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高潮时很美(强制爱3p/双星/he)_B里已经C了这么大一根狗D,还要承受蠢狗的指J(全他妈是车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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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B里已经C了这么大一根狗D,还要承受蠢狗的指J(全他妈是车 (第1/1页)

    阮钰平时总被徐桢骂,骂他是个蠢狗牌复读机,说他什么都要管,多管闲事多吃屁。

    面对徐桢这样生长在贫民窟里的“天生贱民”,阮钰这个锦衣玉食的小少爷自然被喷得哑口无言,但实际上他也没坏到丧尽天良的地步,甚至比大多数人想象中饱暖思yin欲的纨绔要乖多了,别说烟酒打架,连脏话都几乎不说。

    他琴棋书画样样玩得出名堂,唯一缺点就是不爱读书。妥妥一个不努力就要回去继承家业的纨绔,含着金汤匙降生的幸运儿。

    阮钰的前半生都在吃喝玩乐,山珍海味尝遍了,却还没尝过人间极乐。

    这不仅是徐桢的第一次,也是他的。

    和所有青春期躁动小处男别无二致,他也看过小电影,看得时候波澜不惊,就觉得自己很牛逼,就算实战也是一切尽在掌握,结果刚插进去就爽得想射。

    他掐着徐桢的胯硬生生忍下这股冲动。因为一联想到事后要被徐桢指着鼻子嘲笑那方面不行,便拼了命的忍耐,简直把徐桢当成2000米的跑道了。

    结果还没看见终点就差点中道崩殂,得先想办法把小逼cao松一点,不然他真快被夹xiele。

    每次感觉女xue已经插到尽头了,稍微用力一顶,就又能cao开一点儿。这种感觉实在微妙,就像无意间压破一片泡泡纸、在视野盲区抽到最心仪的那只画笔一样,爽得令人汗毛直立。

    那处温热的甬道又热又潮,勾引着他的jiba进得更深,阮钰感觉脑袋里在燃烟花,记忆里徐桢骂他的表情都变得可爱起来,满心只想死在徐桢的逼里。

    徐桢被顶得脚趾都蜷起来,大腿根抖成了筛子,吃力的承受着yinjing的开拓,切身体会小电影里被jiba填满是什么样的滋味。

    “停…阮、钰…啊啊……不行、别进来了…!”他的呼吸逐渐急促,下意识的推拒想让阮钰慢一点停一停,他受不了这样,修得干净整齐的指甲陷进阮钰的皮肤里,毫不留情的挠出一道道红痕,“你他妈别呃啊!”

    阮钰吃痛,拎着他的手臂把人翻了个身压进沙发里,粗壮狰狞的大jiba用力一挺。

    “…嗯啊!”

    硕大的guitou埋在女逼里转了一圈,徐桢哭似的闷哼一声,小腿抽搐几下便蹬直了僵住,被彻底占有的满足感让他浑身战栗,无法思考。

    徐桢下身半勃的性器夹在小腹与沙发间,顶端挂着一小股精浊。发软的双手还搭在阮钰腿上,本想将人从自己身上推开,被jibacao进去以后脊背连带着四肢都发软,力道轻得给人挠痒痒都费劲。

    高潮间深处的xue腔被guitou顶住一阵抽搐,阮钰感觉有一股热流浇在yinjing上,又烫又黏,面露好奇,对准那处多插了几下,舔了舔嘴唇问:“徐桢,你这儿是怎么了?”

    徐桢趴在抱枕里不说话,潮红从藏在黑发间的耳尖一直蔓延到背心。若不是下面的小逼一直在收缩,他都要以为徐桢已经被他给cao死了。

    “徐桢,你这就到了?”阮钰额角淌下几滴热汗,等人缓过来的时候自己也熬过了射精那股劲,兴致勃勃的挑衅道,“男人在床上这么快可不行,

    徐桢被插得眼冒金星,耳畔嗡嗡作响,没余力去理傻狗犯贱,丢了魂似的喃喃道,“我累了…阮钰…我、我们睡觉吧…我…困了……”

    阮钰见他说睡就睡,呼吸频率都缓慢下来,震惊的眼睛都瞪大了,他jiba还差在徐桢逼里呢,徐桢这就睡觉了??

