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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女装攻出现/剧情 (第1/2页)
新婚第二天晚上。 小o终于回到了自已家,正欢欢喜喜地跟家人聊天。 聊了很久,他才想起应该已经充满电的光端。 他顺手打开。一开,光端就不停震动,还传来一声接一声的铃声,铃声尖锐,直刺耳膜。 小o家长面面相觑,小o本人一下子更是脸都白了。 这个铃声是专属铃声。 这个电话是A家族那些老人打来的。 小o抿着唇,无意识地咬着唇,匆匆走出了屋子,到屋外才敢点开界面。 那边的人,直呼他的名字,仿佛他犯了什么滔天大罪:“秋静琛!你去哪里了!你知道发生了什么了吗?我们到处找都找不到你!” 秋静琛硬生生受了这一顿劈头盖面的骂,却仍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只得小心翼翼地解释,说他暂时回到了家,然后光端没有电,所以暂时看不到信息。 那边的人停了一下,然后似乎更生气了,直接咆哮道:“你!现在!立刻!马上!给我滚回来!!!” “我不管你在哪,做什么,半个小时!半小时后我都要看到你出现在我面前!” “我在家……” “家?”那人疑惑地问了一句,怒极反笑,阴阳怪气地道:“这位尊敬的Omega,秋静琛先生,请容许我向你提醒,你已经结婚了!!!这里!静宁区梧桐路88号才是您的家!” 秋静琛能听到对面那人在节制地深呼吸,似乎面对着什么无可救药的大笨蛋。 笨蛋磕磕绊绊地提醒:“我回老家了,老家,现在在青省江城……” 他友善地补充:“不在一个省哦。” 对面发出一阵气急败坏的喘气声,像一头被激怒的公牛:“青省?” “尊敬的Omega,您是如何跑到那么远呢?” “我老家在这边……”秋静琛终于找到空隙,问:“是发生了什么事了吗?” 对面深吸了一口气,像是在极力忍耐:“家主生病了,作为他的omega,你应该现在就在他旁边,而不是,回……” “不是回你自已的家!” “好了,”对方竭力冷静下来,用斩钉截铁的语气命令他:“现在收拾东西,十五分钟内我们的人会到你那里接你回帝都。” 秋静琛的“好”还没有来得及说口,那边就已关掉界面。 在父母复杂的注视下,秋静琛跟着来人匆匆离开了家,一路马不停蹄回到了帝都。 说来好笑,他在青省也就呆了不过三小时不到的时间。 他和A的家,虽然有阿姨们打理着,但秋静琛仍感觉它崭新得像是无人入住过,一点人气都没有。 这不是“像”了。秋静琛歉疚地跟睡眼惺忪的阿姨解释后,上了楼,踏进卧室才确定,A根本没有回来过。 等他洗漱完,天都快亮了。 第二天他又是早早起来,打车去了医院,中途买了些水果,但到了医院,才被告知A早早已经走了。 秋静琛连疲惫的时间都没有,试图联系A那边的人无果后,想了想,又打车回家里看了看。 这一路转来转去,加上昨晚睡得少,秋静琛的脑子嗡嗡作响,见家里A不在,不加思考,竟然直接打车去公司。 他刚硬起头皮向前台介绍了自已,后面熟悉的声音响起: “静琛?” 秋静琛的心本能地往上一提,往前走了一步,一个想要的逃跑的姿势,但不能真跑,只能僵硬地转过头,更加僵硬地向这位昨晚狠狠骂了他一顿的人打招呼: “长老,您好。” 秋静琛记得,他大学老师曾经开玩笑似的说,如果没有信息素,没有性别,社会应该会比他们想象的更为平等。 秋静琛如今深以为然,每次看这些遗老们趾高气昂,每条法令纹恨不得都叫嚣着要守规矩,他就在疑惑现在究竟是何年何月。 称呼他们的时候,秋静琛就更疑惑他们究竟是从哪个墓地里跑出来的,一股挥之不去的王朝老头子味道。 凭良心来说,这位长老还算年轻,还是一个中年人,鬓发全黑,只是面上的法令纹总是深深皱着,给人一种不怒自威的感觉。 秋静琛虽然对他颇有意见,但是被他这样一看,还是忍不住后退了一步。 长老面上带笑,看似温和,但实则不容置喙,直接将秋静琛带到了旁边的餐厅。 “你怎么来这里了?这不是你该来的地方!” 长老一开口,秋静琛就皱了眉。 这是他丈夫的公司,为什么不让他去呢? 但秋静琛又不好反驳,只是喏喏应是,但还是不甘心。 长老看样子也不想跟他多说什么,只是敷衍地跟他说了一下A的情况,说A的身体已经好了,又劝秋静琛赶快回家去。 不远处,隔着花丛和落地玻璃窗,秋静琛忽然看见了A。 真的是A,灰暗人群中,他的金发在闪闪发光,流动着那种类似于宝石一样的耀眼光泽。 秋静琛腾地一下就站了起来。 当然有人比秋静琛更快,更近地见到了A。 那人从公司里款款走出,他身上穿了一条灼人眼目的红色长裙,宛如从光影明星的海报里走下来的。 秋静琛从未见过如此漂亮的红色,像鲜血,像冰天雪地壁炉里熊熊燃烧的烈火,又像纸醉金迷宴会上肆意流淌的红酒,还像那日宴会上富人身上佩带的名贵珠宝。 多么漂亮的红色。 但是很少人能够注意到,最靠近红裙美人的A反而下意识偏了偏脸,似难以忍耐。 红裙美人姓宴,堪称是顾盼生辉,也不管别人怎么看他,只是盯着A笑:“怎么走正门,不走停车场?” A简短地作答:“地下车库的电梯坏了,”他并不想进一步谈论电梯为什么会突然坏这个问题,不着痕迹避开宴徽明伸过来的手,往公司里面走去。 宴徽明笑眯眯的,也不戳破,先是快步跟上,直至与A并肩同行,还时不时故意去碰A的衣袖。 入了电梯,宴徽明就迫不及待抓住A的手:“我没来你婚礼,你开心吗?” A的黑色外套衬得他的手玉一样的白,如某种完美艺术品被宴徽明抓在手里,毫无生气。 A表情同样冷淡:“没留意。”他垂眼在两人拉扯的地方看了一眼,没有挣扎反抗的意思。 “我知道啦——”宴徽明撒娇般拉长音调,心知A这一眼是在警告他,但也没有放开A的手,还伸手将A散落在脸侧的碎发别到耳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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