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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奴才贪图娘娘 (第1/1页)
鸿礼抹去头脸yin液,回身拥着太后,爱怜道: 「小妉儿真爱哭,这麽大个人了,像个小女娃娃––」 太后蜷着身子不说话,只是啜泣,越是这般情态可怜,鸿礼就越想冒犯她,他忍着慾念,柔声哄道: 「小妉儿是否嫌弃奴才是个盲人,又是阉人,所以伤心?」 太后哪里是嫌弃鸿礼,正因鸿礼身心乾净,又生得一副好皮相,还是个弱势的盲人,太后在他面前发浪,才越感羞耻。 她哽咽: 「哀家,哀家不是放荡女子,可身子不由自主––」 鸿礼抚摸着她娇躯,温和道: 「是奴才放肆,奴才yin荡,奴才贪图小妉儿。」 太后带着哭音: 「哀家是个老人,你一口一个小妉儿,羞煞人––」 鸿礼很自然地道: 「娘娘是奴才的心肝小妉儿,怎了?」 他话说完,两人俱是一愣,太后耳尖一点一点红起来,鸿礼却是意荡心摇,只觉「他的心肝小妉儿」这几字,足以叫人溺在甜意里。 他凑过去蜷成团的太后身後,吻着她香肩,太后一颤––这情蛊使身子承受对方亲吻时,便会战栗兴奋,鸿礼低哑道: 「小妉儿,你可愿与郎君好––」 太后一阵酥颤,也不哭了,只还没脸面对他,她支吾其词: 「你,你可擦脸了?」 鸿礼将脸颊贴在她背上磨蹭,让她感受: 「小妉儿说呢?」 太后挪动一下背,想避开,鸿礼索性把她身子扳过,整个人压在她身上,额前相抵,太后明知他看不见,却羞赧得想躲,而鸿礼不让她躲。 他温柔问: 「娘娘既逃不过情蛊,为何不敞开心与奴才共享情爱?往後奴才也只侍候娘娘到死,也许…这并非坏事。」 太后被这麽压制,情蛊在血液里已然澎湃,对眼前人情潮汹涌,她喘息道: 「假戏真做,戏假情真?」 鸿礼轻吻她唇,雾白的眼珠看不见任何东西,但他看得见自己的心。 他道: 「真假不重要,奴才昨夜至此刻,心里全是小妉儿。」 太后喘息更甚: 「可这是情蛊所致––」 鸿礼反问: 「倘若是两情相悦之人,这情蛊只有助兴,没有损害,天下有情人谁不想白头偕老,永不分开?」 太后毕竟在皇宫里尔虞我诈三十年,她恍然大悟: 「若哀家对锺爱之人起yin心,便是合情;若情郎以爱称称呼哀家,则是合理,一切只因身份不同,若你我––」 鸿礼接着道: 「若小妉儿与奴才本就爱入骨髓,情蛊便是月老。」 太后终於露出笑容,道: 「确实如此!可试之。」 鸿礼也笑了: 「小妉儿笑起来,一定很好看。」 太后两颊浮起粉红,拿起鸿礼的手,道: 「礼郎摸摸看哀家的脸––」 鸿礼仔仔细细摸了: 「当真是比那杨玉环过之而无不及!」 太后娇嗔: 「礼郎又没瞧过杨贵妃,如何得知––」 鸿礼道: 「小妉儿在我心中最好看!」 太后道: 「礼郎也生得极好,宫里大大小小许多宫女,都想跟你结对食。」 鸿礼忍不住又开始亲吻太后,呢喃道: 「奴才原来今生只与身前佳人有缘。」 说着又抚弄太后身子,双手将她cao得娇颤哭喘,几乎昏厥,如此还不餍足,让人将御膳送来床前,一口一口喂给太后,喂完後抱她去汤池入浴,池中又是一番艳情恣爱,足足过了两日才罢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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