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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最初20  (第1/2页)
    日上三竿仍未有人登门,定远侯府中也察觉到了不对劲,赵恭有些烦躁,来来回回地在房中晃悠着。    “我就说这些文人无用,现如今一点消息都没有,与其在这坐等,不若直接带兵杀进去,现在就让这江山跟着我们姓!”    他嚷嚷着,定远侯略一沉吟,心下也知自己唯有此路可走。    先前的计划已然是泡了汤,他已做不了傀儡皇帝身后的权臣,只能翻手将这权力握在自己手中……    迟早的事情。    横竖他怎样都会得了骂名……    定远侯捋了一把胡须,抬了抬手。    “去吧。”    天色已渐渐暗了,紫薇殿中也早已安静下来,一众大臣此时也没了什么力气闹腾,从早晨至今滴水未进,个个口干舌燥,蔫了吧唧的。    殿中侧门悄声开了开,是陈得盛笑眯眯的从里走了出来,他手中拂尘一甩,咳了一声,吸引了视线。    “林丞相,祁尚书,皇上有请。”    殿中静了静,见那两人谦让了两下,抬步就要跟上,当即炸开锅来,又七嘴八舌的开始嚷着要见皇上,陈得盛这时全当是个聋子,连个眼神都不曾分过去一瞬,只林相回头看了一眼,这才使得他们安静下来。    侧门又紧紧闭严,不知是谁嘟囔了句命不久矣,殿中这一群人便又陷入了低迷。    紫薇殿与中和殿相连,从侧门入不过短短一段路,林相与祁尚书跟在陈得盛身后,隐隐听得外面有些什么响动,便肃了神色,皱起了眉头。    中和殿中只有皇上一人立于桌前,两人行了礼,便听他言:    “赵家已经带兵打过来了。”    他倒是不怎么慌乱,只提笔在面前的黄绢上写了些什么,林相和祁尚书对视一眼,也是知他话中意思的。    这是内乱,此行不论成败,于大秦来说,都是腹上中剑,单不说那些将士要清理,就连朝堂上也是能扯出一大群来。    “朕……”    皇上似是想说什么,但话到嘴边,又被咽了下去,只脸上苦笑一下。    “……人至中年万事慵啊……朕未曾对朕的皇子们有过悉心教导,如今到了立储的时候,竟是不知该立谁了。”    他扔下笔,叹了一句,林相和祁尚书心下一跳,倒是真没想到圣上唤他二人前来是为此事的。    “如今朝上决疣溃痈,贪墨成风,此事一过,怕是要久久不得安生。”    他背上手,看向身前低着头的林相和祁尚书,笑了一笑。    “两位爱卿啊,依你们看,七皇子可否继承大统?”    他倒是不绕弯子,直接了当的问出这么一句来,祁尚书迟疑了下,自觉以自己的官阶是无法妄言此事的,但皇上问话,又不得不答,便看了一下林相,身边的林相也迟疑了下,片刻后拱手道:    “回皇上,臣以为……七皇子身上有方家为其所累,何况……当初方家一案不曾经大理寺审理,方家父子便自刎而亡,方贵妃又因此事……臣担心……”    林相戛然而止,皇上垂下眸眼。    “你担心他会因此事记恨于朕。”    记恨。    是该记恨。    “臣不敢……”    林相诚惶诚恐的压低了身。    “那依祁尚书所见呢?”    祁尚书不敢胡说,只拱了拱手。    “臣以为,皇上自有高见。”    林相闻言皱了皱眉,但也没有说什么,只皇上听了后笑得爽朗,指着他道了两个你啊你啊,便不再作言,那桌前黄绢墨痕已干,上头赫然写着:    七皇子,秦淮。    “报!定远侯已经打进端门了!”    有士兵在外面喊了一声,皇上将那黄绢收起,见陈得盛匆匆走了进来,便挥了挥手。    “走吧,同朕一起去看看……”    宫门共有二十三座,承天门是首个,打过承天门,便是端门,而后是午门,定远侯父子兵分两路,一路负责突破宫门,一路负责清理宫门两侧禁卫。    定远侯骑着高头大马,见赵恭已从上一道门赶了过来,便抬手唤他上前。    “切记,愿归降者,不杀。”    “儿子明白。”    午门不同于前面两道,不仅宫墙之上无一人看守,就连官道上也是空空如也,赵恭手下亲信扑了个空,只得将心中疑虑禀告上去。    定远侯打了许多年的仗,自是知晓这是给他唱了一出空城计,不过这在他眼里,不足为惧。    “我赵家为大秦打了这么多年的仗,这种招数已是见过很多了,不想这京中天子也知这种小儿技俩。”    定远侯言罢便笑了起来,身旁人附和了两声,赵恭便驱马上前,抬了抬手。    “去,破了这道午门!”    有将士一涌而上,他们将手中盾牌抵在身前,齐齐的朝着宫门撞去,可偏这午门无人看守便罢,就连宫门后都不曾做任何抵御,宫门被破竟也未废什么力气。    一连三座宫门,这不亚于是在头上泼了三盆冷水。    “夫战,勇气也。”    太和门宫墙之上,祁尚书没忍住说出这么一句来,等说完又连忙告罪,直呼惶恐。    皇上倒是没跟他在这上面扯皮,只把手一背,瞧着似笑非笑的。    “爱卿可知这宫墙之下,有多少军马?”    这……    祁尚书和林相对视一眼,皆无作答。    “五万军马。”    皇上似笑非笑的自问自答。    “朕的定远侯啊……就是这般在朕的眼皮底下,养起了这五万军马……”    不曾收入大秦兵制,皆是他赵家养的私兵!用大秦国库里白花花的银子,喂出来的私兵!    五万……    这可不是一个小数字,先不论人数,单定远侯手中贪墨的银子,怕是抄家灭族十次也是不够的。    “微臣有一事不解。”    祁尚书嘶了一声。    “先前定远侯回京,只他一位主将两位副将,另有两万将士归乡,其中五千人已纳为京城禁卫,近四千人退伍回乡,只余下一万余人驻扎京中军机营,不知这……”    言下意是除了这五万军马,军机营处以及禁卫军中是否都是可用之人了。    这话问得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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