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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文第23章香罗在公堂上忽然反供  (第1/2页)
    凌云回到府中时,已过子时,府中已是万籁俱寂,唯闻更鼓巡回之声了。    但凌云却几乎忘却了这些,他只想立即将此事禀报於吕大人,因为只有这样他才能安然入寝。    当他走到吕文正的寝室时,却被当晚值夜的董武拦住了:“什麽大不了的事情等明天再说罢,大人早已休息了。”    凌云兴奋道:“当然了,告诉你吧,嫌犯心灵已经落网了!”    他原本以为董武闻讯定会欢欣雀跃的,不料他的神情依然淡淡的,不冷不热道:“是吗,那可要恭喜淩统领又获大功一件啊!——时候不早了,淩统领先请回去休息,犯人交给我吧,明天再向大人汇报。”    凌云见他神sE冷漠,知他心怀妒忌,口中却不好再说什麽,只得道:“好吧!只是犯人狡猾的很,董兄一定要倍加留心,千万不要出什麽意外。”    董武冷冷道:“要是不放心我,就另请高明罢;想把嫌犯交给我,就别那麽多废话。”    凌云一怔道:“你这话什麽意思?”    董武揶揄道:“淩统领如今立了头功,谁不知道,也用不着刻意表白,我哪敢又有什麽意思。时候不早了,淩统领若无它事就回去休息吧,请恕小弟不能奉陪了。”说罢径自扬长而去。    凌云心中好恼,他本yu追上去与他说个究竟,又恐吵得四邻不安,有失T统,只得强压怒火,转身向自己居处走去。    却说凌云回到了白云轩,此时的他疲惫之极,一沾床即睡着了,次日睡到很晚才起来。    他匆匆的洗漱完毕,正在用餐,只见帘笼一挑,母亲阮氏走了进来。凌云忙起身向母亲见礼,请母亲共进早餐。    阮夫人道:“我已经吃过了。我方才听雨竹说,昨晚你把那个叫做什麽心灵的小道士给抓住了?”    凌云嗯了一声,不知母亲问此用意何在。    阮夫人道:“那个心灵到底是什麽人,他犯的罪严重麽?”    凌云不解道:“娘,您问这个做什麽?”    阮夫人不悦道:“怎麽,娘只问你这麽点事情,你都不愿意说……唉!真是儿大不由娘啊!”一阵凄然,几yu落泪。    凌云慌忙道:“娘,您又多心了,孩儿的一切皆授之於父母,孩儿何曾敢有什麽事情隐瞒母亲。其实案件尚未审理,我现在也不知道那个心灵到底是何来头。只知道他原本姓杜,叫什麽海儿,他的母亲大约姓葛,数年前曾在京城住过。至於其它便不甚清楚了。”    “姓杜?海儿,葛氏,……”阮夫人喃喃细语,脸sE变得苍白。由此她又想起了那个被自己欺骗并且抛弃的、可怜的丐婆葛氏,想起了她向自己诉说的、那一段不堪回首的悲惨往事。    她清楚地记得,葛氏曾经向她说过:他的儿子名叫杜正海;此时她在想,这个杜正海一定就是那个犯下重罪的心灵道士杜海儿,因为她不能相信,世上还会另外有一个葛氏与杜海儿!    阮夫人本来以为只要逃离那个噩梦一般的地方,就可以躲过现实的作弄了,熟料天意又让她在此遇到了葛氏的儿子。真是造化弄人。    阮夫人心乱如麻,陷入了痛苦的思索中,凌云的“至於其它”她一句也没有听进去。    凌云见母亲神sE异常,不由奇道:“母亲,您怎麽了?不舒服吗?”    阮夫人“哦”了一声道:“没什麽……志超,你说这杜海儿会不会判很重的刑罚?”    凌云道:“在案情尚未查明之前,很难下结论。”    阮夫人轻叹一声道:“志超,你能不能在吕大人面前说说,对这杜海儿从轻发落?”    凌云奇道:“咦,娘,您与这杜海儿素不相识,他是个怎样的人您都不甚了解,怎麽突然为他讲起情来了?”    阮夫人心一紧,勉强笑道:“啊,为娘只是觉得那元真道长曾经送过我们雪莲,对我母子有恩;现在听说他们遭此劫难,有些於心不忍罢了。”    凌云笑道:“娘,您的心地真是太过善良了。”    母子正在交谈着,忽听门外脚步声响,袁平风风火火地闯了进来。    一见凌云即道:“哎呀,我的凌大哥,你还在这儿磨蹭什麽,也不看看都什麽时候了,全家人都在等你哪,快走吧!”    说着,向阮夫人打了个招呼,拽了凌云急急匆匆而去。    刑部尚书府大堂上。    在雄浑的堂鼓声中,两旁差役整齐肃穆地立於两厢,衣甲鲜明,刀枪耀眼,个个威风凛凛,气势慑人。    袁平、董武、杨振按剑而立,压住阵脚。徐直居於吕文正之左,凌云居於吕文正之右。    一切就绪,吕文正吩咐带人犯上堂。    心灵伤势未愈,身T虚弱,不能行走,只得由人以担架抬上堂来。    他似乎也倚恃自己的“优势条件”,见了吕文正也不行叩拜之礼,只是象徵X地拱拱手道:“吕大人,请恕贫道行动不便,不能行大礼了。”    吕文正问:“下面何人?”    心灵道:“贫道道号心灵。”    “俗名为甚?出身来历又是如何?”    心灵道:“这与大人问案有关吗?”    吕文正一击案道:“你只照实回答本府之言,少要饶舌!”    心灵道:“好,我说!贫道俗名杜正海,原在京城居住;因遭权臣迫害,自幼父母双亡,由元真道长收留,遂於青云观出家为道。就这些,大人还要问什麽?”    吕文正道:“你且把劫持丁府小姐及行凶杀人之事的经过从实讲来!”    心灵叫道:“我何曾劫持过什麽丁府小姐,更未杀人行凶,贫道冤枉啊!”    吕文正怒道:“杜正海,你还想抵赖吗?你作案之时,淩统领就在你的身边。”    心灵冷笑道:“淩统领说:他看到是我劫持了丁府小姐,请问谁可为佐证?若无佐证,则一面之词,岂可采信?再者淩统领是你们自己刑部尚书府的人——哼,这恐怕就更没有说服力了吧?”    吕文正道:“那我且问你,你身上的伤又是如何来的?”    心灵道:“我身上的伤是我路遇强盗,被强盗所伤;却不知又与淩统领有何g系?”    吕文正道:“就算淩统领的话不足以证明你的罪行;但是当时丁府的小姐及丫头都在现场,这些人也可以作为人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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