。    “那谢谢医生了。”戚毓思考了一会儿,而后微微眯起眼,笑意直达眼底,颔首道谢。    等他推开门走进去时,陈簌呆呆地抬起脑袋,小珍珠挂在脸颊边,他看着身上带着血的裤子,心中有一万个想法奔腾翻涌,他悲伤又难过:    “戚,戚医生,呜呜我是不是要死了……”    戚毓走了过去,摸摸小寡夫哭红的小脸蛋儿,冰冷的手指,仔仔细细擦干了他的眼泪:“簌簌,这不是绝症,你只是来初潮了。”    “初,初潮……?”陈簌睁圆了眼睛,滴溜溜的眼睛写满了诧异,他懵然垂首,摸着自己的小腹:    “那宝宝……”    “簌簌。”戚毓坐在他的病床旁边,伸手捧起他的小脸,目光对着他,仿佛阳光照进阴霾,给予他坚定,“初潮意味着簌簌的zigong已经成熟了,很快就会有小宝宝的,我相信簌簌会是一个好mama的。”    陈簌脸颊被面前的人捧着,眼泪顺着对方的指缝落下,眼里泛着波光,嘴唇不住颤抖,要哭不哭的样子。    “戚医生……”    他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习惯性地去叫对方,但是哽咽已经先行。    原来贺行川真的没有骗他。    他没有怀过孕,宝宝根本没有来到过他的肚子。    但那种失望落空的感觉好难受,几乎把他压得喘不过气。    他真的好没用……    温暖的怀抱再次把他拥入怀中,陈簌整个脸都埋在对方的衣襟里,一边哭一边对戚毓说抱歉。    说话颠三倒四的,再哭一会儿,就一会儿他就不哭了。    然后他就失去了知觉,昏睡了过去。    再醒来就置身在一处静谧的房间。    窗外甚至还有叽叽喳喳的鸟叫,陈簌揉了揉肿胀的眼睛,下了床推开窗户,只见窗外被翠林环绕,现在已经是冬天了。    只有喜鹊还在枝头上吵吵闹闹。    这里完全没有市区人声和汽车的喧嚣,远离了闹市,空气格外清新。    陈簌深吸了一口气,对于这样的环境竟然有些恍惚和想念,在嫁给章叔之前,陈簌小学五年级的时候就辍学了,不是阿婆不给他上,是他自己不愿意去的。    上学时,不论是去男厕所还是去女厕所都有人偷看他,说好听的笑他是二椅子,说难听的嘲他是个变态阴阳人。    反正他脑袋瓜子笨,成绩也不好,村里也只有小学,初中都得去镇里上,去镇里得住校,一住校生活费又是一笔很大的花销。    阿婆身体不好,供他上学已经很难了。    所以在小升初之前,陈簌就不愿再去学校了,阿婆打着他去了几回,他抱着阿婆的腿,哭也不去,最后拗不过只能由着他了。    阿婆感叹,打小就听话,但拿定主意的事情八头牛都拉不回来。    辍学了以后他就一直在家替阿婆放羊,在山坡上、水库边;农忙时,帮着阿婆种地栽秧,剪羊毛和种地能勉勉强强维持生活。    他从未想过外面的世界,目力所及的未来——    一栏羊圈、一亩田、几分地,以及几间草屋同阿婆相依为命。    阿婆有时候笑他,崽子大了都要娶媳妇的,他小声反驳,他这样的身子不能去糟蹋了别的姑娘,阿婆又说,那就嫁个汉子,他直接臊红了脸颊,说他不要,他要陪着阿婆一辈子。    但随着阿婆生病,地覆天翻,一切都变了。    小小的羊圈支撑不起他摇摇欲坠的家了,他得长大了,报答阿婆的养育之恩。    那一年,他跪在地上求了村里上下的每一家,姓陈的亲戚见到他就大门紧闭,最后受尽冷眼,唯一施以援手的,是住在村尾的孤儿寡母,他独自进城找到了稍微赚钱一点的工作,白天在工地食堂给人烧大锅饭,闲暇时间还去餐厅后厨给人刷碗,坚持一年,阿婆还是去了。    留下他一个人,和几万块钱的债务。    从那时他就学会了一个道理。    人生的很多路都需要一个人走。    阿婆养他十六年,他已经很幸运了,剩下的路得他一个人走。    他摸了摸自己的小腹,那里扁平没有一丝起伏,或许是他没有孩子缘吧。    陈簌回神叹了口气,想转身去寻找戚医生。    但是脚步一迈开,一股热流自腿心处又涌了出来,那种感觉陌生又可怕,陈簌脸颊瞬间给红了个透,一下子夹紧双腿,双手捂着屁股。    他扶着墙壁,夹着腿别别扭扭地挪去了卫生间。姿势异常怪异,还好房间里没人。    好不容易坐到马桶上面,一脱裤子,直接吓了一跳,只见原本的裤子已经被血染得不成样子了,血渍已经由鲜红变成深红,而内裤上贴的一个额…卫生巾也被血浸满。    应该就是叫这个名吧……    陈簌想伸手把东西给撕下来,但是又不知从何下手。    陈簌羞红了脸颊,他连什么时候贴上去的都不知道。    而且好像撕下来也没有换的……    他坐在马桶上愣神,看着带血的裤子,思绪控制不住乱飞,一会儿想着,要不然就这么坐在马桶上等着把血流完,一会儿又想,还好自己平时爱穿三角裤衩而不是四角的,不然连这东西都不好贴……    正当天马行空地想着,卫生间的门突然被推开了,“簌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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