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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七章  (第1/2页)
    刺客受不住大理寺的酷刑,仅仅两天就供出了幕后主使。    “皇后?她为什么要这样做?”    范闲百思不得其解,自己虽不是太子阵营,但表面功夫也做到了,不曾和太子结怨,怎么皇后会选在此时对自己下手?    上一世并没有这么一遭,范闲一时间还真想不通皇后此举的用意。    “小范大人,陛下有请。”    候公公推着轮椅来请,尽管心里知道庆帝要做什么,范闲面上还是做出一副不解的模样:“陛下有什么急事,要我现在过去?”    “陛下的心思,老奴不敢妄自揣测。”    范闲坐在轮椅上,由候公公推着,缓缓走在宫道上。    太子行色匆匆,快步往后宫走,竟是连几米外的范闲和候公公都没看见。    估计是为了皇后刺杀自己一事。    不知道庆帝会怎么处置她,若是皇后倒了,怕是太子也要受她牵连。    “小范大人在此稍候,陛下马上就到。”    范闲颔首,静静坐在轮椅上等候。    上一世也来过庆帝这座小楼,范闲知道,打开那扇门,里面就是娘亲的画像。    人都被你杀了,你又藏一副她的画像睹物思人,真是虚伪至极!    庆帝现身,打开那扇门,示意范闲靠近。    “这是你母亲生前留下的唯一画像。”    范闲极其配合,凑近了露出一副孺慕的神情来。    “想来你也知晓了自己的身世,内库是你母亲一手创办的,我不想让他流落到外人手里,在这个世上,只能是你接手内库,她才能放心。”    听听,听听,这话虚伪的,怕是李承泽听到都要笑死过去。    “臣与婉儿已经退婚,如何还能接手内库?”    “你是叶轻眉……与朕的儿子,拿回内库,理所当然。”    “臣姓范,是范家的儿子。”    “不识抬举!”    庆帝被他拿话噎地心脏一梗,甩袖离开。    “陛下,臣还不知道自己是哪天生的。”    庆帝脚步一顿,声音里难得带有一丝柔软歉疚:“正月十八。”    “感谢陛下,我终于有生日了。”    庆帝离去的背影有些慌张,范闲心中冷笑,泪眼盈盈地对着母亲画像,深深叩拜。    庆帝回头看去,只看见蜷缩成一团跪趴在地上颤抖的白色身影。    “哭了?”    庆帝自言自语,也不指望一旁的候公公接话。    候公公根本不敢接话,只是低着头默默跟上他的脚步。    范闲将脸埋在地上,笑得浑身颤抖。    装什么父子情深?    若你真是个好父亲,怎会推承泽出去做磨刀石?    若你真是个好父亲,怎会逼得太子提心吊胆、夜不能寐?    若你真是个好父亲,怎会算计我去做那垫脚的石头,替太子扫清障碍?    你妄想用舐犊情深来感动我,那我自然也能示弱利用你那微不足道的歉疚来达成目的。    愧疚吧,多一点愧疚,我就多一分胜算,承泽就多一条活路。    日暮时分,范闲孤身一人出宫回了范府。    范闲一回家,就将自己关在房里,不许任何人探视。    李承泽听闻太子从皇后宫里回来了,就带着谢必安拜访东宫。    “二哥可是好多年都不曾踏足东宫了。”    “多年不来,倒是不知道太子喜欢画些无脸仕女图。”    李承泽打量着太子书房里的画像,觉得画中人有些眼熟,却又想不起来在哪见过。    “二哥倒不如开门见山,今日来此是何用意?”    “我听说,太子和皇后娘娘起了争执?”    “害,就是母后刺杀范闲的事,我想让母后去给范闲赔个不是,母后生气训了我几句。”    李承泽眼睛瞪大了些,怀疑自己听错了?    明明每一个字自己都能听懂,连在一起却又听不懂了。    “太子和皇后娘娘,还真是母慈子孝啊!”    不管能不能听懂,李承泽习惯性奉承他一句。    “二哥倒也不用硬夸。”    “哦哦,好。”    李承泽点头应下,拿起桌上的杯子抿一口茶。    “现在坊间都在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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