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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众人面前踩强制()捆绑/含大量语言羞辱等  (第1/3页)
    很多年了。    薛凛已经很多年没有尝过这种火舌烧灼心脏般的刺激——    轻蔑,怒火,厌恶,疼痛。    种种情绪燃在一处,在信息素的对抗下几尽失控爆破。    谢钰维持着被薛凛扯住头发仰视的姿势。    此时他才发现,眼前这个男人的眼睛和他的信息素很像,都是琥珀。    浅淡的瞳色中映射出嘴角带笑的自己,怒气的衬托下自己像只随时准备杀戮的厉鬼,凶残可怖。    谢钰对此很满意。    “你在找死。”    薛凛说得轻,气息喷吐在谢钰脸侧,仿若恶魔轻飘飘的通告。    谢钰嗤笑了声,墨眸微眯那刻手下握住薛凛错位的腕骨继续施力,    “试试啊?看看谁先死。”    谢钰上扬的眼尾是带血的弯刀,一眯一笑间剜的是人心。凶戾,暴躁。    剜得薛凛那一刻只剩了一个念头——    今天要么这个人死在这儿,要么跪下来承认是自己的狗。    薛凛有了打算,扯着谢钰的头发轻轻一放,后退一步故意拉开距离。    不出意料,谢钰不顾指侧的血rou模糊猛得扑了上来,一把扯住了自己的衣领。    谢钰的力气比薛凛预想中的还要大,一时间他不再有机会将自己错位的腕骨接好,索性任由谢钰将自己扯了过去,借着极近的距离在谢钰挥拳的刹那,完好的那只手不留余力地用指骨狠狠顶向他的腰窝。    砰——    “嘶……”    拳头打在脸侧的撞击声和吃痛的吸气声同时传来。    腰窝本就是人最脆弱的位置之一,那一下薛凛下了十成十的力气,就算死了瘫痪了也不奇怪。也不枉他挨了谢钰一拳。    薛凛趁着惯性后退的瞬间握上自己腕骨。随着“咔”的一声,骨头归位那刻薛凛正好站稳脚。    谢钰的拳头挨着挺疼的。口腔中已经许久未尝血腥味儿,是薛凛最喜欢的味道,在信息素的交战中愈发刺激野兽的天性。    只是现在薛凛还没时间吞咽涌上的血沫,抬眸时只见谢钰疼得脸色发白,但这人依旧跟条疯狗一样,挥拳又给自己肚子来了一下。    都是十成十的力,没有人留余地。    只一下,薛凛难得疼得闷哼了声,但随后嘴角的弧度却愈发猖獗——    身体的疼痛,暴躁的信息素,咸腥的血味儿,种种汇聚在一处都成了别样的快感。    没有野兽是不喜欢战斗的,尤其是势均力敌的对手。    狂躁充斥其间,此刻所有的心思只剩了把对方制服,打趴下,踩在脚下任其臣服。    在谢钰落下第二拳,膝盖往上一顶的那刻,薛凛调整身形用刚接好的右手接下了那一拳,随即拽着谢钰小手指用力一扯。    咔——    骨头断裂的声音没让谢钰吃痛出声,但拳头张开了。    薛凛趁势握着他烫伤两次的指侧用指甲狠狠扣弄,同时上前一扑左手臂弯绕过谢钰的脖颈死死一锁。    正常情况下,战斗到此就结束了。    尽管薛凛不喜欢这个锁人的姿势。从背后锁人压制的动作离后颈的腺体太近,百合花的味道冲得薛凛狠狠磨了下牙——信息素虽犹在交战,Alpha的本能让他想撕碎这个易感期的同类。    “不过如此。”    薛凛话刚落,却不想怀里伤口和致命处都被挟持的谢钰居然抵着剧痛,左手猛得往后一抬,用的是和自己一样的下作招式。    左眼的刺痛让薛凛嘶了声,双手顺势放开谢钰那刻,腹部在肘部的撞击下剧痛无比,紧接着肩膀被猛得一推向后倒去——    “不过如此。”    压制的动作让他们离得太近,谢钰的声音说得很轻,薛凛连其中细微的颤都听得清晰。像受伤猛兽的挑衅和叫嚣。    后背砸在了铁床上,薛凛后脑被磕得一震,眼前那双漆黑的凤眸近在咫尺,其中是独属于Alpha铺天盖地的暴力欲望和侵略性。    不过此时薛凛并没有急着再反制。他没记错的话,柳丁的牢房里倒是留了不少好东西,比如……    “cao!”    谢钰的声线不适合骂粗口,喑哑间显得太清了,更像个初入世事被激怒的男生。    薛凛这样想着,手上却利落地将藏在枕头底下的尼龙绳勒在了谢钰脖子上,侧颈顷刻间磨出的血痕与绳子上褪不尽的血迹交融,也彻底勒断了谢钰没骂完的话。    挣扎间的压制失了力道,铁床被踹得摇晃不止。薛凛手上一提力,翻身下床的同时根本没顾及被自己拽下床的男人。    谢钰还在挣扎,双腿踢蹬着,指尖不断试图插入绳子和脖颈之间,以此缓解窒息的痛苦。绳子粗粝,一时让人分不清那是指尖的血,还是脖颈上不断加深的伤口。    “学狗叫,学了就放你。”    薛凛喘息间一脚踩在地上人的胸膛,双手将力道控制在扭断脖子和窒息的平衡,居高临下地望着人一笑。    绳索束缚间同样磨蹭着谢钰后颈的腺体,本就敏感的部位在易感期更是受不得如此“虐待”。剧痛下谢钰望向眼前“作弊”的恶犬,苍白的唇瓣微张,却是一个字都发不出。    百合花在主人的应激下浓烈过头了,像一片看不到尽头的血色花海。    信息素被一时压制的感觉让薛凛颇为不爽,一抬腿,正想再刺激下被踩在脚下认不清形势的狗——    “嗯…”    不想薛凛手下力稍稍一松,出口的却变成了一声吃痛。    下体被踹上这么一脚的感觉并不好受,一瞬间,薛凛甚至有种要断子绝孙的错觉。    只是琥珀色的眼眸不过一刻失神,在察觉谢钰又要翻身而起时,薛凛终于收了所有玩味,手下提着绳子用力一带,将人提起狠狠撞在了床头的铁架。    “cao你妈…”    谢钰骂了声,薛凛眼见人还不老实,干脆一屁股坐在了这人挣扎踢蹬的腿上,双手继续施力的同时找到绳尾向上一拉用左手攥住,右手则直接扯过了这人早已鲜血淋淋的手。    绑人的事儿谁都没少干过,谢钰察觉那刻已是来不及——    一根尼龙绳,便足以将他的脖颈和双手一同绑在铁床架上,无从挣扎。    薛凛喘息间视线一扫,似乎对于谢钰靠坐在床架任人鱼rou的姿态很满意,就连漫不经心起身的动作都带着挑衅的刺儿。    他太了解谢钰这种人了,在他不甘心又要用腿攻击时,薛凛站在人双腿间往前一伸腿,隔着狱服狠狠一脚就踩在了jiba的位置。    “嗯!…”    果然,随着谢钰吃痛一声,想要攻击的双腿不得已在战栗间落下。白色的布鞋踩在地上,连带狱裤往上一拉,堪堪露出的半截脚踝都在细微打颤。    薛凛垂眸间睨了一眼,脚下又施了些力扭动着,以胜利者的姿态往口袋里模了根烟——    火机点燃,橙色的火光是白炽灯下唯一的亮色。    谢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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