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和他_019|扇志愿者|中E交流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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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019|扇志愿者|中E交流 (第1/1页)

    高大的身影迈着大步子来的,卫Ai心里忍不住暗笑,最近他总是出现,好像这一次卫Ai终于不再那么意外,而是有了一点心理准备。

    他一到,就来到圆圈排列的座位中,翻转了一个,反跨坐了下来。叉开的大腿,美丽的骨骼线条,有一种让人想往上坐的诱人,这会儿子卫Ai又庆幸起自己没被选去统筹组。。

    但是对廖一深又和杭京津出现在同一个戏里,他也多一份不自觉的紧敏意识。而廖一深对杭京津似乎没有特别之处,他跟大家一批打了个招呼。

    然后刘浩然就组织大家开始了,他给了卫Ai第一个任务:分发剧本。

    卫Ai一一交到了大家的手上,给他递的时候,卫Ai刻意保持着平静。他对他淡然一笑,流露出一丝喜悦,似乎在说,是你这小子来Ga0志愿服务啊。他这一笑,被另一个紧紧盯着他的人看到,那个人眉头皱了那么一下下。

    今天是导演阐述及剧本试读,听完卫Ai才知道自己到底在服务一个什么戏。

    简单来说,《扇》是一个交叉X的剧,刘浩然意思是既然大家在向外国友人解释《梁祝》时能用“东方的《罗密欧与朱丽叶》”来一点即通,那么把罗密欧朱丽叶和梁山伯祝英台的戏搅在一起,进行一次时空突破,让两个悲剧合T,来配合这个“中E戏剧交流月”活动再合适不过了。

    而“扇”就是穿cHa两边的核心道具,扇子的一面是欧式羽毛折扇,另一面是中式笔墨折扇,合二为一,大概这么个意思。

    演员是这样分配的——

    廖一深饰演梁山伯

    伍鸽饰演祝英台

    杭京津饰演罗密欧

    戴玲饰演朱丽叶

    刘浩然戴着个金丝眼镜,斯斯文文的,竟然能调动表演系最有实力的当家花旦、小生来排这个戏,也是了不起。听说他本科是戏文的,编剧功底放那儿不是白瞎的,有时候改编b原创更难弄。

    廖一深在剧本朗读过程中,有咳过两嗓子,不知道是不是烟cH0U多了嗓子痒。刘浩然就派卫Ai去给大家买水,然后把账记上。卫Ai其实非常不舍得离开排练场,这倒不完全是因为那个他,但是谁叫他的任务就是这个呢。

    卫Ai迅速冲到校门口附近的便利超市,买了农夫山泉,要了个收据,又加了一盒金嗓子喉宝,沉甸甸地拎回了学校。

    接下来一整个晚上,卫Ai都在琢磨怎么能把金嗓子喉宝以最合理的方式给到廖一深。但他绝不能暴露自己的好意,他觉得人得时时记着自己几斤几两,不能让人感觉越界了。

    或许是太谨慎了……全程他都没有机会出手。

    到了9点多的时候,排练结束了,刘浩然说请大家吃夜宵,廖子说不行,他有约了。排练室门口果然有人等他,是表01的翟沧海,卫Ai还第一次见到这位传说中的01天王。

    门一开,满面笑容的翟天王就迫不及待地进来了,他似乎和大家都不陌生,而他看到廖一深则更是满满好兄弟的脸,一把就g住了廖子的脖子,这样g住对b下,翟沧海微高一点点,目测得有186cm的样子。

    “来一段?”翟沧海挑衅地笑着对廖子挑头,露出了他标志X的对称虎牙,他两颗虎牙长得也太齐了,跟一对儿双胞胎一样。

    “来一段。”廖子似乎和他很有默契。

    原来这是他们之间经常好久没见、打招呼的方式,会随便拉一段经典片段出来演,表演系的老Ai好了。他俩的牛b在于都是拉起来就生演,不需要提前打招呼,演男演nV、演老演少,皆随心情,互飙演技,经常看得旁边人叹为观止。

