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为弟弟俘虏后_第四章「烙印/g责/S尿」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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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四章「烙印/g责/S尿」 (第1/2页)

    程裕历经两场酣畅淋漓的性事,已筋疲力尽,肌肤上滢着一层薄汗,全身泛着烟霞一般的淡粉,而整个腿心的部位,却似糜烂成泥的深色花瓣,红得要沁出汁液来。

    程裕半阖着眼,意识沉浮间,感到自己被翻了过去,手腕又给拉起,被一条细细的麻绳绑了起来。

    这绳绑得极紧,连接到床头的长度也只有短短一小截。程裕挣了两下,如被铁链缚着似的,纹丝不动。他疲倦地道:“我似乎也跑不了吧。”

    程燕回手上动作不停,把他脚踝也如是系在床尾:“我倒不担心你跑了,只是一会实在怕按你不住。”

    程裕被两根麻绳束着,几乎拉成一根笔直的弓弦,朝床面紧紧贴着,动弹不得,敞露出一片任人施为的光裸脊线。

    璞玉一般无暇的脊背,本不需要他物的加持,但印上一些特有的专属印记,也算别有风情。

    “啊!!!”

    宛如一条被生生剐去鳞片的生鱼,程裕猛然一弹——这挣扎的余地十分有限,但他力道之大,竟立即教被麻绳勒住的地方瞬间见血,素净的手腕、脚踝上,四道血线无比夺目,像朱砂笔勾出来的长线。

    两处腰窝之间,爆发出一阵猛烈的灼烧之感,空气中瞬间充斥着烧焦的气味。

    “啊!!好烫、呃啊,拿开!快拿开!啊!!!”

    他这激烈的诉求没能得到回应,程燕回当然不会轻易饶过他。他手里拿着的是一支细长的烙铁,烙头被紧紧摁在程裕后腰,数缕白烟腾腾而起。

    程裕凄厉的喊声嘶哑,痛到极致,腰部近乎全无知觉,恨不得干脆昏死过去才好。

    半晌,程燕回估摸着差不多了,终于抬手将烙头移开。起伏优美的腰线上,一个方形的金色印记已经完成,图案是两个曲折圆滑的篆体字。

    印记下的肌肤被烫得一片红肿,破了皮,起了疹,但是无妨,只需这两个字彻底定型后,薄薄抹上一层特制的药膏,肌肤便会复原到从前水豆腐般的嫩滑。前人对于yin戏的技巧,总是别出心裁、层出不穷。

    程裕受此刑罚,奄奄一息,唇无血色,脸孔苍白,腻着一层忍痛忍出来的细汗。面颊贴着的床面上,晕开一片口涎,极端的疼痛似乎已使他失去吞咽的能力。许久许久,他涣散的瞳孔才重新聚焦起来。

    “你对我,做了什么?”程裕缓慢地、吃力地问,后腰处的余痛依然不容忽视,他只觉得稍稍动一下,便跟被刑官动用了腰斩之刑似的。

    “不过是给哥哥烫了两个字罢了。”程燕回道,手指在他腰间留恋地抚弄着,好似在回忆刚才烙铁下,肌rou挣扎的力量,他勾了勾唇,“这样若是你逃了出去,人家看到你身上烙的字,自会送回来——哦,我忘了,烫在腰上可不是人人都能看见的,原该烙在面上,奴隶和犯人也往往在脸上黥字,不过那样有损容貌,我也有些舍不得。

    这“舍不得”三字从他口中说出,真是再突兀违和不过。

    程裕强忍不适,问他:“什么字?”

    “裕奴。”程燕回用指尖在他光裸的背上勾勒了一遍这两个字,俯下身对他附耳道,“‘裕’是你的名字,‘奴’,自然就是性奴的奴了。”

    这二字极具侮辱意味,光是听在耳朵里,都教人怒火中烧,何况是纹在身上!程裕骂道:“你!你这样yin逸污秽,简直败坏我程门家风!恶心至极!”

    “家风?”程燕回轻笑一声反问,“那哥哥倒是告诉我,我程家家风是什么?老头子娶了十八个老婆夜夜笙歌,yin乱不绝,我如今不过只在你身上小试牛刀一把,才只稍微领略了一点他老人家的风范。不过,今后我对哥哥只会变本加厉,好好传承一下所谓程门的家风!”

    麻绳被解开,所绑之处,留下深深的勒印。被绑得太紧,指尖、足尖都有些麻痹。

    程燕回把他抱上一只藤椅,两腿分开,膝弯搭在扶手上。

    这一目了然的姿势让人隐私毕现,但程裕像一只中箭的、失去一切反抗能力的猎物,仰头倦怠地靠在椅靠上。直到下身的yinjing被挑了起来。

    这根阳具在刚才的挞伐中没有一起受刑,现在便给单拎出来,要被好好地调教一番了。

    一块浸足了润滑油的纱布,蒙上程裕guitou,轻轻摩挲了一下。

    “唔……”

    程裕的喘息立刻就变了调。

    这浸了油的纱,又粗糙、又光滑,挨到皮肤上便带出一阵难言的酥痒,何况是这处娇嫩敏感至极的地方。程裕掀起眼帘看了一眼,自己腿间那根东西正笔直地挺立着。程燕回两手各扯着纱布一角,来回拂动。

    初时只若拂柳分花一般轻柔,尔后逐渐加重,一牵一扯。

    忽而,程燕回将程裕整根阳具包进纱布,紧紧的,又把纱布两角捏在一处,使劲一扭——

    guitou、yinjing,甚至睾丸的上面一小部分,顿时受到一股极强的摩擦感。

    那是比刀尖还锋利、比海啸还汹涌的快感,像一记快鞭破空抽上来。

    “呜!!”

    程裕吃不住这一遭,立刻就想并拢腿,但他两腿都架在扶手上,大大的敞开,艳色外露。下半身又酸又软,一时半分也挣扎不了。

    程裕前头被伺候上了一个高峰,还没落下来,程燕回故技重施,又狠狠拧了一把,这一会更重了。

    “呃,啊,不要!不要啊!”

    一行清泪溢出眼眶,程裕放不下腿,只好用手去阻止弟弟的恶行。却不想,还不曾揭下那条纱布,就被程燕回抓住了手。

    程燕回带着他的手,抚上他的yinjing:“来,哥哥也玩玩自己的东西。”

    程燕回扔开湿淋淋的纱布,带着程裕的手,上下撸动起来。

    “啊,慢点!”

    程裕的手,握过笔,执过缰,并不是文弱的一双手,手上几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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