zsw右向丶团年饭52《陪吉洒玛》梦男我x藏民张颂文 (第2/3页)

然后就听见绳子划破空气的撕裂声。

    啪的一声，紧接着是尖锐悠扬的口哨声音。

    牦牛们乖乖的又往前走去。

    张颂文看向我，微微扬起头，眼中尽是得意之色，我捧场的为他举起手来鼓掌。

    肆意潇洒的山鹰啊，如果香格里拉的入口就在此地，我眼前骄傲的可人儿幻化成守住洞口的魔女，我愿意奉献出器脏和五官，只求魔女能将我的牙齿挂在耳垂，每天听我的喃喃爱语。

    风声灌入耳朵，我起身扬起双臂，高呼着向他奔去。

    临到前，我们遇到了另一只队伍，赶羊的妇人和我们共享这片草场。

    张颂文和母亲学过皮毛的医术，有时还会给附近的牧场主当临时兽医。

    “咩——”被他医治过的小羊似乎认出来他了，叫的昂扬，蹦哒着围在张颂文的脚踝，张颂文弯下身子轻轻把它抱起来，宽大的袖子包裹着，张颂文哄婴儿一样有规律的摇晃，低头温柔的蹭着小羊柔软的耳朵，随后一吻落在它的额头。

    “你是不是和它说了什么？”我笑着问。

    张颂文煞有介事的点点头：“我说你不要叫了，不然这个叔叔要把你做成羊rou串吃。”

    小羊又往他怀里钻了钻，好像真的害怕我一样，逗的张颂文眼角的细纹炸开了花，厚实的手掌慈爱的抚摸它的背部，一下，又一下。

    怀里的相机捂热了我都没拿出来，就这么看吧，连声音也要捕捉彻底，我要这一幕，经年之后也在梦里挥之不去。

    4.古突之夜

    临近春节，张颂文说马上就是藏历新年了，要不要留下来过了再走。

    彼时他还蹲在牛圈里挤奶，母牦牛顺从的站在那，张颂文蹲下来，旁边放着奶桶，熟稔的在母牛柔软饱满的rufang上cao作，牦牛奶一股一股的下来，没有腥味，把他整个人都染成奶香。

    “怎么样，要不要留这儿？”张颂文直起来身子看我。

    我连忙点点头，张颂文这才拎起奶桶走进屋里，我拖着袋子把地上的牛粪都捡进去，小牛卯足了劲顶我的腿，我懒得驱赶，只胡思乱想，和张颂文过年，晚上是不是和他睡一起啊。

    然而真正到来了，在意为除夕的“古突”之夜，我根本来不及再次肖想。

    藏族人民往往在这一晚举起火把冲出屋子，驱邪纳福，张颂文把点燃的火把塞进我手里，我们两个站在门口，火光只能照亮彼此的脸庞。

    跳动的火焰把眼前人的面容捏成不同光影的样子。

    “别发呆。”张颂文伸手捏捏我的耳垂。

    我才发现我看他竟出了神

    不知是哪一户归家的游子率先冲锋，高举的火焰犹如流星划过了整个夜空，紧接着，门开的声音，脚步的声音，一道道的照亮。

    张颂文拉着我飞奔出去，高举着火把，汇入小小的队伍，火舌舔舐的草把掉落点点星星，飘灭在耳后的风中，人们在青稞地里集合，把手上的火炬扔在一起，柴木嘎吱嘎吱作响。

    烟雾往高处去，火烟裹着它，或卷起来一波又一波，再忽然地掉落，一地四散的火花，或大团的火焰烧光了烟，着急的窜了老高，又被新的烟雾攀升上来拉着向下，火舌飞舞，火柱冲天，火苗跳动，火星飞扬。

    “喔————————”

    “啊————啊哈———”

    四处都是欢呼的声音，夹杂着藏语的祝福语，一声更比一声，男人，小孩，还有女人喉咙里飘扬的歌曲。

    “叫吧，不好的东西都叫出来了，新的一年，幸福安康！”张颂文笑眯眯的拍拍我的肩，紧接着，中气十足的喊了两声，一水的扎西德勒里，他的恭喜发财格外明显。

    紧接着，烟花鞭炮的声音响起来，尽管天南海北，但是每个地方都会有这个习俗。

    “张颂文！”在嘈杂的背景音里，我大声的喊他。

    张颂文还在逗一个小女孩，帮她点燃着从集市里买来的仙女棒。

    “张颂文！”我又喊了一声。

    我想应该就是今晚了，外来的闯入者都是要娶回宗族里最美的姑娘的。

    看到他终于回了头，“我……”话说到半路，后半句隐没在一声巨大的爆炸声中。

    张颂文显然没有听见，迷茫的看着我。那时，巨幅的烟花从山下平原的县城里冉冉升起，在他身后的空中炸开，展出浅黄、银白、洗绿的花瓣，绚烂交织，灯盏一般的梦幻，打出来宝石的碎末，把他笼罩在这一层如烟似锦的光照里。

    张颂文站在那里看着烟火，眼中尽是惊艳和欢喜，直至颓尽，半晌才走过来问我。

    “你刚刚想说什么？”

    “我想说，”我顿了一下，帮他整理好腰带：

    “烟花真好看。”

    5.新年快乐。

    张颂文再次见到我，并没有那么惊讶，一起把牦牛们赶回牛圈之后，进了摆放着各种小玩意儿屋子，他把牛粪到进炉子里点燃，烧了一壶奶茶。

    “今年来过年吗，好像确实诶，藏历和农历的是同一天。”他自然而然的帮我找到了来这里的借口。

    一点酥油，两勺奶渣，半碗糌粑粉，热乎乎的奶茶倒进去，轻车熟路的端起来品尝一口咸香，洗干净的手伸进去搅拌直至团状，当地最常见的美食就做好了。

    “不过啊，”张颂文大口嚼着，又喝了一口奶茶，冻红的脸才回过气色来，“今晚上没有‘古突’，日喀则已经过完了，你可以去拉萨，我能帮你规划一下路线。”

    我打趣他职业病又犯了。

    张颂文却一本正经的说：“以后不当导游了。”

    我一怔，又忙问他以后干什么

    “不知道，这儿呆够了，去北京天安门给人擦皮鞋也行。”他轻飘飘的说着，好像这不是他的人生一样。

    我问他考虑了多久，张颂文挠挠头，“两个小时吧。”

    他说的像句玩笑话，可是张颂文不会骗人。

    1

    我们没有再继续这个话题，我怕我说多了，他就像蝴蝶一样头也不回的立马飞走。

    今年的冬天，格外冷。

    冷到入夜又飘了雪花，覆盖着还没有化掉的，白花花一片的绒雪下是冻硬的冰层，外面亮堂堂的，好像月亮来串门。

    张颂文急慌慌的出去，半晌又回来，怀里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