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ll原神空】空右车only合集方便其他读者_【钟空/达空】金发新娘的日日夜夜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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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钟空/达空】金发新娘的日日夜夜 (第7/8页)

像的男人轻叹着开口了。

    “……钟离……?”空简直难以置信,情潮瞬间褪去,他面色发白,如同发梦一般,思绪与身体飘忽,声音颤抖地询问,随后他低下头,便看见了那狰狞粗壮的阳具,毫不留情地撑开了稚嫩的窄小rouxue。若不是亲眼所见,他根本没办法想象这么夸张的性器会插进去,还不止一次。

    钟离的阳具,正插着自己的身体。空猛然意识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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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最终还是没忍住啊,钟离先生。”身后传来语调带着笑意的熟悉的爽朗声音,一头橙发的男人从上方探来,蔚蓝色的眼眸替代红色,占满了空的眼睛,他曾见过这头橙发被血溅上同样的红色,那双如同大海般漂亮的眼眸,如何变成杀人的深海漩涡。

    空的面色更加苍白,他惊诧地睁大眼睛,身体开始颤抖,张口了半天才勉强吐出一个“达”字。

    “是我哦,伙伴。”达达利亚像狐狸一样,狡猾地笑起来,娴熟地抚摸空的肩膀,茧子刺得他有些疼,“一直不能和你说话,可要憋死我了。”

    “可是,为什么……”小孩的眼睛湿润,似乎下一秒就要落泪。

    “或许,要怪就怪,不应该让那位钟离先生伤心吧。”达达利亚意味不明地眯了眯眼,这种眼神空很熟悉,他经常会喂稻妻的狐狸们吃的,在那些盯着食物的狐狸眼里,他见过很多次。

    “你真的忘记了,空。”钟离沉下语调,那隐隐的威严与愠怒,以及神高高在上的无情与冷酷,让空不由害怕地缩起身体。

    那一日,钟离从一位家里有事而早退的其中一位朋友那儿,听闻空被他的一帮朋友带去琉璃亭了,现在估计正给他们灌得烂醉。他就像听见自家孩子让狐朋狗友带坏的家长一样,心急如焚又心怀不悦地赶去,才走到门口,就隐隐约约听见门内闹哄的声音,还有一句“空抓到谁了,谁就是他的新郎”,钟离皱紧眉,打开门,谁知盖着不知从哪来的红盖头的空,直接和他撞了个满怀,男孩小小的身体塞进了他的怀里,双手固执地抓着他的衣服不放。

    看见来人是谁,包厢内的声音立即鸦雀无声,他们谁也不敢跟钟离要人。

    钟离将醉醺醺的空打横抱起,边转身,边对他们说道:“空我便带走了。”他没有揭下红盖头,似乎怀了别样心思,接着,他斜过头来,继续说,“烦请下回不要再给他灌酒,这孩子有时不懂拒绝。”钟离嘴上客气,却蹙紧眉,微微眯着眼,那肃穆的眼睛略带警告意味扫向他们,隐隐的威严压的他们肩膀一塌,膝盖变软。他们哪见过平日亲和好说话的客卿,竟会有如此威压,全都不敢说话了。

    夜已渐深,璃月港的人们都渐渐回笼,几乎看不见什么人在外游荡了,偶尔还能看见店家取下示意关店的灯笼,店里的灯和灯笼的灯一同熄灭。再过一会儿,打更人便要上工了。劣质的红盖头很薄,挡不住底下紧闭双眼的漂亮的容颜,红布随着钟离行走的动作飘曳。他抱着空走在回他的客栈的路上,街上一排用于照明的红灯笼,将街道两侧铺成红色,一直通往远处的阶梯,恍然之间,他总有种带着新娘走向青庐的错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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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空动了动,发出一点模糊音节,伸手撩起红盖头,醉酒的酡红,像抹在新娘脸上的胭脂粉。他迷迷糊糊地睁开眼,望着钟离,他停下来,低头回望他。男孩忽然傻傻地笑了,说道:“我是钟离先生的新娘。”