    而那些台词,H艺每个人倒都不陌生,天天在学校都围着各种剧本名片段转。不过他俩还有一点就是,经常演到最后结合现场环境以Ga0笑收尾、笑场结束,也是表演系男生之间的一种恶趣味。

    “咱们到哪儿去?”只见廖子开始入戏。

    翟沧海看他状态反应了一下,知道他来哪一段了,忍笑,“离这儿不远。”

    Ai斯特拉冈/廖一深:也忍笑,然后开始认真进入一种荒诞的状态“哦不,让咱们离这儿远一点吧。”

    弗拉季米尔/翟沧海:完全进入状态“咱们不能。”

    Ai斯特拉冈/廖一深:“g吗不能?”

    弗拉季米尔/翟沧海:“咱们明天还得回来。”

    Ai斯特拉冈/廖一深:“回来g吗?”

    弗拉季米尔/翟沧海:“等待戈多。”原来他们在演《等待戈多》!【注:塞缪尔·贝克特戏剧作品】

    Ai斯特拉冈/廖一深:“啊!他没来?”

    弗拉季米尔/翟沧海:“没来。”

    Ai斯特拉冈/廖一深:“现在已经太晚啦。”

    弗拉季米尔/翟沧海:“不错,现在已经是夜里啦。”

    Ai斯特拉冈/廖一深:“咱们要是不理会他呢?咱们要是不理会他呢?”

    弗拉季米尔/翟沧海:“他会惩罚咱们的。”随机X地望着卫Ai,正好他站着。“一切的一切全都Si啦,除了这棵树。”走向卫Ai,开始调皮~

    Ai斯特拉冈/廖一深:“也望着卫Ai这是什么?”

    弗拉季米尔/翟沧海:“是树。”卫Ai撑大了眼睛,但也傻傻站着不敢动,怕打断这两人飙戏。

    Ai斯特拉冈/廖一深:“不错,可是什么树?”

    弗拉季米尔/翟沧海:“我不知道。一棵柳树。”

    Ai斯特拉冈/廖一深:“咱们g吗不上吊呢?”

    弗拉季米尔/翟沧海:“用什么?”

    Ai斯特拉冈/廖一深:“你身上没带绳子?”

    弗拉季米尔/翟沧海:“没有。”

    Ai斯特拉冈/廖一深:“那么咱们没法上吊了。”

    弗拉季米尔/翟沧海:“咱们走吧。”

    Ai斯特拉冈/廖一深:“等一等,我这儿有K带。”

    “太好啦,”只见翟沧海Si命扯廖一深的皮带,不按剧本走了原台词是“太短啦。”,廖一深疯狂爆笑反抗,然后两个笑闹着扯成一团。

    最终廖一深不敌翟沧海,竟然真的被他cH0U出皮带,翟沧海把皮带挂在卫Ai的脖子上,把卫Ai都拉弯了腰,夹在两个人中间被动加入战斗……所有现场的人都看热闹乱笑。

    直到他俩玩够了,廖子把皮带从卫Ai身上成功取下来,重新扣好,翟沧海推着廖子的背继续说笑着走出排练室。

    他俩一走,大家也就陆续四散,没去吃成夜宵,杭京津是怏怏地走的。

    卫Ai最后一个走,坚持留到最后把所有东西归位。

    回到寝室的时候,卫Ai想了再想。

    把金嗓子喉宝放他桌上了,就在烟灰缸旁边,烟灰缸他早就倒过了。

    然后在自己的铺上辗转反侧。

    一会儿,他从床上爬下来,又拿回来了。

    一会儿,又从床上爬下去,放了过去。

    一会儿,刚想拿回来,小白回来了,他就没动了。

    心想,反正他也不回来,先放着吧。

    12点的时候,他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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