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喝前金主递来的酒_第三章 分手炮?‖灌酒1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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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章 分手炮?‖灌酒1 (第1/2页)

    安娜正在安静地睡觉,她的眼睛下有着浓重的青黑,月行当然知道这是怎么回事。她杯弓蛇影,前两年喊着有人要杀自己,失眠到随时随地都能睡着然后立马起身防备,月行送没有子弹的枪给她,也是为了稳定她的状况。

    雇佣兵的生活让她的身体在年轻的时候就迅速透支,中年时病痛加剧,她一向不屑于养生,不忌烟酒。高二他还偶尔回家,写完作业一看十二点了,悄悄走出去洗漱。安娜坐在客厅里,一排有色玻璃瓶,她两片唇紧紧闭着,眼睛也闭着,香烟的红点燃燃灭灭,烧的好像是安娜为数不多的清醒。

    月行走过去叫她。

    “mama。”

    安娜不回应他,月行倒是笑了,怨毒的笑,他恨极了会把他曾经鲜活的母亲变成这样行将就木的模样的罪魁祸首,一挥手把她的瓶子全砸了,安娜顿时睁眼掐着他的脖子问你要干什么?!她的力道太大了,曾经是不是练习过仅仅只用十指就捏断人的脖子?月行以为自己能挣开,但她是雇佣兵啊,在男女身体极限的界限中已经可以无视生理的束缚,完完全全的杀人利器!人体最脆弱的地方被扼住,月行脑子充血,呼吸不畅,完全无法思考了。

    “mama——”

    他分不出是谁在叫了,那声音哑得不像他。他去摸身后的酒瓶,有些里面还有一些晃荡的酒液,他果断朝安娜后颈砸去,安娜就这样软绵绵倒下去,家里没人,只剩月行劫后余生的喘息和安娜倒在地上痛苦的呻吟。

    他喊:“mama……”

    他打电话叫了120。

    从那天起安娜就疯了,很难说一个疯女人怎么交流,只有童勇可以和她说上两句。童勇那天在公司通宵,听说这样可以多赚两千块钱,第二天回家看到一片狼藉,把安娜送去看了心理医生。

    莲回刚毕业一年,从研究所里赶回来,她有温暖干燥的怀抱,搂着自己尚且稚嫩的弟弟,流着眼泪说:“不是你的错,我也会砸mama的酒瓶然后送她去洗胃。”

    月行突然看着墙壁,那里是他的涂鸦画,他没有什么天赋,曾经自豪地介绍过自己的画:火焰是mama,剩下的火柴人是我们三个,都围着mama取暖。

    他又提起来,他的眼泪落在莲回的肩上,惊人的美丽,莲回被他摄住,过了一会才反应过来弟弟在说什么。

    “……我是那样的火光照出的影子。”

    她也忍不住了,小声地哭。她虽然是jiejie,却很少回家,对家里的感情留存回忆里,但是、但是她也有心。

    高考志愿是莲回填的,她选的学校全部是北方的,她要弟弟离开家,绝对不能被这样的泥潭拖垮。她必须要弟弟有更光明的未来,而不是某天看见他惨白的尸体。

    安娜完全做的到。

    这个病房里不止有安娜,还有一些让他陌生的人,徐夫人和徐老头子比他们这一家子到的更早,保养得宜的脸上写满了尴尬。看见月行,她流露出的却不是先前令人不适的憎恶了,怯生生的讨好?月行以为自己看错了。

    她是个爱孩子的人,月行早就领教过。

    她快步朝月行走来,一把抓住月行的手,眼中的泪花比那天咖啡厅的嚣张更真实。月行挣开她的手,说:“徐夫人,请你自重。”

    她讷讷地松开手,一个从未见面的母亲的无奈,活灵活现。

    其实月行不明白只凭一张脸徐弥远怎么怀疑上他的,就算他掌握着徐家某些不为人知的、仍为完全洗白的渠道,三儿子不是亲生的,那有着同一张脸的又怎么会有血缘关系?

    徐纵达正在和童勇说话,他也不算年轻了,早年的风流沉淀成如今的儒雅,眉骨有个结,看起来是长期皱眉经年累月留下的痕迹。看来徐衔云和徐弥远必然是亲生的了,这完全不必怀疑。

    “宝宝在你们家待得也够久了,家里都很想他,他的母亲哭了很久,希望能和宝宝一起过年……”

    童勇通通沉默以对。

    月行知道爸爸是个锯嘴葫芦,立马插嘴:“我又不是爸爸抢来的、换来的,还不是你们疏忽搞丢了孩子,现在大家生活都很开心,何必互相打扰。”

    如果是小辈为人如此猖狂,徐纵达必然会给他一个难忘的教训,然而这是亲儿子,流淌着他和博古的血脉。徐纵达这辈子结过三次婚,第一次只是政治联姻,后来妻子抑郁去世,第二次是偶遇的知名艺术家,很快激情消散选择离婚追求理想,第三次便是博古了。

    她那时还是个京圈有名的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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