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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梦中的教堂 (第1/2页)
那一直是我藏在心中的秘密。 所以当我开始作那些梦的时候,心头总是甜甜的。也许那是预知梦,我心想,与三哥哥在庄严美丽的济南长老教会举行婚礼,绝对会是我人生最幸福的时刻,虽然,在大家的眼中,甚至是三哥哥的心里,我只是那个他们娇宠的小meimei罢了。 即使到了21岁这个民法上成年、在学校要被系上学弟妹称「学姊」、在实习的律师事务所要假装自己是独当一面的大人、不能再随意撒娇的年纪,自小叫惯了「三哥哥」这称呼的我,即使在外人面前,我总能不别扭地叫出这称呼;当然,可不是任何一个大人都承受的了这样小孩子气的称呼事务所的前辈就说她男朋友在大庭广众被这麽叫了肯定翻脸,但三哥哥就是这麽始终如一亚撒西温柔的人,当着他一群朋友面前忘情地大叫着,他只是转头对我一笑,自在地打个招呼说:「我带我朋友出去绕绕,他们难得一趟来屏东,我们回来再聊。」他的朋友也都有哥哥风范,几个不约而同给了我开朗的笑容。大概是担任搜救队员的各个都是有Ai心的好人,再不,便是和三哥物以类聚吧。 三哥哥其实和我没有亲戚关系,倒是三哥的父亲简伯伯和我父亲那可b亲兄弟还亲,他们都是空军官校正期班毕业,简伯伯是长父亲几期的学长,同军种的学长学弟间那种浓得化不开的复杂情感是外人无法理解的,而身为军眷,随时处在家里没男人可撑腰的状况,这些太太们除了自我建立坚强的情绪堡垒,习惯母代父职外,身为军官的先生是他们心中的骄傲,尽管总嘴y着说,他啊!最好不要回来,我们一家大小早习惯没他的生活了。太太们互助合作,你帮我带小的,我帮你多煮些菜,不知不觉建立起两家紧密的关系。简阿姆本身就是热情的人,到乡下最热闹的街上采买东西,看到我妈带着我,坐在门口,一副泫然yu泣的样子,上前问了,知道我们也是军眷,了解那种苦,叫了二哥、三哥哥带着小2岁的我旁边玩去,我虽然有些怯生,那时二哥还没发胖,和三哥这对双胞胎一个可Ai模样,我看了惊奇,三哥又主动伸出手来,很快就让我敞开心房。和三哥哥有缘吧!在还是小孩子的时候,大家总是错认他们兄弟俩,我却是一次都没认错过,三哥哥在我心中一直是那样特别的存在。母亲一把鼻涕一把眼泪向简阿姆哭诉,我们小兄妹三却在一旁玩得野了。 一起长大的过程当然我们也经过青涩的青春期,可不知为什麽,我们小兄妹三之间并没有因为渐渐注意到彼此X别不同,产生暧昧和尴尬,反而一直保持的小时候的情感。二哥和三哥虽然长得像,二哥却和大我们好几岁,早没玩在一起的大哥X子b较像,二哥Y郁,三哥哥yAn光开朗。在我们还在追逐跑跳的年纪,大哥已经跟他同侪的兄弟鬼混,当然看到我也像家人一般自然,只是因着年龄的隔阂,他很少认真的跟我说很多话,而二哥才是真正的沉默寡言,他对我不错,有什麽好吃的东西,绝不忘了也给我一份,但我们说的话实在不多。即便如此,我真的很感谢身为独生nV的我能在成长的路上有这麽bAng的三位哥哥,让我总不觉得我只是一个人。 因为与三哥哥一家人的牵绊,在嘉义的大学念法律系的我,居然在大三的暑假跑到屏东的律师事务所实习。第一次见到事务所前辈娜雅姊的时候,果然她就是这麽问我的。 「你住嘉义,又在嘉义念大学,为什麽要选到屏东的律师事务所暑期实习啊?」 虽然念法律系,毕竟碰面的也就是同学,大学生再怎麽打扮,就是大学生的样子,到了事务所第一眼见到穿着黑sE套装,看起来相当g练的娜雅姊,对於日後不好相处的担心已经表现在紧张的脸上,这时娜雅姊推了推黑框眼镜,犀利的眼神令我不住往後,有点不知所云的紧张回答:「我朋友的阿姨有个在高雄当法官的朋友,是他介绍薛律师给阿姨的,阿姨一个人住,知道我要暑假实习,立刻帮我联系,薛律师也同意,所以我就过来了。」 娜雅姊仍然意味深长地看着我,教我手足无措,赶紧再挤出话:「所以我现在住在朋友阿姨家,就在前面的巷子里。」娜雅姊显然很满意我那手足无措的答覆,嘿嘿地笑出声後退回她的电脑萤幕後。 「你不要让薛律知道你住附近喔,以免他找不到人手时会跟你说:你不是住附近?过来一下吧。」娜雅姊低声的说。 「陈小姐,你带着苗同学过来一下。」娜雅姊充满活力的应了二楼薛律师的内线电话,一边朝我走过来:「你是叫…恒如吧?薛律要找你了,走吧。」怀着稍稍忐忑的心情,开始了我的律师事务所实习生活。 ※※※※※※ 「小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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