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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暗涌(温柔攻x童养媳,超甜,s,打,姜罚,追夫火葬场) (第3/6页)

句说谁谁谁他爹做了个好大好漂亮的金鱼风筝,可好看了,就是他们放了好久也放不起。

    他那时说的很兴奋,眼睛亮晶晶的,兴致勃勃,绘声绘色。

    方先纵便有了想法。

    明天郑瑜风的十三岁生日,一个月前他就去竹林挑了根毛竹。

    “小心一点。”

    郑瑜风坐在他怀里,被他握着双手,照着图纸弯曲竹条,一点点扎出纸鸢的雏形。

    一不小心用力过猛折断了竹条,毛刺扎进他细嫩的指尖,方先纵小心的给他拔出,温和的叮嘱一句,手上不断的搓揉着他的指腹。

    给主框架糊上裱纸,郑瑜风玩心大起,故意戳破。方先纵也不恼,玩嘛,开心就好了,又再耐心的重新糊上。

    一次又一次,他终于轻轻捏着郑瑜风的脸颊,笑着威胁他说:

    1

    “再闹打手了?”

    郑瑜风条件反射般伸出手来,恭请他打。

    他其实很少挨打,此刻那样迅速的从玩闹的欢愉里抽身,迅速的有些可怕。

    方先纵却迟钝的没有察觉,只是把黏糊糊的浆糊往他手心抹了一点。

    “哥哥,”

    “嗯?”

    “以后可以不打手,打屁股吗?打手别人见了会笑话我的。”

    郑瑜风说着,在他怀里往一侧撅起屁股自己往上面拍了两巴掌,清脆的。

    他给自己的定位很清楚,就是方先纵的童养媳,方先纵的玩物。

    方先纵却把他当做一个孩子。

    1

    糊好风筝,郑瑜风高举着在屋子里跑了跑,方先纵看着他笑容宠溺,手上仔细研磨着墨条。

    毛笔轻沾,他招呼郑瑜风过来,郑瑜风从他手里接过笔,与他一同在白色的纸鸢上着笔。

    一个风筝,再漂亮,要是飞不起来,也就差了些意思。

    万幸,郑瑜风逆着风跑了一小段,渐渐松开手,收拉之间,纸鸢已经飞的高高的,远远的。

    带着郑瑜风玩自然是开心的,可一旦领着他学,那就有的头疼了。

    在郑瑜风看来,他不过就是一个童养媳罢了,哪里需要读那么多书呢?

    所以,他从没有认真听过夫子的课。课上不是看着窗外发呆臆想,就是复盘与同窗游戏玩乐时的愉快。至于课后的课业,该记下的,读也懒得多读几遍,该书写的,那更是能不写就不写,能瞎写就瞎写,要同窗帮他写,要奴仆替他写。

    甚至骑马射箭这样的课程,他也极尽敷衍,左手拉开弓,右手立即松了弦,速度之快,弓箭都反应不过来,就更别说算数天文。

    若不是方先纵亲自教导过他几回,真要觉得他天资愚钝,朽木不可雕,烂泥扶不上墙。

    年岁增长,他还记得母亲跟他说要忍耐,要乖顺,只是他心中的叛逆也在不受控制的与日俱增。

    所以,他总是认错很快,就是从来不改。

    昨天还吸着鼻子跟方先纵保证说:

    “哥哥,我知道错了,我好好学,我好好学。”

    今天,方先纵因政务要离开长安几个月,他一面假装不舍,心里已经乐呵呵的在盘算要去赌坊茶楼潇洒一番。

    他也真的这样做了。

    三个月后,一个平常的下午,方先纵风尘仆仆的回来,他因昨夜纵情声色,在酒楼呼呼大睡。

    被下人推搡着醒了,回家路上,他也只是在懊恼,怎么这么倒霉呢。

    完全没觉得自己错了。

    “哥哥……”

    “少废话,转过去,手撑墙。”

    2

    他解开腰带,转身塌腰,动作迅速。

    冰冷的戒尺横上他冰冷的白rou。

    狠厉落下。

    他吞声忍痛。

    “一。”

    毫无波澜的报出数字一。

    年轻方先纵,显然没有足够的经验去应付一个屡教不善,对他处处设防的问题少年。

    他不得不变得更加严厉。

    试图强行带郑瑜风走到正途。

    但这又根本于事无补。

    2

    戒尺一次次跳动,肿起的臀rou反复起伏。

    郑瑜风报数的声音开始颤抖,他有点害怕了,这是方先纵第一次打他而不告诉他数目。

    是择一重罪,还是数罪并罚?他都不清楚,还有多少下,他更无从知道。

    数目不断叠加,就是数罪并罚,也超过了数目,汗浸透了衣背,每一次报数他都要深呼吸,屁股上的疼痛深重悠远,疼的他几乎站不稳。

    方先纵看着他肿成一团的屁股,越来越艳丽,一点点蜕变成深红色的,不受控制的哆嗦着。

    “你为什么这么不听话?为什么不读书?”

    “我听话,哥哥,我听话。”

    郑瑜风颤颤巍巍的转过身来,跪下了。

    身后实在是太疼了,他忍不住伸手去摸,硬块,都是硬块,毫无手感可言。

    “你那一次不是这样说?又有哪一次真的改了?我只是让你好好学习,有这么难吗?”

    2

    即便他转过身来了,也无法阻碍戒尺往他身后扇。

    又接连挨了几下后,郑瑜风终于爆发了:

    “我只是你的童养媳,学不好怎么了?读那么多书有什么用?就是不识字又有什么关系,懂得在床上伺候你不就行了?”

    方先纵拿着的手戒尺,停住了。

    这是郑瑜风第一次向他吐露心声。

    他隔了戒尺,坐在,仔细措辞。

    “我从来没有把你当做在床上伺候我的玩物,你感觉不到吗?你真的就只想做一个娈童吗?”

    “是我想的吗?有差吗?无论你是把我当我做什么,想把我当做什么,我都是也只会是你的童养媳,能够识文断字还不够吗?满腹经纶何处用?在被你cao弄后为你赋诗一首吗?”

    他是罪臣之子,戴罪之身,是奴仆,是童养媳,是主人的床笫玩物。他的身份被圈定了,他的命运已经盖棺定论,读书会拥有更多选择,可他的人生显然已经没有任何选择的余地。

    他当然痛恨自己的身份,但他除了接受,还有别的办法吗?或许声色犬马,勉强能麻痹他的痛苦。

    2

    既没有从学习中得到乐趣,又全然得不到好处,那为什么还要把时间和精力浪费在学习上呢,他不明白。

    “读书是为了明理。”

    “读书可以明理的吗?千古以来,那一个乱臣贼子贪官污吏的不是饱读诗书?他们明理了吗?”

    一个想法颇多的小孩,是难教养的。

    “趴好。”

    方先纵在沉默片刻后,拿起戒尺,拍了怕桌面。

    郑瑜风站起身,趴到圆桌上,回头问他说:

    “你还要打我吗?你今天已经多打了我四十下。”

    “给你上药。”

    方先纵搓搓手,一把握住他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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