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炮灰被强制爱的那些年_7 哨兵仰起头,翻起白眼,坐在上抽搐。(RT)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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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7 哨兵仰起头,翻起白眼,坐在上抽搐。(RT) (第2/2页)

说。”岑音拉住他:“下一次见面又不知道是什么时候了,今天只是陪陪我,好吗?”

    “……”

    “……好。”

    爱是蜜糖,尝过一口,这辈子都会想着那点甜味,贺亭早就上瘾了。

    岑音猜不到贺亭身上发生了什么事,但他有一种直觉,和今天白天见到的那个向导有关系。

    夜晚,贺亭也睡的不安稳,躺在他身边辗转反侧,直到深夜,岑音才听着他的呼吸慢慢平稳。

    贺亭在两性关系中简直是一张白纸,别的哨兵婚前早就急吼吼的想要更进一步,可贺亭却死守着那条线,从没对岑音动手动脚,浓情蜜意时,也只是在向导嘴角印下一个吻。

    岑音不觉得贺亭会做什么出格的事。

    万籁俱寂,岑音半梦半醒间,身边的床铺却传来窸窸窣窣声,他睁开眼,看见贺亭背对着他,穿着睡衣,也没有开灯,打开门走了出去。

    岑音以为贺亭出去有事,基地常常有莫名其妙的临时通知,等了一会儿,也没见贺亭回来。

    如果是有大任务,贺亭不会不告而别。

    他披了外套,跟着出门寻找。

    循着空气中残留的气息,他认准了方向,贺亭并没有离开,反而就在这片区域,岑音把精神力放出,精准的定位到某个上层的房间。

    大半夜的,贺亭为什么要去另一个房间?

    岑音坐电梯来到感应的位置,这层楼都是高级的套房,入住率很低,他目光落到尽头的那扇门前,那里没有关门,虚掩着,折出一道橘红色的光。

    贺亭在里面。

    岑音慢慢靠近,走的越近,里面的声音就越清楚……迷迷蒙蒙,似有人在低低的喘息。

    他停在门前,目光朝里看去,想要敲门的手停滞在半空中。

    岑音的视角位正对着房间大厅里的沙发,宽敞的坐垫上此时正纠缠着两个赤裸的人体,其中一人懒懒散散的靠坐着,另一个人正坐在他的身上,撑着手臂,腰部摆动,屁股吞吃着一整根粗硬的性器。

    “啊哈……嗯……啊……”

    地上散乱的堆着衣服,纽扣被急躁的扯蹦掉,可以看出两人是多么急躁,干柴烈火,一点就着。

    那是贺亭刚刚出门穿着的衣服。

    岑音死死盯着两人交媾的身影,传出的呻吟喘息他熟悉的很,只不过声音的主人从未在他面前发出这样露骨的yin叫。

    “shuangma?贺队。”施施然坐着的人揉着贺亭的屁股:“再快点,这种程度射不出来啊。”

    岑音看清楚了,那个人,就是他白天见到的那个躲躲藏藏的向导!

    两个人的姿势只能让他见到贺亭的背影,可他确定那不会有别人,流畅而坚韧的脊背,后腰处还有一点小痣,他抱过那节腰,知道有多窄,有多有韧性。

    在他面前羞涩温柔的哨兵,这时候却饥渴的在别人的yinjing上抬着屁股,那红艳艳的xue口张的又大又圆,把粗大几倍的roubang死死咬着,整根整根的吃进去,rou嘟嘟的口子往外吐着yin水……红艳艳的肿着,完全是一副不知道已经被cao过多少次的样子,熟烂的又软又sao。

    “舒服……好舒服……呃…哈…”

    “喜欢吃鸡吧吗?”白谦嘴里的话下流粗俗:“大不大?想不想它用力cao你?”