    这时,春季湿冷的晚风吹来,吹得两排灯笼乱晃,吹乱了金色的流苏,也吹乱了钟离的心。他决定半路折回,转而走去自己的住处。

    便是在那一夜,钟离的住所,他向躺在床上,半梦半醒的空签订了婚契。

    谁知在成婚之日,空完全把这些遗忘,将璃月、婚契、拜堂以及待娶的新郎,统统抛到船尾后头,随北斗他们去了稻妻。

    后来过了大约半个月,随着漂洋过海而来的不止有眼狩令结束的消息,还有空与神里家大小姐有了婚约的消息。钟离第一反应是怀疑,便央人打探消息的虚实,结果最后得来消息,确实是真的,空与神里绫华有了婚约。

    之后空因为一些事回到了璃月,两人又再次相聚,钟离多次旁敲侧击,确定了小孩是完全忘记了跟他有婚契这回事。

    无论是故意还是无意,违背契约者,定当遭受食岩之罚。这更是契约之神最无法容许的。

    空即将离开的稻妻的前一天,达达利亚找到钟离,很显然,他似乎知道些什么,于是提议把男孩迷晕,再趁机囚禁起来。

    “我可不想空回稻妻,毕竟,他一回去,就要和神里家的大小姐结婚了,我会很心碎的。”

    “你也不想让空离开,对吧,钟离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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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了神里家的庇护,届时我们要再见到空,恐怕会难上许多,更别提……”

    “我可是知道一二的,伙伴他违背了契约,真亏你能忍到现在。”

    “不如,我们合作吧,钟离先生。”

    于是钟离便唤来魈,请求他将达达利亚下过药的茶送去给空,说是可以安神。

    “‘我是钟离先生的新娘’。”钟离温柔地抚摸空面色越发苍白如纸的面庞,但眼里却毫无温情可言,他的眼睛像冰冷的石珀,此时此刻,显得他是献给高高在上的神明的妻子。小孩眼眶红润,似乎还未从惊讶中醒来,什么话也不说出,颤抖着望他。神明继续以笃定口吻,冷淡地诉说这不容置疑的事实:“你还是想不起来……也罢,无论你忆不忆得起,婚契始终生效。”

    说着,钟离再次动起来,狠狠冲撞rouxue深处,把空撞回现实。明明那阳具贯穿过他那么多次,但这一次他觉得,熟悉又陌生。它抽动着,捣开rouxue,毫不留情地带出媚rou,又尽数捅进汁水淋漓的软xue中——那是承诺过会保护他、他这段时日唯一的光芒与希望、他朝思暮想的人所做的。钟离压上来,以便进入更深,阳具侵犯最深处,捅得敏感rouxue涌出越来越多舒服的yin水,也捅得空胸腔作痛,每一下深挺都撞在他濒临破碎的灵魂上。

    空的眼睛盯着上方头顶的床幔,狭小的视野被达达利亚和钟离的脸挡住,只看得见一点儿红了,他想起来,这张红色的被褥上还绣着“囍”字。空稚嫩的未成年身体,完全被他们的影子遮挡,就像换了一种形式存在的眼罩,他的眼里,身体中,只被允许两个高大男人的存在。达达利亚说了些什么,但空完全没听清,他只听见自己舒服的呻吟,听见性器翻搅rouxue而发出的滋滋水声,还有浪叫中隐约的泣音。

    空颤动着肩膀哭了。豆大的泪水决堤而下,仿佛是将日来的所有委屈与折辱都倾泻而出,涌出的泪水又被达达利亚舔掉。他抽抽搭搭地承受阳具的侵占,呻吟与哭腔夹杂着响起,也不知是舒服的还是哭得,身体直颤抖。他昂起头短促而大声地发出泣音,紧绷双腿高潮了。

    怎么样都好,已经无所谓了。

    空彻底自暴自弃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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