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凡之欲_番外二:If you love me firs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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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番外二:If you love me firs (第1/3页)

    江游又一次在烧烤摊看到了他。

    天气转凉了,严起却还穿着跨栏背心,黑色紧身,手臂露在外面,肌rou鼓鼓的,但线条流畅,每一分都不赘余,也就显得尤其sao包。他举着一罐啤酒正仰着头大口地喝,喉结便上下滚动着,形成一个微妙而很有性吸引力的弧度。

    对于和他有过亲密身体接触的人来说,这一幕的冲击力算不上小,几乎能够在一瞬间记起这人赤身裸体跪在地上,仰头看人时眼底的火苗。但江游只是看了一眼便移开了视线,垂眼继续给烧烤架上的烤串刷调料。

    严起却不是能乖乖坐在一边等他下班再聊天的性格,坐了一会儿见他不搭理自己,就捏着易拉罐从座位上慢慢悠悠晃过来,站在他身侧和他搭话:“今天人挺少啊。”

    江游简单应了一声,给烧烤翻面,油滴在木炭上,霎时腾起一簇火焰。

    他今天和严起并没有约定,但严起向来这样,好像很喜欢来他工作的地方看他一般。他倒是没问过原因,但有次调教的时候严起自顾自解释了,说:“你们家烧烤好吃。”

    江游一副浑不在意的样子,坐在一边保养着自己的鞭子,只道:“我只是打工而已。”

    严起才不管那么多,也许根本不在意他说的是什么,只是跪坐在地带着笑凑过来,手已经攀上了江游的膝盖,哑声引诱他:“但还是爸爸的东西最好吃。”江游便从善如流,稍稍分开腿,手按在他后颈上,看着健硕的男人埋在自己腿间,表情沉醉地张嘴吞下自己的性器。

    严起的欲望仿佛一簇永不熄灭的火,是旺盛、生生不息的,能将所有与他亲密的人席卷而去。人们都知道火焰温暖,江游更知道火焰灼人,性器被口腔牢牢包裹的感觉使他微微眯起眼睛,他施加了几分力,让严起发出难受的干呕声。但严起并没有挣扎,反而出奇地顺从,用舌头反复去取悦自己口中狰狞的性器,甚至还收紧了喉咙让他更舒服。

    他能在圈子里春风得意不是没有道理的,尽管是只难训的狗,但该做的事一样不会少,反而做得比别人更好,再加上这张脸这副身体,恐怕很难有人能拒绝与他一夜笙歌。

    江游的目光落在严起闭着的眼上,看着酒店暧昧的灯光在他脸上跳动时,意识到自己的注意力有些偏移了。后来他反反复复想过很多次,确定就是这一刻,这个毫不特殊的时间节点,也许是性带来的欢愉使他失去了清醒,模糊了性与爱——不论如何,总之,那个瞬间,年轻男人微颤的眼睫在他心上挠了一下,他收紧按在男人后颈的手,将自己完全送进去,然后宣判了理智死刑。

    就像此时此刻,严起贴在他身边,他们站在热闹的夜市间,烧烤的油烟扑面,这并不算个很体面很美好的时刻,但在严起问他“我等你下班吗”的时候,他明白其中的暗示,也知道自己也许应该离严起远些,最后却还是点了头,然后在翻串的间隙里拍了拍严起小臂,示意他站远点。

    严起没动,似乎在犹豫着什么,他挑眉看了严起一眼,就见这人舔舔嘴唇,颇有点不好意思地道:“就……你看到了吧,我跟那边一起来的。”

    他指了指自己之前坐的地方,那里还有个长得非常乖的男孩儿,看着很小,像是高中生。

    江游“嗯”了一声:“怎么?”

    恰逢这批烤串好了,江游装好盘要送过去,严起就站在一边等他回来。经过那男孩儿时江游下意识多看了一眼,男孩儿眼镜下是双圆圆的猫儿眼,却不突兀,反而很可爱。

    再面对严起的时候,他便道:“有话直说。”

    严起摸摸鼻子,小声道:“其实我想问问你愿不愿意和我们一起……他和我一个学校,刚入圈,你知道我是不做主的,但……”

    懂了,严起想和这人玩,却撞了位置,觉得他靠谱,干脆来找他两个人一起调。

    新拿出来的土豆一直滴水,激得烤架上火焰乱蹿,江游觉得热,擦了擦汗,没看严起:“没别的人了?”

    “喜欢你嘛。”严起笑起来,朝他眨眨眼,又压低了声音,“哥,江哥,爸爸,一起嘛。”

    江游一时没说话,严起就有点讨好地举手投降:“现在才说是我不对,你不想就当我没说过,下班了一起去喝酒?”

    江游终于看了他一眼,没回答,却摸出把钥匙来扔给他:“去我宿舍拿东西。”

    严起一颗心立马飞扬了起来,钥匙在他手指上漂亮地转了几圈,他弯着眼睛凑近江游耳朵,哑声道:“我会洗干净在老地方好好等爸爸的。”

    江游无声叹了口气,用膝盖将他顶开:“快去吧。”

    ***

    去酒店的路上,江游试图搞清楚自己到底为什么会答应下来,直到进门,才意识到也许是想再确认一次,确认自己微弱的,不应存在的感情,是否也已燃起了不息之火。

    他洗澡前先把两人安排好了,小漂亮叫方知,颇有些不自在,但看得出来性格也很活泼,江游便先让严起给他讲自己的规矩。其实他还真没什么规矩,又没有固定关系,哪里讲究这么多,只是讲些最基本的,也为了让严起安抚安抚方知让他放松下来而已。

    结果他出来时严起正掰着手指一脸严肃教导方知:“废话要少,他不喜欢听废话,还有不要一令一动,要自己多思考……”

    眼见着越说越没谱了,江游过来踢了严起一脚让他闭嘴,做了个手势。

    严起倒也是好好给人讲过的,方知跪得很爽快,几乎和严起同时,只是姿势还欠缺。

    江游将鞭子折起来,站在一边敲了下方知的背,又挑起他的下巴,他便抬头跪端正了,手也放得很规矩。他看了两眼,摸了摸方知的头,方知还没说话,严起先有点不满了,跪着往这边挪了两步,直勾勾地盯着江游。

    江游不易察觉地吐出一口气,拍拍他的脸:“脱。”

    这正合人意,严起火速脱了个干干净净,连内裤都没剩。脱下来的衣物本来都随便扔在地毯上,抬头对上江游视线时又想起什么似的,把衣服叠了叠放好,然后扬起眉看他,江游便也沉默着揉了下他的头。

    他把注意力稍稍转开,落到方知身上,试图进入状态,手指在鞭柄上摩挲了好几个来回才定心,摘下了方知的眼镜。

    “多少度?”他问,同时鞭梢灵活地挑开了衬衫的衣领,露出方知形状漂亮的锁骨。方知会意,也开始脱衣服,轻声答道:“不高,两百度。”

    江游打量了方知几秒。这是个瘦弱的青年,肩膀和腰都窄,江游垂下的鞭梢在他凸出的蝴蝶骨上缓慢划过,随后短鞭轻轻咬了上去。

    方知抖了一下,听见江游开口:“报数的同时说你喜欢的。”

    他讲话时并不刻意营造压迫感,但不紧不慢的,语气很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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