    “用力cao我…”贺亭竟然顺着他的话说了下去,yin荡的像个妓女:“呜呃…喜欢大roubang…”

    那是岑音从未见过的一副面,贺亭好像被一根性器cao的失了魂,身上的肌力紧绷着,又在吞入roubang时全部放松下来,像乱颤的树枝一般凌乱煽动。

    白谦也丢了白天的胆怯,他把贺亭的臀当成面团一样揉捏,留下一节节的指印,让贺亭服侍着他,还嫌不满足的提着要求:“想吃宝贝的rutou。”

    贺亭被cao的都跪不住了,却尽力抬起腰,撑着沙发,把胸脯送到对方的嘴边,屋子里随即响起毫不遮掩的滋滋水声。贺亭的身体更红了,大概是脆弱的胸乳并没有被好好怜惜,他不一会儿就哀求出声:“别咬…别…”

    “给你吸大一点。”白谦笑:“红彤彤的,真可爱,以后穿衣服会磨破吧。”

    白色的衬衣,下面隐约顶着艳色的两点……想想白谦都觉得是贺亭在发sao。

    他一边又咬上贺亭的rutou,包裹住乳晕吮吸,一边抬着胯,主动cao起那口xiaoxue,啪啪的把贺亭的肚子顶起,贺亭被他撞的悬空,又跟着重力狠狠坐下,cao的骑在他身上乱窜,不过十几下,前面的roubang就甩着射出jingye,溅了两人一身。

    “呃,啊啊——”

    哨兵仰起头,翻起白眼,坐在roubang上抽搐,白谦被后xue疯狂一缩一夹,淋了一片热流,他扼住贺亭的下巴:“每次都要搞成这样子,贺队好敏感,稍微cao一cao就要高潮。”

    “你的未婚妻是不是今天来了。”白谦说:“快点让我射,不要被他发现了。”

    一直矗立在外面的岑音瞳孔紧缩,他的指甲嵌入皮rou,骨节都捏的泛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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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会发现……”贺亭趴在他身上:“他…不知道。”

    白谦的精神力在房间里肆意狂欢,缠着贺亭的里里外外:“万一被发现了怎么办,你也要给他cao吗,亲爱的。”

    那声亲爱的,彻底把岑音点燃,他心脏的怒火一下子窜到喉咙,刚刚一直压抑的理智已经布满了裂痕,精神力突突的涨着他的脑袋,一旦失控,他能想象自己会做出什么疯狂的事。

    那是他对贺亭的称呼,只有他一个!贺亭却背着他,把它送给别人!

    他背叛了他。

    贺亭遮遮掩掩的事,就是一边和他订婚,一边在边境和别的向导卿卿我我,那熟练的模样,不知道上了多少次床,被干了不知道多少次,在他面前那些纯情克制,都是装的。

    现在就进去,把贺亭拖出来!他不是喜欢吃男人的yinjing吗?cao烂他的后面,搅碎他的精神核,把他变成废人,关在实验室一辈子,让他付出代价!

    岑音气到了头,反而冷静无比,他松开了手,眼神似寒冰,冷冷看着里面下流的交媾。

    屋子里,贺亭连犹豫都没有,就给了白谦答案:

    “只给你cao……只给小谦ca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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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谦声音透着高兴:“哈哈,我知道,亲爱的最爱我了。”

    他翻身把贺亭压下身下:“再过几天,就和那个向导分开好不好?我讨厌他。”

    “等他走…就分开。”

    “好,不说别人了,嘶……夹这么紧。”白谦低头亲了亲他的耳朵:“我好好给你cao一cao。”

    贺亭环住他的脖颈,两只腿夹在他的大腿两边,像个依附着他生长的凌霄花,白谦还没射,腰腹挺动,大力cao干着xiaoxue,贺亭却还没脱力不应期,不说他这么大的力气,小点都受不了,干了几下就又流了水,在他的催眠般的控制下,咿咿呀呀的求饶呻吟。

    似撒娇一般,一点都看不到平日里的影子。

    白谦在热烈的性爱里抬头往门口望去,透过那道缝隙,和站在外面的偷窥者对视,勾起嘴角,做出了一个志得意满的笑容。

    你的哨兵……是我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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