    “你…”阮钰jiba埋在湿软阴xue里进也不是出也不是,气得咬牙切齿,卯足了劲打算折磨徐桢,反正现在也凌晨一点了,徐桢的生日已经过去了,没必要再跟他客气。

    “我让你睡了吗?”他俯下身去恶狠狠的叼住徐桢的后颈,双腿并行把徐桢的下半身给拱起来,整个人跟发情的公狗一般骑在徐桢背上。

    “你爽完了就睡,我怎么办?”这下真成了徐桢口中的“蠢狗”了,但他管不上那么多。别看阮钰脸长得白嫩,他除了学习样样精通,很擅长运动,下半身爆发力惊人,狗jiba把徐桢的逼撞得砰砰响,“我…我他妈cao死你!”

    “…呃嗯…哦…!”徐桢以为阮钰还没禽兽到他睡着了还要继续,被cao了个措手不及,吓得没控制住声音大声尖叫起来,音调一下比一下高,yin乱得听不出原本的声线,“啊、啊啊!…嗯啊!要、坏了…嗬呃…要cao坏了啊!”

    他本来还在那装睡呢,纵使喝多了喝醉了也是知道害怕的…

    他没想到阮钰撒尿的地方比小电影里那个男人的大那么多,情不自禁打起了退堂鼓,而且只是放进来还没开始抽插呢他就已经受不了了,真让阮钰cao起劲了那还得了!

    没想到阮钰已经禽兽到要cao睡觉的人!

    “…呼…唔…”徐桢身体大幅度拱了几下,阮钰以为他反应过来要挣扎,下意识将人用力压制住,徐桢很快又没动静了。

    阮钰以为徐桢又装睡,大开大合cao了两下发现水声比刚才明显许多,jiba稍微退出来一点一大股yin水争先恐后涌出来,才知道原来徐桢不是装睡,是又高潮了。

    他已经掌握了徐桢一高潮就嚷嚷着要休息的尿性,不给人缓过来的机会,不过cao是不能cao了,不然真要把徐桢这小身板折腾坏了。于是一只手抬着徐桢的塌下去的腰,另一只手伸到前方去摸那朵柔嫩的逼。

    他想到小时候和叔叔去赶海,捡到一大堆战利品,捧在怀里谁都不肯给,阮爸阮妈笑话他说这些破烂赔钱送出去都没人要,他却很珍惜的放进了书房,和阮爸送他的挪威口琴摆在一起。

    徐桢扣起来就像那只牡蛎一样软,滑腻的逼水濡湿了手指,花蒂硬成一粒小珍珠,被他捏在指间肆意盘弄。

    徐桢被扣得翻白眼,屁股紧绷着,哑着喉咙yin叫,哭一样哽咽个不停,“我都…哼嗯…我都睡着了…你还弄、我……阮钰你真、不是个东、西…坏…嗯…阮钰、坏死了…”

    阮钰怀疑自己得病了,挨骂居然生出快感,迫不及待把徐桢翻过来要看他的表情。

    徐桢流了满脸的眼泪,逼里已经插了这么大一根狗rou,还要承受蠢狗的指jianian。

    人生中第一次zuoai就被翻来覆去的cao,身体被迫接受阮钰的鞭挞节奏,马眼早就酸得射不出东西了。

    又不是谁都跟阮钰一样,那么逆天,第一次cao人就发病,怕不是得了泄不出来的病。

    “*你有病就去医院看看好伐!”徐桢被还在揉逼的色狗气得不行,盯着阮钰就是一阵拳打脚踢。

    阮钰魔怔了,正一门心思钻研怎么疼那朵小rou花,没有防备被他一脚蹬脸一脚踢肩膀向后跌去。徐桢趁乱逃下沙发,借着月色随便拎起几件衣物就往楼上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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