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受)穿到女尊国成了后宫团宠_围猎随行名单/钰嫔得宠/投名状/毒害燕侍君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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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围猎随行名单/钰嫔得宠/投名状/毒害燕侍君 (第1/1页)

    新皇登基后的第一场围猎,既是彰显朝凰气势的军演,也是沟通邻邦的外交行动,前朝后宫都因此忙碌起来,各自有所盘算。

    在朝者想在围猎上大展身手,既扬我国威,也为博得女皇青眼,后宫人更想获得同行的殊荣,这几日争宠求欢愈发热烈大胆,着实让女皇逍遥畅意了一阵。

    后妃们花样百出,此番种种,围猎随行名单便最终定下。

    论地位家世,凤君与皇贵君自在其列,论帝王恩宠,兰贵君也无出其右,再有的寥寥名额,便被几个近来帐中服侍出色的嫔君拿下。

    名单一出,自是几家欢喜几家愁,抱香阁便是欢天喜地那一波了。

    钰嫔早就听到了围猎的风声,为了争这名额煞费苦心,精心打扮、花园偶遇、暗送秋波,看似简单的每一样行动都有整个阁的侍从在旁辅佐,务必一击博得女皇临幸。好不容易迎来了侍寝,当晚更喝足补药,用尽气力,让早已万花丛中过的女皇都觉得满意,大手一挥,为这肖似菊贵君的小美人添上一笔。

    论姿色,钰嫔自是不若菊贵君清雅动人,但论伺候人的本事,却比他有眼色得多。女皇要什么美人没有,菊贵君不懂得主动,便被后宫其他美人淹没。

    这样一来,原本或许尚有机会入选的菊贵君便出了局,见风使舵的人来往抱香阁,无论心里怎么想的,面上都是一番庆贺。

    终于胜过菊贵君,钰嫔正春风得意,便听下人来报,之前那去做面相术的侍从来了。

    想起先前落魄时与从青的约定,钰嫔皱了皱眉。

    如今他正得势,自然不屑再用那种手段争夺恩宠,便不耐地挥手想打发人走。

    领命的侍从应下,正要离去,却又顿住,犹豫了一会儿,嗫嚅道:“主子……不若先看一眼?”

    这侍从算是钰嫔的心腹了,最擅揣度主子心意,眼下却违背命令,让钰嫔有些惊异,思及这侍从平日的机灵,他皱眉片刻,终是让人进来了。

    直至见到从青的模样,钰嫔才知侍从为何犹豫。

    数日前仅仅清秀的仆从走进门来,不施粉黛,却平添出水芙蓉般的清丽,脸色苍白,更有弱柳扶风之姿,阁中见过他从前容貌的人都愣了,半晌说不出话来。

    钰嫔亦是惊异,甚至有几分骇然。

    分明还是那张脸,还是那个人,却骤然从数张平凡的面孔中脱颖而出,叫人忽视不得。

    世间竟真有这般异术……

    钰嫔按捺心中意动,再次看向从青,心中已有了计量。

    从青从进门起就注意着周围的动静,见情况如自己所料,便知此事算十拿九稳了。

    “嫔君可愿信奴才?”他朝这阁中主人盈盈一拜,做足了谦恭姿态。

    钰嫔知他急于攀高枝,晾了人半晌,才施施然道:“你既有这手段,还需要挑主子?何况,本宫如今也不缺奴才了。”

    从青知晓眼下是要表忠心,惶然俯身:“奴才何德何能!只愿嫔君能赐奴才服侍的机会。”

    钰嫔见他上道,轻笑一声。

    抱香阁确实不缺奴才,但此时从青的投诚满足了钰嫔得势的虚荣,而他所说的面相术也勾起了钰嫔的兴趣,左右不过件小事,便顺水推舟应下。

    钰嫔正得宠,讨要一个末等侍从自然无人拦阻,和内务府打声招呼,等令牌下来,从青才算正式入抱香阁。

    待热闹一日结束,夜深时钰嫔终于静心,又将从青投诚之事拉出来咀嚼几番。

    宫中侍从地位低微,人往高处走无可厚非,被巴结的嫔君们对此事司空见惯,但被背叛的人却嫉恨难安,总要闹出些波折来。

    今天这事却没听闻什么动静。

    又想到从青有那等助人争宠的手段,想出头也不是难事,何必一个劲往他抱香阁内钻。

    围猎在即,钰嫔好不容易等来出头之日,在这个节骨眼上自是谨慎万分,不愿出半点差错,便派人去打听。

    消息灵通的侍从很快探知到望月斋的情况,将祁燕的身份境遇报上。

    被厌弃的祁家,被送进宫中偿罪的祁家嫡子,即使钰嫔不关注朝野,也对祁家的处境有所耳闻,当下便知为何从青想另寻良木而栖。

    有这么个明摆着被打入冷宫的主子,纵然侍从有千般手段,也无法奏效。

    思及此,钰嫔总算对从青放下戒心,但接着被派去望月斋探查情况的另一侍从回来了,神色恍惚,举措冒失。

    钰嫔皱了皱眉,呵斥道:“惶惶躁躁,像什么样!”

    那侍从回过神,慌忙俯身告饶:“主子息怒……”

    无人知晓他在月下见到了何等神仙人物,那人超脱尘俗的气度摄人心魂,在他所见过的各色美人中,竟无一人堪比,连号称国色天香的皇贵君在他眼前怕也落了俗。

    这等人物……宫中竟有这等人物,却无人知晓……女皇竟然从未宠幸过这样的仙人么……就算主子能通过面相术改善容貌……又有何用?

    钰嫔脸色骤然铁青。

    侍从倏然心惊,这才意识到自己方才竟将心中所想说出口了,当即惊慌跪地,扇了自己两巴掌:“奴才该死!奴才该死!”

    钰嫔黑着脸,忍怒道:“怎么回事,给本宫说清楚!”

    侍从浑身一抖,当即将自己方才所见一一告知。

    钰嫔听完,脸色又变得怪异:“你说那男子比皇贵君还美?”

    侍从迟疑半晌,缓缓点头。

    “呵!”钰嫔冷哼一声,纵然再不愿承认,但皇贵君盛美之名传遍天下,即便宫中四大贵君亦美名在外,终究略逊他一筹。如今这侍从竟说有人比皇贵君还美,反倒虚假得叫人发笑。

    侍从见钰嫔面露不屑,也不敢再多言触他霉头,跪在地上,唯唯诺诺的模样。

    钰嫔见状有些心烦,虽说这侍从的话未必多可信,但也叫他起了警觉,思忖片刻,忽地想出一计,唇边扬起古怪的笑。

    那名唤从青的侍从想进他这抱香阁,但如今他的身价不同往日,想挤进来,也得考量考量。

    于是,围猎前夕,从青便等来了内务府的令牌——以及钰嫔最后要求的一道投名状。

    毒害前任主人,燕侍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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