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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选做吧,我想上你()双向易感期/强制  (第1/3页)
    薛凛不开口,周围的人也不敢问。    自从禁闭室回来已经过去了好几天,男人身上残留的百合信息素根本无需多言——    凛哥绝对把谢钰上了。    其他人窥探不到那场性事的激烈和汹涌,但从薛凛受伤的腺体也能看出来,与其说上床倒不如说是一场斗殴。    然而更加出其不意的是,次日薛凛迎来了一年一次的易感期。    “凛哥!再揍他就死了!”    “快,狱警来了!”    晚间的休息时间,逼仄的走廊上薛凛又狠狠踹了脚躺在地上的Alpha。    哪怕这个新来的倒霉蛋再没有起身的机会,但内心的躁火和敌意仍久烧不退。腺体隐约发闷的疼痛更是加重了这场突然而至的易感期,让薛凛像头不知疲惫的斗兽,狂躁的全凭拳头发泄。    走廊中的警报刺激着耳膜,薛凛也不想和狱警挑起正面的争端。他最后瞥了眼地上动弹不得的Alpha,转身嗤道,    “喂新人,学不会控制信息素就把腺体挖了,别留着这废物。”    没想到身后趴在地上的Alpha仍不屈不挠道,    “薛凛…你有本事,就把我也弄到禁闭室啊!大不了像谢……”    那个名字来不及说完,薛凛甚至顾不上走廊尽头已然来到的狱警,转身就在他肚子上又踹了脚,    “你他妈谁啊?!”    百合那玩意儿来一个就够了。    没那实力就别做谢钰的事儿,否则就不是疯,而是蠢得让薛凛厌烦。    “凛哥!”    “住手!监狱严禁斗殴不知道吗?!”    狱警举着电棍转瞬将本就窄小的走廊堵得水泄不通,同时间薛凛收了脚,然而地上的Alpha已是一个字都吐不出。    薛凛懒得再瞧他,抬眸的刹那戾气和疏懒融合在一处,好像那人不过是是他发泄情绪的虫蚁。径自走向狱警主动示好地举起了双手,漫不经心道,    “抱歉阿Sir,他挑衅我,我易感期没忍住。让我朋友们先走,这事和他们没关系。”    薛凛这些天的暴虐在监狱中闹得人尽皆知,但偏偏传不进五平方米的角落。    禁闭室中回荡的只有男声规律的喘息。    汗珠顺着脸侧滑落挂在下巴尖,谢钰半躺在床下专心数着两百个卷腹——    这段时间能吃上饭了,不至于再有气无力地躺在床上苦熬易感发情。    只是所有情念和攻击欲仍无处发泄,他只能将精力集中在锻炼上。尽管无尽的易感几乎榨干了谢钰的体能,但能捡一点是一点。    至少,自己绝对不能再被薛凛压制在床毫无还手之力。    两百。    “吃饭了。”    时间控制得刚刚好。    谢钰做完第两百个,一边胳膊搭在膝盖平复着呼吸,余光扫向推动的铁门——    来人的信息素是绝对的陌生,两人目光不过一错便偏开了。托盘如常放置在地,但谢钰还是瞥见了藏在盘底的物件。    来人并未多停留,转身离去铁门再度落下的瞬间,谢钰起身将托盘移开,一片不过四五厘米长的老旧刀片赫然映入眼底。    八成那个水仙口中的胡子递来的。    多少天了,谢钰终于勾着嘴角笑了声,将刀片藏在指缝卷入袖中,一切如常地逼迫自己将饭菜吃得一点不剩。    晚上八点,宵禁前夕薛凛被狱警带回46号房。    不加收敛的琥珀信息素肆虐着整座监狱,无一不昭示薛凛极差的情绪——    显然狱警没找他麻烦,但在座的Alpha都清楚,薛凛一年一度的易感期才是监狱中最可怖的存在。    只是这回和上次相隔还不到七个月……总之,这或许意味着他和禁闭室那位的恩怨该了断了。    两个易感期的S级Alpha,死敌的情况下没理由再相安无事。    直到目睹薛凛走入牢房,柳丁也被信息素激得烦躁,回过头压低声问了句,    “刀片今天送过去了吗?”    “嗯,胡子那边说水仙最近被薛凛盯得紧,另找人送的。”    柳丁闻言点了下头,又道,“谢钰最近状态怎么样?”    “就那样吧。听送饭的人说主要还是易感期持续太久了,就算他一直在自己调整,再拖下去也得废。”    “没事,应该就这两天了。”柳丁语气淡淡好似一切不过是顺手的事儿,走向自己的床铺又道,    “薛凛现在好斗成这样,肯定会去禁闭室找他的。就看到时候是谁躺着出来。”    如果是薛凛,那他们就赌赢了。    反正柳丁确信,他们两个一定会死一个。幸运二选一,这种游戏输了也不亏,赢了就是大赚。    柳丁乐得赌一把。    随着宵禁的通报声响起,46号房并未如往日般响起喧闹。    薛凛躺在床上一声不吭,连带旁边的小弟们也隔着老远寂静如鸡。    其实薛凛待他们一向不错,作为大哥也能担事儿。尽管薛凛从回到牢房就自发收敛了信息素,奈何强度到底太高,一边的方炝犹豫下还是道了句,    “凛哥,狱警那群狗有给抑制剂吗?”    空气中寂静了数秒,薛凛好像总算回过神道,    “呛到你了?”    “啊,倒也没有想吐,就是头有些疼。”    薛凛啧了声,从口袋里拿出狱医给的抑制剂,在指尖把玩着一转又放了回去,转而拿出另一边口袋的阿列克,低声道,    “再忍一晚上。明天我去趟禁闭室,解决了就打抑制。如果不行,明天你们申请换牢房。”    薛凛话落的刹那旁边人目光都聚了过来,以方炝为首惊异道,    “凛哥,那个烂货……”    “别问,睡觉。”薛凛径直打断了问话,翻了个身面向墙壁道,    “另外明天我自己去,你们都别跟着。”    牢房于黑暗中再度回归沉寂。    薛凛指尖摩挲着药片,盯着黑黢黢的墙壁暗自平复处于临界点的暴虐——    这场易感期不是意外。但当初自己既然决定吃下阿列克止腺体的痛,那一切就该按计划走。    谢钰说他永远不会认输,如此,其实也不一定非要斗到两败俱伤的境地吧?    说实话,如果谢钰能跟自己,对于两人来说应该是最好的结果。毕竟,整座监狱都找不到比他们更强的存在。    从前薛凛不想,因为他看不上谢钰。没人会看上个和自己太像的人,更不用说和他分享监狱中有限的资源。    但那天自己确实对他改观了些,也不意外柳丁和胡子会看上他上赶着示好。这样的人与其留给他人,倒不如进自己的麾下。    当然,这只是最好的一种假想,谢钰同意的可能性简直微乎其微。    所以,借用一下自己的易感期吧。    同意就握手言和,不同意就……    薛凛目光不转,手探入裤腰握住了勃起的性器缓缓撸动。    这次自己的信息素不会再被那该死的百合压制。失去三十分钟的限制,无论打架还是zuoai,总有个方式能让他们酣畅淋漓,精疲力尽。    不同意就如何,薛凛其实也没想好。    理智告诉他这种人不能留,但那场前所未有的性爱就像毒品一样让人上瘾,尤其是处于最好斗重欲的易感期——    没有Omega的抚慰,但有个Alpha供自己发泄所有精力欲望,其实也不错。    薛凛心头盘算着,掌心沿着高昂的性器由上至下加速抚慰,在压抑的喘息中试图缓解烧起的情绪。    总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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